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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先前不是對那位願出十兩的小少爺說不轉賣嗎?”老闆有些納悶,人家剛才出十兩他都堅決不賣,怎麼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自願以五兩的價錢轉讓了。
白衣美男臉微紅道:“這位姑娘,才是這隻簫的知音。”
韓修見風兒喜歡,又見人家願讓,便馬上付銀子將之買下。
出了樂器行,我們又逛了幾家布莊綢緞坊,買了些布料和綢子。
回到石府,我找了些燒過的小木棍畫了一張草圖。“修,你能在明天前趕做出這套衣服嗎?”
韓修接過圖紙只見上面一位臉小眼大的女子上身穿著一件無袖露肩裹胸露肚的短褂,下身穿著及地褶皺裙,手上還挽著長長的綢帶。畫旁還標註著用料的顏色要求。
韓修微顰著眉道:“這是明日的舞衣嗎?風兒。”
“恩。”
“有點難度。這樣吧,我去找那三位說說,些許他們能幫上點忙。”說完,韓修拿著圖紙出去了。
大約一刻後,我見修大哥和天帥進了門。
“風兒,錢弟說他可以幫我。我們估計今天晚上就能做好。”韓修激動的說道。
“天帥!你也會做衣服,太厲害了。那就拜託你們了。明日比才結束,我們上酒樓好好醉一回,我請客。”還真看不出,錢烈這隻噴火龍居然會做這等細活。
錢烈看到色女一臉佩服的樣子,心裡可樂了,板著臉道:“這有何難,告訴你,我會的可多了。”
不一會兒錢秋和楚少卿也進來了。
“韓兄,這是我們去買的一些絲線還有尺子和剪刀。”楚少卿將一個小包裹交給韓修。
看著秋大和楚少卿我一臉感動。“秋大哥,卿卿謝謝你們。”
錢秋紙扇輕扇,淺淺一笑,搖搖頭。
楚少卿眼中一亮粲然一笑,道:“既然都說謝了,就拿出點兒誠意吧。”說完指了指豐潤的雙唇。
這人怎麼老是喜歡噁心我,我嘴角一抽。“我只色我家夫君,不色樹樹草草,你的唇還是留給你的舌頭舔吧。”
房內一陣爆笑。楚少卿索吻計劃失敗,愣得下巴掉地上。不會吧,居然連個飛吻都沒有。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笑容的魅力度。
夜裡銀月如鉤,星辰閃爍,暗香浮動,好一個靜謐安詳的夜晚!靠在花園涼亭的紅柱上,我輕輕吹起了那首經典的《亂紅》。
錢秋正在房裡臨窗細思,忽聽見沁人心魂的簫聲,彷彿來自天國的召喚。優美的曲子,讓人心神陶醉,沉入之中,無法自拔。簫聲婉轉悠揚,曲子含蓄,嫻靜,感性卻不哀傷。讓消沉的心變得從容、堅強,讓人充滿希望和力量。
曲子一遍一遍彷彿永不停歇的神女在給凡俗的人們賜福祝願。不知不覺,錢秋已經站到了花園的假山旁,柔和的月光下,他看見那個吹簫的人正是風兒!她側對著他,如瀑的發披散在肩上,夜風中衣袂飄飄,超凡脫俗彷彿誤入凡塵的仙子。
他正欲上前,卻見一個人已經站到了她的身後,舉起了玉簫。
楚少卿一聽見簫聲就從房間趕來過來,邊聽邊暗自記下曲調,等反覆幾次感覺已經沒有問題後,他拿起玉簫與她合奏起來。一開始就合上了拍,越吹越有感覺,到最後完全沉浸其中。
忽然聽見有人合奏,我還以為我幸運的遇到了哪位穿越人,待一曲結束,轉過身見楚少卿在身後,我自嘲的笑笑,哪來那麼多穿越?
楚少卿放下玉簫正色道:“風兒,這曲子真好聽,是何名?”
我坐到長椅上道:“亂紅。名字出自這首詞: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
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錢秋在假山後聽到這首從未聽聞過的好詞,心中感佩不已,真想知道這是何人是寫。
正巧,楚少卿和他有著同樣的期盼。“這詞真是絕等佳作,風兒可知是何人所寫?”
哎,我又不得不剽竊了,算了,索性一剽到底。“當然,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楚少卿雙眼突然閃得比星辰還亮。“是風兒寫的?”
我傲氣十足的反問道:“你認為天下間除了隨風我,還有人能寫得出這等好詞嗎?”
楚少卿信服的點點頭。“的確,除了風兒,再也找不出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