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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奇怪的問:“難道你不是張全義的手下,那你是誰?”一直站在旁邊的張蘊插話道:“虧你還身為大將,連身邊有這麼危險的敵人都不知道,他不就是你們的鄰居光州節度使趙憶叢麼。”
什麼,你就是趙憶叢?王建掙扎著就往前奔。鍾奇一把摁出了他,王建才想起自己的俘虜身份,忙站住腳道:“大人我本來就是想投奔你的,只是迷路才被龐勳捉住淪為叛黨。”
這下眾人都提起了興趣,就連趙憶叢也覺得出乎意料。命人鬆綁,再詳細詢問才知道王建本是一名神策軍的小將領,參加過平定田悅的戰役。只是身為一個下層將領,根本就很難有機會認識趙憶叢罷了。不過王建很有眼光,看出趙憶叢前途不可限量,而在神策軍裡自己也沒什麼出頭之日,因此就做了逃兵。直到聽說趙憶叢來了南方才跟過來,只是他在山裡迷了路,撞到了龐勳的軍隊。兩人本就認識,王建一時拉不下臉來就呆在他那裡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這麼說起來你也算我的老部下了。趙憶叢聽完之後很高興又詳細詢問龐勳在山下的佈防情況。聽完之後心涼半截,自從自己帶人突破封鎖之後,南詔又在柳江增加了上萬人加強巡邏,徹底封鎖了北向的道路,想原路返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邊說邊走著回到原來的半山腰,看到哈娜時她正躲在石頭後面大哭。見到趙憶叢回來,一下就撲上去:“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了,我一個待著很害怕。”畢竟還是小孩呀,趙憶叢拍拍她說:“我是不會把你扔下了,看你哭的跟小花貓似的快擦擦吧。”
身旁的張蘊上下打量了半天忍不住問:“這個小姑娘是誰呀,長的真漂亮,不會是你的。。。。。。”
“不會吧,你認為我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麼?要是孩子她媽還行。”趙憶叢打斷她:“現在她最重要的身份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沒她估計你是見不到我們了。”接著粗略講了一下來到這裡的經過,張蘊聽完之後鄭重的向哈娜道謝。
人是救回來了,可如何回去還是個問題?又認真了思索半晌叛軍的佈防還是沒有任何漏洞。不禁有些好奇,又問王建這樣有層次感,思慮周密的佈防出自誰的手筆。正呆坐著不知該幹什麼的王建見他問起,忙又站起來稟告:“這是出自南詔人的謀劃。”見他還是這麼拘束,招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詳細說說。
事情還要從他們打敗兩路討伐大軍以後說起。本來也沒想捉張蘊,只是凱旋迴到桂州的時候,南詔的使臣也到了。對他們許以重利,並詳細闡述了利害關係。指出他們雖然打退了官兵,但是沒有各種物資的支援失敗是遲早的事,而且以他們的兵力藉助地形才有可能取勝,出去攻打城池一分機會都沒有。
龐勳等人本就無意叛變,只是因為朝廷把他們派來以後多年不曾輪換,最近幾年連糧草也不供給,一時激於義憤起兵造反了。正感到害怕不知未來該怎麼辦的時候,南詔人了來了,出手就是上千車的糧草,並許以事成之後裂土封王。龐勳一聽立刻就答應了,不說長遠,單單那些糧食就足以讓他動心了。
聽完之後,趙憶叢思索片刻問道:“那麼捉拿張小姐也是南詔的要求了?”此刻王建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的看了一眼張蘊才說:“是的,因為張小姐的父親在中原勢力強大,捉住張小姐能讓他有所顧忌,不敢輕易與南詔為敵。以後甚至可能答應南詔准許他自己裂土封王只是名義上歸屬南詔的要求。”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張蘊哼了一聲道:“他們倒還有些自知之明,不敢正面與我爹爹為敵。”
見她說完了,王建又說道:“這個南詔使臣對中原各大勢力非常瞭解。曾和我們提起中原只有張全義、李朔和鄭注可以構成南詔的威脅。所以準備和他們三家達成平分華夏的協議,南詔只需要保持一個名義上的統治地位。當然了,她這是為了說明對龐勳的重視。因為龐勳是第四個享有這條件的人。”突然想起點事又說道:“對了她還特意提到大人你,認為如果再給大人你幾年時間,可能你也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了。”
這個南詔使者也瞭解自己麼?還給了自己這麼高的評價,趙憶叢又多了一層戒備:“你見過南詔使者麼?他是什麼樣的人?”王建道:“她是南詔公主,在這邊是很知名的人物。聽說她只用了三年時間就平定了周邊大小十餘個國家。”
說到這裡似乎有些走神,呆呆的想了半晌才又說:“她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只我們就是南詔也很少有人見過她的本來面目。不過她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質,能讓人感覺她就是一座高山,而我們只不過是高山上的微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