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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老闆站在一旁,始終保持著招牌式的笑容,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好定力!完全是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在修大哥的解圍下,我小贏了楚少卿一把,心裡得意的緊,將小狼狼抱給韓修,道:“還請伍老闆備下筆墨,取下木牌。”
“來人,筆墨伺候。”伍老闆親自為我取下木牌。
提起筆想了一會兒,寫上:仙侶、仙朋、仙餚、仙酒、招來仙姬共飲,勝似天上仙家。
伍老闆一看心裡暗暗叫絕,不愧是影王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凡響,想這下聯苦侯了三年總算有人將它對出了。
我剛放下筆,直起身子,一對一看就知道是父子關係的人便從酒樓裡出來了。
“喲,伍老闆,何事如此開心啊?”年輕的男子問道。
伍老闆笑道:“二位進士老爺,是我這酒樓的對聯全了,你們請看。”
兩父子看了一下連聲叫好,而後對著旁邊站著的楚少卿說道:“公子好文才,佩服!”
楚少卿嘴角抽了一下,道:“兩位佩服錯人了,對出這下聯的是你們身後的這位風兒姑娘。”
父子兩人轉過身來,年輕男子猛的退後一步。我知道,距離太近了,他被我的陰陽臉嚇著了。
“鬼。。。鬼。。。。妖。。。。妖”年輕男子吶吶的說了半天,“怪”字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爹的心理素質稍微好點,放大的瞳孔迅速收縮,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接著扶著他嚇得一臉蒼白的兒子避瘟神式的離開了。
嘆口氣,怨不得人家,誰叫我長成這樣不是?這天生的門神臉,除了會嚇人,會辟邪外,我對它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
“風兒。。。。”楚少卿聽到那年輕進士的話,見風兒迅速低垂的頭,心裡一緊,雙手緊握。
我抬起頭來無奈的笑笑。“無妨。”
伍老闆掛好木牌領著我們迅速的上了樓。
“秦姑娘,伍某適才安排有欠妥當,還請見諒,伍某先自罰三杯!”一入坐,伍老闆就端起酒杯向我賠禮。
我抬了一下手,端起酒杯。“伍老闆不必自責,風兒是隨性之人,一向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再說了,是我自己生得驚為天人,不能怪人家。”
韓修聽到風兒這麼說,沉重的心情一下豁然開朗。“只要風兒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來,為我們今日相聚在此乾一杯!”
“幹!”
剛酒過三巡,就聽見街上吵吵嚷嚷的。一位夥計進來對著伍老闆耳語了幾句,出去了。
伍老闆聽後臉色沉了一下,拱手道“三位慢用,伍某下去瞧瞧。”
伍老闆下去後,街面上的聲音越來越大,嘈雜不堪,小狼狼被驚得嗚嗚直叫。我站起來,欲到窗邊看看,楚少卿伸手阻止我。“風兒,別去。”
看他的神情,我知道,感情這些聲音都是為我而來的。我笑道:“就我這樣,還怕別人敢把我怎樣,我的臉皮比城牆倒拐加炮臺還厚,他們是撮不破的。”
噢買糕,我的號召力還真強悍,推開窗戶,我看到滿街滿巷都擠滿了人,比上午趕場的時候還多。個個拿刀,拿叉,舉鐮,扛鋤,都抄著傢伙呢。最誇張的是,居然還來了一位身穿道袍,頭戴道帽,手拿木劍,嘴裡唸唸有詞的道士。
酒樓前早被圍得水洩不通,門檻前,十幾個夥計站成人牆,客人許出不許進。
“就是她,就是她!妖。。。怪。”街面一個男子顫抖著手,指著我道。我看過去,這不就是被我嚇得掉魂的那位年輕進士嗎?很好,還認得是我。看來,他恢復得挺快的,就這麼一會兒,三魂七魄都歸位了。
順著他的手指,黑壓壓的人頭齊刷刷抬頭望向我,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我笑著說道“各位看倌,請不必驚慌,您就當看到了活門神。”
一句話壓倒全場,嘈雜的街面突然鴉雀無聲,個個呆頭愣腦,無不驚訝。
我接著說“我秦隨風雖然長得對不起觀眾,但好歹也是個活人,總比那躺在棺材裡的死人受歡迎一點。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哪位死人要是不同意,自個兒從棺材裡蹦出來和我比一比。”
反映快的人開始笑了起來,估計這聖天朝拿自己和死人比的也就我秦隨風一人吧。人群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我打鐵趁熱,接著道:“再說隨風我既不姦淫擄掠,也不偷雞摸狗,既不謀財害命,也不強搶良男,比起那佔山為王的土匪,燒殺搶掠的敵寇,兇狠狂暴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