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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也沒心情去看下去了。
街上人煙稠密,馬車行走的異常緩慢,整整兩個時辰才抵達南詔國師石義的府邸。相對而言這裡比較冷清,大部分高宅大院都深鎖著黑漆漆的大門。可能是屬於官員比較集中的地區,而對於官員們不管在哪裡老百姓都是敬而遠之的。
打量了一下大門,苗顯略帶緊張的上前叫門,可能和守衛還算熟悉並沒什麼留難就去幫他通告了。恰在此時從門裡又走出幾個人了,見到苗顯很是驚訝,圍這他親熱的問這問那,倒把趙憶叢冷落到了一邊。直到把他們應付走,苗顯解釋說這些都是拜月教的教徒,還以為自己是教主的得意弟子,所以才這麼親熱。這也是人之常情,趙憶叢道:“你不用解釋那麼多,還是想想見到你師傅怎麼辦吧。”
苗顯立刻變的憂心忡忡,見他這樣趙憶叢的心也開始忐忑不安了。不大會兒,有人出來帶兩人進去。總算放下一點心,起碼可以見到人了。
國師府佔地極廣屋宇連片,快轉迷糊的時候才停在一個幽閉的小院。整個院子大半全被水池佔據,一道迴廊像浮橋一樣從門口到池心折個彎連線到了另一頭的屋子前。
屋子裡一片寂靜,一個清癯的老者手上端著本書憑几而坐,後邊是小山一樣的書架。再看整個書房素樸異常,除了一排翠竹再無其它裝飾。倒是他身邊的那個花衣少女引起了趙憶叢的興趣,胖乎乎的臉蛋,略顯臃腫的身材,再配上那件花格衣服簡直俗不可耐,可她偏偏有雙清澈如水的眼睛,一望之下心彷彿也變的清涼了。
炎炎夏日,水面的風透過敞開的窗吹了進來,剎那間就消除了自外面帶來的熱氣。離老遠,苗顯就恭敬的跪了下來:“師傅你老人家還好麼,徒兒回來了。”石義枯瘦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跪了半天仍舊沒有動靜,苗顯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又硬著頭皮往前挪了幾步:“我一個朋友的親人誤入了桃花瘴,我想只有師傅才能救她。”
“我早就不記得還有你這個徒弟了。”石義終於有了反應:“你認為自己還有求我幫忙的資格嗎?即使你死在我的面前我都不管,更何況是你的朋友。”說到這裡時輕蔑的看了趙憶叢一眼,又道:“讓你進來就是為了告訴你以後滾的遠遠的,別來找我。”
無論苗顯怎麼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石義依然冷若冰霜不為所動。“生命是高貴的,靠乞求和憐憫得來也也不值得值得珍惜。”趙憶叢拉起苗顯道:“夠了,我們走吧。”接著對石義說聲打擾步履之後堅定的向外走去。
“等一下。”身後一個如黃鶯出谷般美麗的聲音響起。接著一直默不做聲的花衣少女輕聲對石義道:“老師,不管苗顯有什麼錯,那個小姑娘是無辜的,你救救她吧!”聽到她說話,石義臉色登時緩和下來,竟似有了笑意:“既然無顏求情,我就看看。”說著示意把病人帶過去。
只是因為她的一句話,石義就立刻改變了態度,這讓趙憶叢有些不敢置信,一剎那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花衣少女眉頭一蹙:“你不願意?”這才相信是真的,急忙把哈娜抱過去。
“她治的太晚毒氣已入肺腑恐非藥石可救了。”石義看了花衣少女,見她只是定定的看著自己不說話,只好搖了搖頭:“那我就用金針拔毒之法吧,時間拖的久些卻能永除後患。”接著就把眾人打發到外面。
憑欄望去,池裡的荷花盛開,風中傳來陣陣幽香,這盛夏的午後總是讓人泛起如煙如霧的愁緒。呆站了一會兒,苗顯道:“公子在這裡等吧,我出去開間客棧。”言罷走了。他心裡肯定不好受,再呆在這裡簡直是種折磨。
整個院子彷彿是與世隔絕的兩個天地,沒有人跡,沒有喧囂,有的只是亙古長存的寂靜。花衣少女立在不遠處饒有興趣的觀賞著水面蝴蝶的蹁釺,臉上的笑意若有若無,彷彿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你是否應該說點什麼,漢人應該很有禮貌才對。”過了會兒,花無顏輕聲說道。
這才覺悟過來確實應該向她道謝,奇怪一向不犯低階錯誤的自己今天為什麼總走神呢?難道太擔心哈娜了。趙憶叢很正式的一揖到底:“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沒什麼。”花衣少女神色淡然,靜了一會又道:“你會武功,而且是個高手。”語氣裡透著無比的自信。趙憶叢無所謂的答道:“我是會些武功,不過不不知道是否算高手。”
哦,少女又轉回頭去。火熱的日光下荷花更加豔麗了。
一臉愧疚的把趙憶叢領進客棧,苗顯慚愧的低頭不敢看他。趙憶叢微笑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