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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檢查了一下我的腿傷,撂開裙子和褲腿,“呼”我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沒被看到的東西嚇死。一隻拇指粗通體血紅的不知名毒蛇纏在我的左小腿上正窮兇極惡咬著我的小腿肌肉,一動不動。更噁心的是雙腳膝蓋以下全是吸血吸得幾乎暴體的水蛭。我忙伸手摸了摸頸子和耳朵,還好上面沒有這些噁心的東西,不過右手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雖然明知自己要死了,但我還是不願和這些我平生最噁心的東西死在一起。我得想個辦法將它們請離我的身體。
這些東西是不能用手直接拔除的,它們的吸附能力很強,有的甚至把半個身子都吸進了肉裡,即使拔除了身體它們的吸盤也會留在我腿上。根據我的野外生存經驗,我現在需要火,可在這鬼不佔坑妖不著洞的荒山野嶺哪來的人家讓我借火。自己生火也沒那能耐了,我只有一隻手可以動,貌似現在這隻手也沒啥力氣了。
正在我為自己默哀的時候,我發現從衣服裡掉了個東西出來。頓時眼前一亮,咦,這不是長在古裝片裡看到的火摺子麼?學著片中的方法,我鼓起一口氣奮力一吹,呵,還真起火了。
將就手邊的枯枝落葉,生了一堆小火。用火一烤,那些貪心不足的水蛭就紛紛撤離了我的身體,只是那條死咬我的蛇似乎沒啥動靜。用樹枝將它挑離我的小腿後,我才發現,呃,它已經反被我身上的毒給毒死了,不過這蛇也夠毒的,竟然在我的腿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完整的青黑色蛇型紋身圖。
用火棍將大腿褲子燒了兩個洞,反正沒知覺,連麻藥都省了。直接將兩根“筷子”拔下,使勁的擠壓傷口處的黑血。本想如電視上一樣擠到流紅血撿條命,誰知擠了半小時血還是黑的。看這光景,我估摸著我大概沒幾小時命可活了。
想我秦隨風,不管是隨意瀟灑的風還是隨處風流的風,竟然,竟然死得這麼窩囊。在我三十二年的輝煌人生中,再不濟也會7門外語(跟父母學的),讀過早稻田,首爾,劍橋,哈佛,麻省理工,漢堡大學,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巴黎美術學院的全才(從15歲混上大學,連續16年沒拿到一個大學的畢業證,理工文史藝術門門懂樣樣瘟),以及回國後混了一年,就連升兩級成為MBA(工商管理碩士)和MPA(公共管理碩士)雙料碩士的國寶級人才,就這樣不明不白掛了,憋屈啊,淚奔啊。
包紮好傷口,將周圍的枯枝拾到火堆旁,加進一些大的柴火,背靠著大樹,終究沒有弄清楚自己有沒有瘋,一會冷一會熱,發了一身接一身的虛汗,意識越來越模糊。在一陣接一陣的眩暈後,我終於不服氣的閉上的雙眼,我想我不會再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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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來是穿越
我以為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永遠長眠在這片神秘森林了,可我卻渾渾厄厄的再次醒來了。老天,不要考驗我了好不好?難道要讓我像《十面埋伏》裡的張大美女一樣從春天死到冬天,從花開死到花謝,死了N次也死不了,非得讓網友出面跪求導演賜角色一死不成?
迷迷糊糊的睜大眼,四周漆黑一片,突然“嗷——”的一聲狼嘯,嚇得我意識陡然清晰起來。本能的我全身一抖,騰的一下就從地上躥了起來。
“不錯,你還能站起來。”在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一個極富磁性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
“什麼人?”我抬頭望去。
頭頂黑漆漆的一片,夜黑風高,茂密的樹葉遮住了天,哪來的人影。
我自嘲的一笑,搖搖頭,走到火堆前蹲下烤火。
“難以想象,如此瘦弱身體竟然能躲過一百追兵,跌落懸崖而不死。更難以想象的是,這世間居然還有人中了七步絕而不死。”
“啊——”我轉過身飆著跨八度高音尖叫。
這是個什麼人,無聲無息的飄到我的身後,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腰間別著一把長劍,劍眉星目,一身藍衫,墨髮無風自動,風神俊朗。這簡直就是藍楸瑛的真人版。(漫畫,《彩雲國物語》中人物)
“你你你,你是人還是鬼?”我發誓,即使他說他是鬼,我也認了,能有這麼帥的鬼大哥專程來接我下地府,也算是一種不錯的待遇了,至少比一路看著舌長及胸的黑白無常強。
帥男神情一滯,很快恢復狀態。“當然是人。”
是人,是人誒,這說明什麼,啊?說明我秦隨風魂穿了,穿了誒。
“噢耶,穿了,我穿了,我當真穿了,哈哈哈。”
我興奮的又叫又跳,又笑又鬧。等等,我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