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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始末,面帶愧色的請罪。趙憶叢也不深說,只問他是否瞭解有裴海這個人。劉晏忙回道:“我是知道這個人的,說起來此人與大人還有些源源,當初裴度發動甘露事變,被大人平定後,悄悄放走了他的家人。而裴海正是裴度的兒子。他們在江陵居住很久了,可裴海此人並沒表現出什麼出奇之處又非江陵的官員,所以我也就沒提起他。沒想到他竟然是深藏不露,此刻才站出來與大人作對,畢竟裴度之死大人是難辭其咎。
李承義已經下去休息了,趙憶叢靜了半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初一念之仁,沒有斬草除根,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知道這樣的話,劉晏是從不會插口的,又說道:“我左思右想,更覺得此人深不可測,徐之誥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我還是要親自出馬才行。”劉晏忙道:“此事萬萬不可,大人這時只能安心留在光州等解藥送過來,或是另尋他途解決這個問題。現在看與裴海的這場杖不是短期就能結束的,耽誤了大人的病情絕對不行。而且徐之誥之所以輸了是因為不瞭解敵人的情況,現在有了教訓,我想他會更穩妥,能夠反敗為勝也說不定。如果因為失敗一次就被替換下來,會使他很受挫折,以後甚至可能沒有信心領兵了。”
趙憶叢自然也知道他說的在理,想了想道:“城裡還要兩萬人馬,我覺得派去增援,即使取勝不易,堅持不敗應該沒問題吧!”劉晏道:“派誰領兵呢?城裡唯有鍾奇可用,但是他這一走,你的身邊就沒人了?”趙憶叢驀地想起一個人來,只是頗為為難,想想還是沒說出口。劉晏卻發現了他神色的變化,試探著問道:“大人可是想到了張蘊姑娘,論起帶兵來,她確實比鍾奇還要合適。”趙憶叢道:“話雖如此,可是她畢竟只是我的客人,。再說此去兇險大於平常,裴海用兵變幻莫測,如她有閃失我又於心何安?”劉晏想了想起身道:“大人不必煩惱,我相信天不絕我。”心事重重的走了。
獨步園中,心裡異常煩躁。紅日漸漸西垂,忽然心有所感,想起了顧道人為之惆悵的: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不由苦笑,誰說天不絕我,花無顏的一顆藥丸就讓自己處處受制。想到花無顏更是苦澀,一月相知,傾心擁抱都不能阻止她強迫自己服藥的決心。雖然是石義做的,可是他只是工具而已。花無顏此刻又在做些什麼呢?一定在佈置戰鬥,自己的生死早在她關注之外了吧!
成都郊外三十里,南詔大軍已駐紮三日,黑壓壓的軍營連成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黑夜就要來臨了,花無眼顏靜靜的望著山下的營盤,思緒就飛到了千里之外的光州。他還好麼,為什麼上天安排兩人相見,偏又要這兩個人有著宿命一樣的決戰呢?她知道自己與他之間的戰爭是無法避免的,可是此刻卻只希望他可以活下來,即使宿命無法避免,那麼死而已只能死在我的手中。山風嗚咽而來,吹起了花無顏烏黑的發,此刻她是沒有面具的,可是卻無人能夠看見她絕世的容顏。
與安心等待的南詔軍不同,成都城裡恐慌的情緒在蔓延,越是猜不到敵人想做什麼,那種莫名的恐懼就越無法抗拒。從白天到黑夜到處都可以聽到啼哭聲,但是街上卻早已沒有人跡了。慢慢的走下城牆,陳敬宣面露無力之色,茫然囈語著,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蘇強小心的讓旁人離遠些,生怕別人看到他這頹敗的樣子,口上卻安慰道:“大人不必過於擔心,成都城防守堅固,又有可戰之兵十萬,不是那麼容易被攻佔的,何況我們四方的援兵正在源源不斷的向這邊趕來,到時傾盡全力一戰,未必就會輸。”
旁邊的陳良宇沉思道:“我看他們不像是在等待援兵,因為現在的兵力他們就佔了絕對的優勢。他們不但不主動進攻我們,而且我們主動出戰,他們也只是加強防守,不與我們接戰,兒心中總是覺得其中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又想不出是什麼?”一直默不做聲的崔安潛道:“公子所言不差,他們確實是另有所圖,如果末將所料不差,他們圖的正是我們急速趕來的援兵。他們是想把我劍南兵聚而殲之?”
蘇強不可置信的說道:“那她膽子也太大了吧,那時我方兵力已經不弱於她,他們憑什麼敢保證取勝呢?”崔安潛道:“就憑我們的兵馬是不顧性命的趕來,他們就已有很多勝算了。門主雖然功力卓絕,可是對戰場上的事確是不瞭解的,有時兵多了反而會壞事呀!”蘇強緩緩點頭道:“是呀,我對戰場確實不如將軍理解的深。依將軍看,現在我們要如何辦?”崔安潛道:“命令所有援兵向南詔開進,重奪五關,遏住他們的歸路。這樣他們就會軍心散亂,我們發動全城軍民死守成都。久攻不下,我們的機會就來了。”還沒等別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