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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身邊去了。這次我不趕你,我倒要看看輕風的態度。追風像個偷情的男人,興奮望了我這個兇悍的岳母一眼後,便猴急的把頭湊到輕風嘴邊去了。它甜蜜的伸出舌頭,溫柔的舔吻著思念已久的輕風,眼睛都笑眯了。它似乎想死它了。熟睡的輕風,被它綿綿長長的愛吻弄醒,它先是一驚,而後淚如泉湧,接著就是與它長久的對視,就在追風以為它已經原諒自己的時候,它平靜的閉上了雙眼。
好!做得好輕風!!!我在心裡為它叫好。
追風呆呆的看著不再理睬它的輕風,喉嚨哽了幾下,而後又埋下頭去舔吻它。似乎是在用輕風喜歡和熟悉的方式在乞求它的原諒和寬恕。不過,它失望了。它整整吻了輕風一夜,直到天明輕風也未曾睜眼看過它一次。
天亮了,追風依依不捨的退出了帳篷,直到帳篷外兩三米遠才轉身離去。
當它腳步聲遠去,輕風才睜開眼,抬起頭流著熱淚看向帳篷外。它,畢竟是它真心愛過的馬。怎麼會想忘就忘,想不愛就不愛。良久,它安靜的將頭伏在地上,開始了它真正的睡眠。
聽到它均勻的呼吸聲,我才明白,追風吻醒它後,它就一直不曾睡著。
當天晚上,追風又來了。它偷偷摸摸的進了帳篷,而後看了我一眼,便伸出舌頭去舔輕風。這一次,它比頭天晚上熱情多了。我估計它以為輕風不原諒它的原因,是因為它還不夠熱情,或則它技術不行。可是,這一晚比頭一晚更讓它失望,它吻出了輕風許許多多鹹鹹的淚,卻怎麼也吻不醒心愛的它。追風擔憂著看輕風,它不知道它是不原諒自己,所以閉眼不看自己,還是它病了,病得連眼也睜不開了。它焦急的圍著它轉著圈,不時的用嘴去拱掀它。末了,它索性躺在輕風身邊,並用嘴和腳將它的頭移到自己的脖頸上才合上眼。
我以為天一亮,它就會離開。可是,這次我又猜錯了。追風它直到大天亮也沒離開。天亮了,它睜眼看著睡在自己頸上的輕風,神情異常溫柔。它似乎心情很好,眼睛都眯成了線。趁我還沒起床,它飛快的伸出舌頭舔著輕風的眼,鼻,嘴,耳。舔完後,它輕輕的把脖頸從輕風頭下移出來,之後站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而後守在外面。
接下來的兩天,它又是送青草,又是趕蚊子,又是貼身陪護,積極得不得了。辛苦勞累了兩天,總算換得輕風偶爾的短暫一望。輕風總算看它了,它興奮的在帳篷外蹦跳個不停。似乎在說,太好了,輕風它看我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它望著自己的時候,眼睛那麼美,那麼亮?
它是上官飛的馬,它消失了三天,上官飛就不來管管?我還真納悶。
在這裡呆了九天了,看了輕風的傷恢復得不錯。我決定明天就走。
“修,我剛看了輕風的傷,可以上路了。明日,你去找兩個人來,請他們把輕風抬到八十里外的大路上可好?”輕風的傷經不起顛簸,不能用板車拉,所以只能抬的方式了。
“好。”韓修看著瘦了一大圈的風兒,疼惜愛憐的撫著她的發,目光溫柔如水。
令我慶幸的是當天下午,追風回去了。我正在為它的事犯愁呢,走了最好。
當天晚上,我緊張了一夜,生怕它又跑來。事實證明,這純屬白擔心。它那夜壓根兒就沒來。
翌日晨,修大哥早早的去請了兩個腳伕來幫忙,當他們把輕風抬放擔架上時,輕風流淚了。它知道,我們要走了。它知道,此後它再也見不到追風了。
費了好大一會兒工夫,我們四人一馬一狼才從谷底走到懸崖上的路上。
我們一路往回走,大概行了10裡後,忽然聽見後面傳來馬蹄聲。難道是追風那傢伙追來了,我緊張的朝後一望。是它沒錯,不過它背上有上官飛。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有他就好。我可不想帶上追風。
之前,軍營裡大家都沒發現追風偷跑的事,它很聰明,做得滴水不漏。直到它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三天,而後又趁夜返回,被上官飛逮個正著。他氣憤的將它關進馬廄,而後加了一道鎖,結果剛回營帳不久,餵馬的老兵就來稟報,說是追風突然發狂了,正拼命的衝撞著馬廄的圍欄。
追風可是他的愛馬,它發狂了,他能不著急嗎。當下就趕到了馬廄。
追風見到他安靜了一會兒,而後又開始衝撞起來。
上官飛生怕它撞壞了自己,開啟門鎖道:“你想去看它嗎?”
追風望了他一眼,低下了頭。
上官飛道:“我陪你去吧。”於是他就騎上它,飛奔到300百里以外的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