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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米林小心的向外看了一眼才低聲說道:“誰說不是呢,聽說他們是為了捉拿一個跑進十萬大山裡的人,怕有船過去接應,所以就不許江面上出現任何船隻了。”誇張的表示了一下驚訝,哈娜又好奇的問:“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是要抓什麼人呢?”
“我哪知道抓的是誰,不管是誰我都希望快點完事兒,我們好去打魚。”老米林沒好氣兒的說。
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哈娜又說:“米林你越老越自私了,為了打魚連別人的死活都不管了麼?心這麼壞,小心大神會懲罰你的。”米林無所謂的笑著,用盤根錯節的大手摸了摸哈娜的小臉蛋:“你還是那麼可愛,一點都沒變。”頓了一下又和藹的問:“家裡人都還好麼?”哈娜點點頭:“家裡很好,你不用惦記。對了,我們想要過江去,你幫幫我?”老米林吃驚的跳起來叫道:“你不要命了麼,那邊有很多計程車兵啊,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我可不能讓你去送死。”
一直默不做聲的趙憶叢站起來以不可抗拒的口吻說道:“你把你的船借給我們就行了,我會給你足夠的錢去別的地方養老。江我是要過的,船也借定了,現在你說了不算。”老米林目瞪口呆的望著他,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卻知道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這個人進屋以後雖然沒說話,但身上那威嚴的氣勢卻自然的流露出來。畢竟活了這大眼睛也不是白長的。 哈娜抓住他的手溫柔的說:“伯伯你離開部落那麼多年也該回去了,難道你想死在外面麼,家裡的生活現在也好過多了。”
“你的任務也完成了,和他一起回去吧。”趙憶叢生硬的打斷了她。哈娜聞言氣的小臉通紅,差點跳起來:“你就是這樣為人的麼?把我帶出來就應該負責把我送回去,米林這麼老能保護我麼,要是我出了事怎麼辦?”樣子急噪,恨意難平。
暗自撓頭,自己的威嚴在她面前是一點也沒有了。可是又無法和她來硬的,趙憶叢只好耐著性子解釋:“現在叛軍一定已經圍困了十萬大山。我們只有硬闖才能進去,混亂之中刀槍無眼,怎麼保證你的安全呢!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才好,我們又不是去玩兒。”聽完之後,哈娜不鬧了,可是卻嘿嘿冷笑不已,弄的眾人都有些擔心,這孩子不是氣出什麼病來了吧!
笑夠了,哈娜臉帶嘲弄:“你是豬嗎,長腦子幹什麼用的,也不想想十萬大山綿延數百里要完全圍起來需要多少兵馬。龐勳能守住一些路口就不錯了,我找些密道把你們帶進去他都不會知道。”用手指著他們幾個又說:“再說了,你們幾個進去就算闖進去了又怎樣?知道哪裡可能藏身,張蘊最可能在哪裡躲避麼?依我看你們不但找不到人,最後自己都出不來了。別不知天高地厚的像個傻瓜好不好?”
一頓連珠炮說的趙憶從只能舉手投降。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如果沒有熟悉地理環境的人,自己在大山裡沒頭蒼蠅似的瞎碰機會確實很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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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嚮導 下
夕陽西下,最後一絲光明也在等待中慢慢逝去。起風了,樹葉的嘩嘩聲與水流聲混在一起如同萬馬奔騰呼嘯而來。頭頂朦朧的月亮被風一吹彷彿也籠起了一層白紗。
望著幽深的江面,趙憶叢強自定了定神,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對於水就有一種發自本能的恐懼。有時也很奇怪,算命先生並沒提過自己需要忌水呀!看了看最多隻能載十個恩的船對葉驚天道:“葉兄就由你先帶些人過去探探虛實吧,別人我不放心。如果一切正常你再讓船回來接我們。”葉驚天答應一聲當先走入船裡。心中有些不忍,趙憶叢又囑咐了一句:“一切小心。”葉驚天淡然一笑,擺了擺手。第一批人慢慢消失在迷濛的江中。
深夜的江風帶著出奇的寒意,身邊的哈娜冷的打了一個機靈。趙憶叢順手拉住她,帶著笑容問:“你是冷還是覺得害怕了。”仰頭想了想,哈娜說:“都有吧,不過我覺得只是緊張而已。”
看著她俏麗的小臉,突然就在想如果知道此行有這麼大的風險,落雲還會讓她來麼?攥著她柔滑的小手道:“你看那明月在天,清風拂面。如此愜意的風景下與敵人鬥志鬥勇不是別有一番風味麼?人的一生能有幾次這樣的經歷呢?可惜我不是詩人,否則此刻一定詩興大發留下一首千古傳誦的佳作。”
看似平靜的江面卻是暗潮洶湧,船在劇烈的晃動中緩緩行進著,江面上看起來那高懸的月亮似乎離人更加的近了,而朦朧中的江水卻越發幽深起來。自上船那一刻,哈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