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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站的遠點好,離你太近了我總是很害怕中了圈套。”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難道喜歡上我了?”趙憶叢故意逗他。齊妙嗔道:“明明是你強要我住在這裡的,只要你說還我自由,我二話不說立刻就走,當我稀罕在這麼?”
“從我身邊離開的女人都至少要留下一樣東西,感情或是身體,既然你不喜歡我,那只有留下身體了。今晚陪我共度**,明天我立刻放你走。”趙憶叢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齊妙變的不自然起來,在他的眼神下彷彿自己成了沒穿衣服的人,腿不自覺的並緊,扭捏的說道:“有那麼多女人還不夠麼,還是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想和你們一起走。我師傅就在雪峰山上住,我想去看她。”
怔了一下,趙憶叢笑道:“在外面受了委屈,是想找師父幫你撐腰吧?”齊妙哼了一聲道:“要是讓我師父知道你欺負她寶貝兒徒弟,你可就慘了。”趙憶叢哈哈大笑道:“千萬不要讓我感到恐懼,因為在這世界上,只要有讓我感到恐懼的人,我就不會讓他繼續存在。”夜已深,天又要亮了。
再會錢繆很是開心。第一次見他,趙憶叢就發現自己對他異常欣賞,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決不只是因為在自己弱小的時候他投靠自己這麼簡單。
凱里一別就是半年。錢繆膚色黝黑,出身富貴之家的那種氣息消失了,代之以濃重的威嚴,散發著強烈的殺伐氣息,想來也是意識到將要出征的關係。既要同凱里頑固份子周旋,又要竭力改變落後的面貌,壓力之大可想而知。他不但挺過來了,而且威名日勝。再看此次帶來的五千士兵,排列整齊,沒有一絲喧譁,可見訓練有素。
讚賞的點點頭,趙憶叢道:“你乾的確實不錯,我沒看錯人。”錢繆施禮道:“末將受命以來,不敢有絲毫懈怠,總在想著如何能把凱里治理的更好,以不負大人之託。”
當夜三更十分,路途遠些的格力長老也率五千精兵趕到。兩軍回合,趙憶叢連夜起兵。
落邑山。
名雖曰山,不過是個方圓不足十里的高崗而已。平日裡人跡罕至,今天卻聚集了數不清的人馬。山下火把連成的長龍,密密麻麻一圈接著一圈,所謂水洩不通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轉過頭去,張蘊就看到了一張張茫然又有些恐慌的臉。其中一個從出發一直跟在身邊的下級將官憂心的說道:“將軍,我們已經被困了兩日,隨身的食物和水早已沒了。再堅持下去,肯定不戰而潰,我們是否要趁現在還有體力突圍而出呢?”張蘊淡淡說道:“對方已經佈下天羅地網等著我們去鑽。突圍一定立刻就全軍覆沒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只是等待,我相信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你們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千萬不要自亂陣腳給敵人可乘之機。”
那將官答應一聲,下去安撫士兵。玄清見張蘊愁眉不展,低聲道:“姑娘不必擔心,事不可為時我也有信心保證你安然無恙的回到光州。”知道他以為自己害怕了,張蘊也不解釋,淡然道:“多謝玄清師兄了,不過我決定與我的部下共存亡。”此刻才知她不是擔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擔心手下計程車兵,玄清不由暗自讚賞,更加下定決心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不只是因為這是趙憶叢的吩咐,也是因為張蘊這個人。
痴望著光州的方向,張蘊沉默了,渾不知夜已深沉。若不是為了他,自己又怎會陷身在與己無關的戰事裡呢?他現在做些什麼呢?一定是摟著落雲親熱吧。不由低聲恨恨的罵道:“壞東西,不要臉。”玄清聽覺靈敏,一呆問怎麼了?張蘊好象被發現了心事,頓時面目緋紅,忙說沒什麼。玄清哪知道她現在在想這些事情,只疑可能是有些受驚了。
面向天邊,山風徐來,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我被困在這裡麼?哎,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還能冒著毒發的危險來救自己麼?那麼自己那麼自信的對旁人說一定會有人來救援自己難道是在欺騙別人麼,還是一直在欺騙著自己呢?張蘊不是傻子,此刻早知道徐之誥那裡一定出了意外,否則也不會仍無動靜。
此刻的徐之誥早失去了平日的穩重,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下邊的將官也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本以為佔領潭州城是個勝利,可現在看來反而是中了敵人請君入甕的奸計。不知什麼時候,裴海已經調動了江陵的大半兵力。張蘊出城不久,敵軍就四面八方的包圍了潭州城人數在六萬以上,糧道被切斷不說,連訊息也傳不出去。
雖然明知張蘊情況一定很糟,卻不敢突圍過去救援,因為如此一來,即使解決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