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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大昌腳步稍稍一停,雙眼盯著吳明,奚落道:“神秘消失了一晚,現在又是去哪回來了?”
吳明輕咳兩聲,揮了揮手中的東洋刀,乾笑道:“我剛晨練回來。”
諸葛大昌跟吳明擦身而過,一臉鄙夷的說道:“大便就大便!說什麼晨練!”
“豬哥!那你呢?你這是要去哪?”
“晨練!”
“…………”
人以群分,一個無恥的人,他的身邊總有一個厚顏的摯友。
第十九章:地上鞋兩雙
窗前明日光,地上鞋兩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一對狗男女正在房間裡翻雲覆雨,動靜大到好像要拆房子一樣,他們這是在用行動告訴別人,愛是做出來的。
莊園裡的工人前幾天都回來了,此時,陳圓圓跟小林正在房間裡展開轟轟烈烈的造人運動,由於之前諸葛大昌投訴同住一簷下的他們晚上擾人清夢,他倆現在改白天活動了。
庭院天井的柳樹下,三個正在打牌的男人一臉頭疼的表情,吳明的眼神比較複雜,包含了羨慕嫉妒恨,龍困泥澤無蝦戲,英雄無用武之地,櫻木夏原這幾天處於洪澇災害,他一直沒有機會耕地播種。
悲劇還在延續,痴男怨女之間依然還是柏拉圖式的姦情。
離上次進警察廳喝咖啡過去十天了,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奈良組徹底放棄追查田村三郎的死,舉行了隆重的葬禮,爭權奪嫡必然會有流血,必然會有人成為犧牲品,田村三郎的死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狼群裡面總會有幾頭特別強壯的公狼,但是狼王只能有一個,即使有的公狼無意爭王,時勢還是會將它推向風口lang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匹夫無罪,懷璧就是其罪一山不容二虎,爭王可能會死,不爭死得更快,兇猛的野獸從來都不需要羊一樣溫和的首領,弱肉強食才是野獸殘酷而又現實的生存法則,黑道的生存法則同樣也是如此。
軟禁已經成為過去,吳明跟諸葛大昌現在是櫻花組真正的貴客,他們不單拿回了證件,而且還得到一份豐厚的賠禮,他們如果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在櫻樹長壽誠心誠意的挽留之下,他們‘勉為其難’的留了下來。
與其滿世界大海撈針,煞費苦心的找一個下落不明的女人,還不如以逸待勞,舒舒服服的躺在家裡守株待兔,這就是吳明跟諸葛大昌打的如意算盤,他們打算守著櫻木夏原,等著櫻樹亞美子自己送上門。
二十分鐘過去,陳圓圓高亢愉悅的叫聲還在繼續,上戶雄終於忍不住抗議:“他們真是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
“沒錯!”諸葛大昌隨口附合,然後陰陽怪氣的道:“這個印尼土著看來是憋得太久了,真是夠玩命的!”
人家都是憤憤不平,吳明則獨樹一幟:“小林兄真乃我等楷模,值得我們好好學習。”
“…………”
又是二十分鐘過去,陳圓圓的叫聲進入欲死欲死的狀態,三個男人的表情由鄙夷變成了驚悚,太久了一點吧?難道印尼土著服用了可以讓二弟神經錯亂,然後持久僵化的偉男?
就在三個人忍無可忍,準備將腳上的木屐砸出去的時候,房間裡終於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陳圓圓挽著小林的手,兩個人甜蜜的走出了房間,出門就看到三個眼冒綠光,虎視眈眈的男人,沒有心裡準備的他們嚇了一跳。
憨厚的小林紅著臉鞠了一躬,撓撓後腦走向庭院拱門,陳圓圓嬌羞的看著吳明三人,囁嚅道:“你……你們不是去泡水嗎?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早就回來了……”吳明露出壞笑,調侃道:“你的男人挺厲害的嘛!”
“還……還行!”陳圓圓一臉靦腆,說完便追著小林跑出了小院,“阿納達……”
一連幾天,每天都交近一個小時的作業,這麼猛的男人只是還行?那什麼樣的男人才算犀利呢?三個男人臉色全都浮現一抹心虛,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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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很多人都有兩面,比如表面是人,內在是禽獸。
櫻木夏原外在的一面高貴溫婉,知書達理,她曾經作為大阪大學的交換生在華夏京城大學呆過兩年,還學會一口流利的華語,稱得上是品學兼優的才女。
就是這樣一樣無可挑剔的名媛大家閨秀,她的另一面居然是黑道大姐,而且還是一個殺手,一把專門用於剷除異己的刀,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