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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笑模樣。
暗暗抹了一把汗,對付她比應付一場戰爭還累人呢?趙憶叢又討好的說道:“這麼久沒出去你們一定悶壞了吧,外面現在熱鬧的很,我帶你們出去散心如何?”想來在這墳墓一樣的地方待著確實是件難熬的事情,兩人聞言喜笑顏開,徹底的放棄了矜持,心中的芥蒂自然也消失在九天雲外。
大街上人流湧動,到處是運送木材、石頭的車輛和手持工具的行人。遠處不時傳來的整齊的號子聲,城市上空佈滿灰塵,可見工程如何的浩大。
城門處,正在親自指揮士兵拆牆的陽城見到他們怪笑不已。看好好的城牆被拆除了大半,於寒不由嘟囔了一句:“連城牆都拆了,日子不過了麼。”得意的看了看正在賣力工作的人們,陽城笑道:“日子當然要過,而且要過的更好。所以我們要建新城牆,這個也算是廢物利用吧,也能節省不少原料呢?”頓了一下又好奇的問:“你們這是要去出城麼?”趙憶叢笑道:“總不能讓咱們的美女悶壞了吧,我們去江邊走走。”可能是工作進行的順利心情極佳的關係,陽城怪聲怪笑的開起了玩笑:“大人的任務實在太辛苦了,不如由我來效勞吧!”哪能讓他如願呢,趙憶叢笑道:“這麼累的事怎麼好麻煩兄弟你呢?”
恰在此時,一隊扛著木頭的民夫走了過來。趙憶叢立刻一本正經的大聲說道:“工作進度太慢了,陽城到時交不了工小心本官治你的罪。”那些人聽出了這個人是誰不由替陽城擔起心來,這位大人殺起人來可是乾淨利索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在外人面前,陽城也不能開玩笑了,只好鬱悶的拱手道:“大人放心,我一定加快進度。”回頭對那幫傻站著看他的人沒好氣的喝道:“聽到沒有,都手腳麻利點,耽誤工期我首先治了你們的罪。”那幫人一路小跑的沒了影子,可不想當這出氣筒。
矮屋低頭真侷促,且從峰頂一高吟。城外的綠樹青山顯得比城裡的鬼屋強多了,心情也似乎輕鬆了起來。眾人心情都不錯,李青的話也多了起來,貌似詢問的問道:“雖然修築了新的城牆,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拆舊的呢,好好整修一下作為內城城牆不好麼?”
在這個時代,幾乎所有的節度使都有一個內城作為最後的屏障,李青這麼問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趙憶叢一笑道:“我的狀況是孤兵無援,如果被人攻破外城就已經失敗了,難道還要靠內城苟延殘喘麼?那時要做的就是撒丫子逃命了。”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確實如此,別人守內城是為了拖延時間,以便堅持到援兵到達,而你目前並沒這個條件。”李青看了他一眼又道:“可是還有一個原因你沒有說,那就是你的目標根本不在此地,這裡只會能為你的大後方,最終你還是要打回北方去的。”點點頭,趙憶叢道:“確實如此,一定意義上說這裡就是一個內城。”心中一動又道:“我突然覺得你的才華不做些事實在是浪費了,我決定給你找點事做。”
還沒等到李青的回答,於寒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不知道陽城要怎麼對付那群倒黴蛋呢,他們一定成了出氣筒了。”古怪的看了一眼趙憶叢又說道:“沒想到還有人敢和你開玩笑,我還以為誰都把你當成殺人狂了呢!”原來剛才和李青的對話一句都沒聽進去,竟琢磨這事了,此女還真不是一般的心大。
不過想起和陽城初識時痛飲美酒闊暢談天下大事的樣子,心裡也覺得很溫暖臉上不由露笑容,贊同的點頭道:“確實如此,陽城大概是少數幾個敢和我開玩笑的人了。”
見他笑的古怪 ,於寒沒好氣兒的問:“想什麼呢,看你那故弄玄虛的樣子又想某個女人吧,想男人可沒有你那樣的。”趙憶叢一笑不置可否,和女人爭論這種問題是很愚蠢的事。
走走聊聊的不覺間來到了河邊。河水看起來並不太深還有不少的礁石露出水面。但是由於落差的關係水流湍急,撞在石頭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河面大概有四十多米寬,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有人在走動。於寒好奇的問:“那邊都是什麼人呢,真想過去看看。”李青卻有些緊張:“還是不要想了,那邊的人對漢人有很強的敵意,過去是很危險的事。”“大家離的這麼近和平相處不好麼,打打殺殺的的何時是個頭啊?”於寒的善良又開始作怪了。
望著那邊廣闊的土地,趙憶叢也陷入了沉思。一代的仇怨可能幾代人都無法化解,更何況是幾百年積累下來的怨氣呢?可能從小孩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灌輸了仇恨。對於他們來說漢人就是殘暴不仁的侵略者,是惡人的代名詞。跨越眼前這條河也許容易,跨越多年來形成的心靈鴻溝就難了。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