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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託香腮好象若有所思,不時有雨水被風捲進來打在身上卻恍若不覺。拍拍哈娜的頭道:“那我過去了。”哈娜憤怒的喊:“別碰我的頭,沒聽見嗎?”
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坐下,見她沒反應又往她身邊靠了靠,快緊挨上了才停住。張蘊看了他一眼,向外挪了挪。雨絲綿密編製成一道雨幕,洗刷著這個世界。水珠兒沿著崖邊不住的低落,發出清脆的滴答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終於張蘊開口道:“山中的雨好美呀,遠離喧囂,一片寧靜。難怪李義山懷念的說: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這種風景不是誰都能體會的,要有一顆淡泊的心才行。”趙憶叢道:“總有一天繁華落盡,生活如同秋天的最後一片落葉被風捲走,帶走我們最後一絲眷戀,那時我們就能體會它了。”
張蘊側過頭,仔細的打量了他半晌道:“你知道剛才我在想什麼麼?我是在想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看著遠山漸漸消逝在白色的雨霧中,趙憶叢苦笑道:“我也一直想知道這個問題,如果你知道了請告訴我。”
回過頭去,張蘊有些傷感:“我也不知道,你就像眼前這雨霧籠罩的山峰,沒有人能看的真切,你的一言一行都隱於雨霧中,讓人猜不透其中的含義。秋姑娘只不過是臉上帶了面具,而你卻在心上戴了面具。你不但能欺騙別人還能欺騙你自己,就像你以為你是個無情的人,可是你卻無法做出無情的事一樣。雖然你總在強迫自己變的冷酷,可是一個人的性格早已經註定了,誰也無法抹去它留下的痕跡。”
趙憶叢道:“你是因為我救你,所以才認為我並不是個無情的人吧,你要知道既然我連心都能偽裝還有什麼不能偽裝呢?也許我只是為了結交你父親而已。”張蘊道:“就像你勸王建時說的,將來怎樣要以你現在活著為前提。如果你死了,就算我父親再感激你有什麼用。”
趙憶叢道:“你證明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就算我是為你而來喜歡你又怎麼樣,難道你肯嫁給我嗎?”張蘊道:“為什麼不可以呢?一個女人總是要嫁人的,而你各方面條件都是不錯的,起碼比李天佑強很多。”
趙憶叢笑道:“這麼說不覺間我都成為官小姐理想中的物件了,不知道還有多少鮮花想**這堆狗屎呢?”張蘊皺著眉頭道:“你說什麼呢,怎麼這麼粗魯。”
不過一句話而已,怎麼這麼大反應,簡直比罵她還難受呢,這就是女人呢?趙憶叢無奈地說道:“我行伍出身又不會作詩考狀元,你讓我和他們一樣不是難為我嗎?”張蘊點點頭說道:“你這麼說我才想到確實是這樣,這我還真的考慮一下了。不過人無完人,我不計較那麼多,先住在光州再說,就這麼決定了。”
趙憶叢緊張的問:“你是要嫁給我嗎?”張蘊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嫁人需要計較很多,不過住在那裡就不用計較這麼多了。”趙憶叢道:“李天佑那麼討厭嗎?讓你連家都不敢回,其實現在你爹也未必強迫你嫁他了。”
看著趙憶叢神色間的變化,張蘊把頭轉了過去,不耐煩的說:“我曾經說過者這與李天佑的好壞無關,就算爹爹把這門婚事退了,鄭注的兒子還等著呢。我只是不想成為一個棋子任人擺佈,我想要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女人怎麼了,為什麼就得聽從丈夫的話,到最後還要聽兒子的話,真是豈有此理。”頓了一下又道:“再說了,你答應過如果我選擇這條路會幫我的。現在你要是怕得罪人後悔了,那我就自己找地方好了。我就不信我自己就活不下去。”說到這裡又變的自信滿滿。
“你別那麼激動好不,以你現在的閱歷還真活不下去。”趙憶叢毫不客氣的打擊她:“你打算靠什麼謀生,除了這張臉蛋你還會什麼,會織布還是能耕田?我看你要養活自己只能賣笑去了。”張蘊頓時啞然,雖然話很尖刻可是她不得承認,離開別人的照顧自己確實生活不下去。
“何況你的這付容貌也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的,想安安靜靜生活都難。”趙憶叢哈哈笑道:“好好想想吧,我的大小姐你要知道感激才行。”
張蘊道:“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收不收留我呀,要不我可真要賣唱去了。”趙憶叢笑道:“當然收了,美女我向來是來者不拒。你要賣唱就賣給我好了,別便宜了別人。”
張蘊的心情好了很多,嬌笑道:“本小姐很貴的,就怕你買不起。”趙憶叢笑笑道:“我一向是用強的,花錢可不是我的風格。”說起用強忽然想起平陽公主,接著就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冷戰,自己在無意之間已經傷害了一個不該傷害的人。”
張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