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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轉身望著司徒蘭,笑著說道:“蘭妹,你不是想瞻仰李兄珍藏的異寶,飽飽眼福麼,現在可正是時候了。”
李存孝道:“趙公子這話……”
司徒蘭笑了,笑得有點勉強,道:“聽說李兄得了一對‘血結玉鴛鴦’,我渴想看看,只不知道……”
李存孝“哦”地一聲道:“原來司徒姑娘想看那對‘血結玉鴛鴦’……”
司徒蘭道:“緣僅初會,我自知冒昧。”
李存孝道:“好說,趙公子說得好,我們一見如故,司徒姑娘不必客氣。”
探懷取出了那對小巧玲瓏的‘血結玉鴛鴦’遞了過去。
趙玉書兩眼之中閃過一絲異采,笑道:“小弟對李兄多認識了一層,李兄之大方,為小弟生平僅見,應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一對玉石死物,有什麼好小氣的。”
司徒蘭接那對“血結玉鴛鴦”在手,不住地把玩,大有愛不釋手之概。
趙玉書道:“也讓我飽飽眼福。”
有點像搶地從司徒蘭手裡要過了一隻,正看看,反看看。一抬眼,凝目說道:“李兄,小弟聽說這對‘血結玉鴛鴦’所以稱寶,其價值並不在這對‘血結玉鴛鴦’本身。”
李存孝沒有隱瞞,趙玉書既然這麼問、很顯然地,他也知道這對“血結玉鴛鴦”的價值何在,當即說道:“是的,它每一隻裡藏著半張‘藏寶圖’。”
趙玉書訝然道:“怎麼沒見那半張‘藏寶圖’藏在何處?”
李存孝淡然說道:“我已經把它取出來了。”
趙玉書微微一怔,“哦”地一聲輕笑,道:“怪不得……”
是“怪不得沒看見”,還是“怪不得李兄那麼大方”,那就只有問他了。
只見他隨即把手中那隻‘血結玉鴛鴦’遞還了司徒蘭。
看司徒蘭的神色,她似乎不在乎這對“血結玉鴛鴦”真正價值是否還存在,她對這對“血結玉鴛鴦”仍愛不釋手。
李存孝道:“司徒姑娘若是喜歡的話,我願意以這一對‘血結玉鴛鴦’奉贈。”
司徒蘭一怔抬眼,道:“李兄怎麼說?”
李存孝道:“司徒姑娘若是喜歡,我就此奉贈。”
司徒蘭嬌靨上掠過一絲驚喜神色道:“那……那怎麼好,這是李兄的……”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我留著它也沒什麼用,我認為放在姑娘身邊,要比放在我身邊合適得多。”
司徒蘭有點嬌羞,但難掩驚喜,道:“那……我就謝謝了。”
李存孝道:“姑娘保有它,比我保有它合適,應該我謝謝姑娘。”
趙玉書一聲朗笑說道:“李兄慷慨贈寶,蘭妹不虛此行,我卻因沒能一睹那張‘血結玉鴛鴦’的真正價值而微感遺憾。”
李存孝笑笑道:“這一點我恐怕難讓公子如願以償,我把那張‘藏寶圖’送人了。”
趙玉書、司徒蘭俱是一怔。趙玉書道:“怎麼說,李兄把那張武林人人夢寐以求的‘藏寶圖’送人了?”
李存孝淡然笑道:“是的,身外之物,我看得很輕淡。”
趙玉書深深看了李存孝一眼,嘆道:“小弟我那句話沒說錯,李兄之大方,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李兄把那張‘藏寶圖’送給誰了。”
李存孝道:“‘冷月門”的姬婆婆。”
趙玉書一怔道:“‘冷月門’的姬婆婆?她千方百計要置李兄於死地,李兄怎麼把一張武林人人夢寐以求的‘藏寶圖’送給了她?”
李存孝笑道:“說起來那應該是一樁交換,我把那張‘藏寶圖,給了她,她把她那愛孫女從軟禁中放了出來……”
趙玉書“哦”地一聲笑道:“小弟明白了,李兄是用那張‘藏寶圖,換出了令狐姑娘。”
李存孝道:“不錯,可以這麼說。”
趙玉書深深一瞥,噴噴有聲地搖頭說道:“不愛重金愛美人,李兄真可說是當今的情聖了。”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令狐姑娘怎麼對我,我自應該怎麼對她。”
司徒蘭也深深一瞥,美目中閃漾著異采,但並沒有說話。
趙玉書道:“既然李兄以那張‘藏寶圖’換得令狐姑娘,應該是時刻相隨,麗影成雙才對,怎麼自酒樓至今,只見著李兄一人?”
李存孝道:“她有事往別處去了。”
趙玉書一臉遺憾之色地道:“那真不巧,但願下次再相見,能見著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