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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孝道:“姑娘忍心?”
溫飛卿頭一低,痛哭失聲道:“我不忍,可是我又不能。”李存孝雙眉高揚,緩緩說道:“姑娘,你錯看李存孝了。”“不,李郎,”溫飛卿道:“我是卑視自己。”
李存孝道:“在我眼裡,姑娘聖潔無比。”
溫飛卿搖頭說道:“李郎,別怪我,你雖原諒,但有個冷凝香李存孝說道:“姑娘若是不答應,就不必再提別人了。”
溫飛卿猛抬喚首,滿瞼淚漬,像一枝帶雨的梨花:“李郎,你遠處忽然傳來張遠亭的話聲:“大少、二姑娘,快來。”
溫飛卿一震,忙收淚住聲,舉袖擦去滿臉淚漬道:“張前輩在叫咱們了,他一定有了什麼發現,快去。”
沒容李存孝說話,拉著李存孝循聲奔去。
草叢中奔行,沒多久,眼前忽然開朗,只見張遠亭跟谷冷站在一空地上。空地上有一座殘破的小亭,不遠處有一座斷橋,張遠亭眼谷冷的身前,聳立著一塊新上,一座孤墳。
李存孝心裡一緊,騰身掠了過去,道:”‘前輩,這是……”張遠亭垂手一指道:“墓碑上有字跡,大少可以看看。”
李存孝低頭一看,只見那座孤墳之前插著一塊破木板,顯然那是從殘破的小亭裡撿來的,那塊破木板之上,有人用指力刻著幾個字跡,寫的是:“忠義老人李升之墓。”
李存孝抬眼凝目道:“前輩,這位忠義老人是…”
張遠亭道:“大少,這位李升就是當年逃出‘聽濤山莊’不死的那位老管家。”
李存孝臉色一變道:“怎麼說,他,他就是那位老人家?”張遠亭道:“是的,大少。”
李存孝默然未語,半晌始遣:“這麼說,咱們來遲了一步……”
張遠亭道:“咱們是來遲了一步,可是小女到的並不遲。”李存孝一怔說道:“前輩這話……”
張遠亭道:“廢園大門口有小女留的表記,足證小女到這座廢園來過,這塊木板上的字,我認得出來,是小女的筆跡,也足證李升是小女親手所埋,由此我推測小女是在李升沒死之前找到了這兒……”
溫飛卿道:“前輩,怎見得張姑娘是在李升沒死之前找到這兒的?”
張遠亭道:“二姑娘,我只告訴小女,她要找的人是一個缺胳膊少腿的李姓殘廢老人,我並沒有告訴她這殘廢老人叫李升。”
溫飛卿道:“這麼說張姑娘確是在李升沒死之前找到他,要不然張姑娘不會知道他叫李升。”
張遠亭道:“我就是這意思。”
溫飛卿道:“那麼,張姑娘又到那兒去了呢,會不會是張姑娘找到李升之後李升死了,張姑娘親手埋了李升之後又走了。”
張遠亭搖頭說道:“不可能,二姑娘,小女仍在這座廢園之內。”溫飛卿道:“何以見得,前輩?”
張遠亭道:“二姑娘,這廢園一帶只有來的表記,沒有去時的表記。”
溫飛卿道:“前輩各處都找過了麼?”
張遠事道:“二姑娘,小女該仍在這座廢園裡,可是如今她卻不在這座廢園裡。”
溫飛卿美自一睜,臉色微變道:“我明白了,前輩是說……”
只聽一個清朗話聲遙遙傳了過來:“若有人問女去處,且來後院小坐。”
溫飛卿雙目陡揚,道“侯玉昆!”
張遠亭很平靜道:“沒錯,一二姑娘,是他。”
李存系沒說話.循聲往後撲去。
溫飛卿一拉谷冷,告同張遠亭忙跟了過去。
過一道斷牆,來到了一處,又是一片廢園,亭、臺樓、榭一應俱全,只是殘破不堪,荒涼已極,夜色在這兒一片迷濛,而且有點嚇人。
在那荒廢的水村之旁,坐著一個灑脫俊美的黃衫客,正是那四塊玉之一的侯玉昆。
四人進園,候玉昆含笑站起來,遙遙拱手:“存孝兄別來無恙,小弟侯玉昆在此。”
李存孝沒答禮,也沒說話。
侯玉昆目光一轉,“哦”地一聲道:“二姑娘,張前輩也來了,這位風度翩翩,人才一表的兄臺是……”
張遠亭上前一步,截口說道:“侯公子,小女現在何處?”
侯玉昆一笑說道:“畢竟是父女啊,別急,稍時我自當奉告,多日不見了,諸位請坐下聊聊可好?”
溫飛卿冷冷說道:“不必了,你有什麼話,只管說吧。”
侯玉昆嘿嘿一笑道:“二姑娘好急的性子,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