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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啦,姑娘二字不敢當。有什麼事兒,您吩咐就是。”
“我的那件袍子破了,這是我母親親手為我縫製的。我想一直穿著它。”
“好,我幫您縫幾針。就是怕入不了您的眼,惹您笑話。”說著話,進入人家的房間。
這邊兒,弘曆找話兒問:“喜歡鸚鵡?”
黛玉:“陳叔叔送來的,挺好玩兒的。”這一次去京城,査啟文動用了査家的專用船,佟家也正好要為京城裡的族人送些名貴的藥品,就託黛玉。誰想到,會遇上弘曆,會動用了人家的藥物,她心裡有點兒不自在,與京城的佟家從未打過交道,第一次受人之託,就攤上這樣的事兒。心裡惴惴的,賠錢?人家肯定不要。要不,把鸚鵡賠給人家?聽說這對兒鸚鵡挺名貴的。也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陳叔叔,你別罵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們家親戚用了人家的藥,只好拿你的東西打法了。再說了,即送了我,就是我的,應該由我支配。好。自己在心裡讚了一聲自己,好主意。喜形於色。
弘曆看在眼裡,知道她一定有什麼事兒,為難了。笑了,就是有主意了。這小丫頭兒,鬼精靈鬼精靈的。就逗著她:“想什麼好事兒,也不跟我這個哥哥分享分享?”
黛玉被他一問,不好回答。怎麼好說,你用的藥都是人家佟家的,你去還吧。不過,怎麼說人家也比自己大些,又走南闖北的,見識一定廣泛,就笑笑問:“哥哥,你看我這對兒鸚鵡怎麼樣?”
“挺不錯的,像是紅領綠鸚鵡,我看看,還是緋胸鸚鵡。不錯。”
“我要是拿它送人不跌份兒吧?”
弘曆仔細的端詳著眼前這個小人兒,笑了:“送誰?佟家?”
黛玉臉紅了:“第一次辦事兒,總要圖個完美吧?”
“佟家的事兒,交給我了。好好的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這個人,真是的,怎麼什麼都知道?還一副大言不慚的架勢。怎麼說,我是這兒的主人,現在怎麼看都覺著人家是主人。那我算什麼?
“這琴不錯,挺少見的。”
“家傳的,奶奶送我的。”
“可有名號?”
“天石琴。”
“我試試。”
“你身子還沒好利落,還是算了吧。”
“無礙,這些天總拘在船上,心裡也悶的慌。”人家坐下,伸出雙手嫻熟的彈起來。
那是一支古曲《高山流水》。一曲輕彈,恍如跌進那茫茫的大山絕頂之處,聆聽久違的知心好友在傾訴別後的時光,終於越過高山。越過海洋,超越太空,來到自己的面前。
黛玉呆呆的望著人家,沉浸在曲的世界裡。
一曲終了,就見人家微微一笑,又換了一曲《鳳求凰》。彷彿在向誰傾訴自己的內心世界,向他所愛的人表達自己的感情。猶如一股清泉沁人心扉,滋潤著所愛者的心靈。
這個人,什麼呀,也太放肆了。來不來的,竟然彈這首曲子,什麼意思?又不是他的什麼人,再說了,自己還這麼小,怎麼能想那麼遠?一個8歲的小丫頭兒,聽這種曲子,羞都要羞死了。
看人家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兒,黛玉調皮的抿嘴也笑了。輕輕地溜出去,讓他自己陶醉吧。恕不奉陪啦。
剛一出了艙門,正巧遇上林朗急匆匆的趕來。
“姑娘,情況有點兒不妙啊。”
“怎麼回事兒?”身後的琴聲嘎然而止,弘曆也走出來。
“咱們被黑衣蒙面人包圍了。”
黛玉急忙返回艙內,弘曆聞言也是一愣,二人透過窗紗往外看。的確,有幾隻小船朝這兒圍上來。
“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是否能被所有人接受?唯今之計,最好有什麼官兵啊,朝廷的將軍什麼的來此體察民情,說不定會救上一把。不然,就只有祈求上天的眾仙們拉兄弟一把了。
柳芳與林朗、雪雁也過來了,他們撩開窗紗緊張的四下茫顧。
外面,王嬤嬤與王祥在注視著對方的舉動。
柳芳大叫一聲:“主子,遠處好像還有幾條船?”
“還有?”弘曆心裡震撼,難道是天要絕我?他臉色鐵青。
“妹妹,你別管外面的事兒。”
“不,這時候,我還撇得清嗎?”
“這?是我拖累了妹妹。”弘曆此時心情自是分外沉重。
柳芳驚喜的叫了一聲:“是二十四爺的船駕。”
弘曆一把推開他,自己湊過去:“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