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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們兩人就要走了,再見面不知道是何時,僅此一次。”
聲音中充滿了懇求。
無奈之下,鍾珍點點頭。這人什麼都猜到了,真拿他沒辦法。
大約飛了兩百來裡,佈下隔音陣法。
似乎從搶養魂木的那天開始,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坐下來說話。其實在那之前,也並沒有真的交心。
戒備,猜疑,揣測,內疚,感激什麼都有,卻不曾開誠佈公。
看朱子陵的神情嚴肅,鍾珍其實不想聽他想要說的話,一點都不想,卻鬼使神差地坐在這片沙漠中的防禦陣中。
地上鋪著一條精美的毯子,這位最近越來越喜歡煮茶的公子,卻並未取出茶爐子。
只燃了一爐薰香。
一張矮几,兩個蒲團,一葫蘆酒。
並不是很好的酒,鍾珍喝了一口,靈氣不算多,勁道很足,並且還帶著一絲苦澀之味。
“我十年前釀的,手法並不算佳,將就喝喝。”朱子陵舉起酒盞敬了鍾珍一杯。
“很好了,我連醋都釀不出。”
朱子陵笑了,“醋也好,酒也罷,如果你真起心要學,未必學不會。”
鍾珍曬然,“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懂得畫人物,連山水都畫不好。”
“人豈不是最難畫的。”
人的確很難畫,畫皮畫肉難畫骨,鍾珍卻不想在皮肉上糾纏,直奔骨頭。“別拐彎抹角了,有話直說吧。”
對方的口氣並不好,朱子陵卻笑了,“我其實最喜歡你對我如此不客氣的說話,越不客氣越好。”
“你真的想多了。”面對朱子陵,她總覺得不踏實,這種感覺與獨孤破城相似,怕被帶進溝裡。說著說著,似乎就落進對方的圈套。
看著鍾珍略顯出不耐的表情,朱子陵知道她並非是真的不耐煩。只是個必須要擺出個應該有的態度罷了。
他沒有感到失落,他輕輕抿了一口帶著苦澀味道的酒。
“嗯,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何時得知獨孤兄對你有意?他那人的心思不多,卻一直襬在臉上讓別人瞧得清清楚楚。想必你早瞧出來了。“
鍾珍並不喜歡討論這些**,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