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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所以這人生才顯得如此美麗呀!”
“田悅繼任以後排除異己,大肆殺戮功臣猛將以至人心離散,多年聚積的人才紛紛背離。空有十萬精兵卻不能用,妄圖困守一隅使主動權落入你的手裡,以至坐以待斃,還真是既可憐又可笑。”鄭天瀾滿不在乎的說道。
輕輕喝了一口酒,趙憶叢放下杯子,注視著他一笑道:“田悅是個志大才疏,色厲膽薄的人。可惜卻沒有自知之明妄想插手朝廷上的事,這就是自取滅亡。”顯然也不想聽見他們爭論不休,張全義咳了一聲道:“今日是小女定親之日,各位不遠千里過來捧場我在此深感盛情,客氣的話不說了,就請滿飲此杯,略表謝意。”
眾人陪著喝完之後,昭義節度使劉從諫之子劉素說道:“伯父何必這麼客氣,早就聽說令嬡有沉魚落雁之容,避月羞花之貌,不知道我等是否有幸能夠一見。”立刻很多人都附和起來。看的出張蘊的美名在各地流傳甚廣。張全義道:“那是當然的,於情於禮她都應該出來敬各位一杯。”說著就命身邊的人去請。
不多時,張蘊在婢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蓮步輕移,嫋嫋婷婷。一襲拖地紗衣,恰到好處的遮住胸部,露出秀美的脖頸。長髮披肩,頭束金色飄帶,陽光之下燦燦生輝。冰飢如雪,絕麗容顏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