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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子,難道是你師父教你的,若是再有下次老夫定要你魂飛魄散。”
“謝師叔祖,手下留情。”屋外少年慌忙爬起故不得臉上傷重,急忙磕頭謝道。
“下去吧!”屋內費冥說完便閉上了眼不帶一絲感情道。也不知是叫張含下去,還是叫屋外的弟子下去。
不過好在先前屋外的少年說的話,張含聽的清楚,是要帶自己去後山尋找今後的修煉洞府。因而張含不敢怠慢,慌忙行禮道:“弟子告退!”說著便匆忙走出屋外,當然臨走前不忘帶上房門。
出來之後張含忽地發現只是剛才瞬間工夫,其背後已經汗溼。眼見剛才一幕,張含也在心中給了自己一個警惕。今後為人處事一定要慎之又慎。雖說從費冥口中得知自己如今在冥魂宗輩分極高,但是若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些人,自己當真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過神來眼前少年還在不斷地磕頭,張含看了心中一嘆,上前一把扶起少年道:“快領我去後山吧!”
“是師叔!”少年卻是借勢自己站了起來。弄得張含到是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有勞了!”張含隨即謝道。
“不敢,這是弟子職責所在!”少年故作慌張地說道。然言語之中卻是沒有流露一絲對張含的尊重。
看著張含心中深深一嘆,“世道果然到哪都一樣,沒有實力,就永遠別想贏得他人的尊重!”
人間如此,而今這修真界更是將實力定位鐵律,更是一切掄拳頭說話,拳頭硬便是有理。
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說自己拜的費冥門下,成為便宜的二代弟子,在宗內輩分極高。但是真正將自己當師叔,當師叔祖的又會有幾人。而且昨晚在屋內費冥也一再強調魔門中一切以實力說話。更是特意強調,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突破到分神期,便可以晉升成為一代弟子,同樣別人也是的。換句話說,宗內輩分不過一個臨時的劃分,隨著實力的增強,說不定原先的徒弟便就成了你的師叔,這等事情在冥魂宗雖說沒有見過,但是在其他大的宗派內卻是屢見不鮮。就是在道門也一樣,更是將這種方式看做是對門人弟子的一種變相激勵。
倘若這事若是發生在凡間定會被世人罵做不尊禮節,不知羞恥的畜生!然在一切以實力說話的修真界確屬正常。
眼前青年說著便也不顧張含身份先後便自顧朝前走去,而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張含敏銳地撲捉了少年眼中瞬間閃現的那一絲厲芒。
見此張含只得無奈一嘆,顯然眼前少年將剛才自己所受的屈辱都附加歸咎到張含身上。以目前張含對魔門的瞭解,倘若有機會,才少年定會報復與自己。不過張含也非怕事之人,即使自己真的不敵,想必此少年也不敢將自己斬殺。以剛才費冥瞬間出手來看,費冥實則應當是在警告某些人。不要輕易來招惹自己。否則下場定將不好過,而眼前這個少年不過成了可憐的雞。費冥這一招殺雞儆猴不過是一種立場表現。想必此時冥魂宗上下都已經知道剛才一幕發生了什麼。
張含想的不錯,事實卻是如此。但是張含卻是忽視了宗內有一群特殊的存在,那邊是冥魂宗宗主展雲的徒子徒孫們。他們可謂是背靠大樹,敢在冥魂宗橫著走的。
費冥這一立威也同時間接地將張含推上了浪尖。間接地向中位長老的弟子及宗主的弟子宣告我費冥的弟子正式入宗。但時間內,定然不會有人找張含麻煩的。但是過段時間就難說了。當然這不是張含所清楚的。
想明白了一切張含忽地臉上帶上了一絲釋然的笑容,隨即跟上去笑道:“不知師侄叫什麼名字?師從何人啊?”
走在之前的少年聞言忽地一愣,剛要抬起的腳也重新放了下來。轉身輕聲道:“我叫林昭秋,師從宋衛,師祖乃是長老王昌。”
張含聽後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腦中卻是回憶著費冥多王昌的介紹。王昌可以說是五位長老中最為低調的一個,但是你千萬不要被他外在的低調給矇騙了。但是具體卻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囑咐了一下張含若是在宗內遇到王昌一定要小心。
跟著林昭秋,繞過幾幢建築之後,張含忽地指著前方一座塔樓問道:“林昭秋,前面這座塔樓是不是藏書閣?”
“是的!”林昭秋聞言看了一眼眼前有些破敗的藏書閣無意應道一聲,“不過已經快要荒廢了,因為基本上沒人去裡面看東西!”
林昭秋說的不假,無論道魔拜師入山之後,眾人基本上都一門心思地將時間撲在修煉一事上,誰還會無聊地來這藏書閣翻閱書籍檢視資料。再說一些珍貴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