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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會客,此時打攪怕不大好吧!”
這彷彿是天下間所有門人的通例,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雖然很厭煩卻不得不去順應,不得不說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得到銀子的門人高興的去了,態度轉變之快令人驚訝。
不多時趙憶叢就被請了進去。事實上他知道這是必然的,沒有人可以對這樣的大事漠不關心,尤其是和有著緊密的厲害關係。臉色陰沉沉看不到一絲表情,手中的信已經被翻了無數遍,似乎想找出什麼漏洞來。最後仇士良打破了沉默:“趙縣令為何對仇某人如此的關愛有加,能說給我聽聽嗎?”
這些問話都是廢話,可是好象不管是誰都要問這麼一句,趙憶叢無奈的一笑道:“為什麼首先告訴大人你,我想答案是很簡單的,那就是我想巴結大人。我喜歡權利、金錢、美女,不想默默無聞想要有一番作為。而所有的一切我知道只有仇大人才能夠給我。”頓了一下又道:“至於信的真假我想大人不會認為我會傻到去說一個幾天就會被揭穿的謊言吧!”
把信慢慢放回桌子,揮手請他坐下,仇士良的臉色變的輕鬆起來:“我聽說那幫傢伙暗中派兵進京就有所懷疑,想不到他們還真是想要圖謀不軌呀!”茶水送上來了,仇士良親自推過去平靜的問到:“既然你能來這裡,想來一定是已經有方法不讓他們得逞了?不妨就說出來吧。”
也不隱瞞把早已經擬訂好的計策說了出來,最後趙憶叢關心的說道:“為了讓統領的安危能做到萬無一失,我還想派幾個機靈的手下協助保護。只要你的安危能夠保證萬無一失,其他的都好辦,畢竟他們帶來的人並不是很多,圖的也是出其不意。既然我們事先已經知道了,讓是一定要讓他們有去無回的”
想想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是說不清楚啊,自己曾經想要刺殺的人今天卻要細心保護,很多事情又豈是命運弄人就可以說的清楚呢?徐之誥和鍾傳已經扮成神策軍士兵,放在了仇士良底身邊。而其他安排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初六晨時,穆宗皇帝首先御臨紫寰殿,聽取百官議事。兵部尚書李訓沒按照慣例報告平安而是奏報說在左金吾衙門後院的樹上昨夜有甘露降臨,說完就向皇上祝賀。宰相裴度也帶領百官像皇上祝賀說:“先皇登基之日,曾有甘露降臨,如此祥瑞可見我主政通人和,祖宗顯靈,蒼天眷顧,這百年難遇之事現於我朝,臣等以為不可錯過,肯請陛下親自去觀看,以接受上天的恩賜。”
穆宗聽了大喜當即答應下來。走到含元殿時,有大臣奏稱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免得皇上空跑一趟還請仇統領過去看看,我等陪萬歲在此等候。穆宗覺得有理就命仇士良前去檢視,如果訊息確實就在那裡準備接駕。
不知對方搞的什麼鬼,不過心知他們發動攻擊的地方應該是在先皇陵墓之內,因此仇士良有恃無恐的帶著宦官和幾個神策軍士兵向左金吾後院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這些人剛走,裴度立刻召來奉旨進京的鳳翔官員郭行餘、王燔。兩人上殿後拜倒接聖旨,而帶來的幾百人都手持兵器站在丹鳳門外等待。名義上等著護衛鳳翔的官員一會去參拜皇陵,而河北李師道的軍隊此刻仍然沒有出現。
話說仇士良等人來到後院察看甘露,剛進院子就發現跟隨而來的兵部尚書李訓汗流滿面,顯得有些緊張。此刻仇士良仍然好整以暇:”李大人怎麼這個樣子?莫非是夜裡太過操勞以致走路都很勞累麼!”李訓更加的緊張,笑起來都尷尬異常。偏在此時一陣風吹起了帳幕,徐之誥發現貼牆站著很多士兵,又聽到兵器相撞的聲音,明白情況有變,很可能敵人下手的地點並非是在皇陵而改在宮裡,唰的抽出劍來回身叫道:“仇大人快走,這裡有埋伏。”說完拉著仇士良就向回奔。
守門計程車卒想關上大門,卻被鍾傳一刀砍死。眾人簇擁著仇士良直奔含元殿,後面的人緊追不捨。仇士良撲倒在皇上腳下大哭著說發生了叛亂。裴度見狀急忙奔到殿外叫道:“快上殿保護皇上,每人賞銀一百兩。”逃過一劫的仇士良緩過神來,忙對穆宗稟道:“萬歲,這裡很不安全,請陛下立刻回宮。”也不等答應,找幾個小太監抬來軟轎沖毀殿後的網繩向北急奔。
見他們要跑,裴度上前一把抓住轎子喊道:“我事情還沒有奏報完畢,陛下此刻不能回宮。”此時各路人馬四處殺來,已經登上了含元殿。外面阻攔的宦官立刻死於非命。徐之誥等人仗著武藝不凡勉力在牆角苦撐。含元殿上已經聚集了數百人,殺聲震天,血流滿地。漸漸只剩下徐之誥、鍾傳等人的角落還在喊殺,其餘的神策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