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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節度使趙憶叢這人如何?”
“這個嘛,還真不好說。”趙憶叢為難的望著她又問:“你指哪方面,要知道人無完人,不可能處處都好的。”蘇映雪道:“我主要是指這個人才華如何,有沒有能力自保。還有就是他是否有容人之量,能夠接納我們這樣的外人。”
“哦,你指的是這個呀?”趙憶叢詭異的一笑道:“他能白手起家把光州發展到這種程度,足以證明他的能力了。至於能否接納你們嘛,當然要看你們是否能給他帶來幫助了,要知道沒有人會養廢物的。”
蘇映雪劍眉倒豎立刻就要發怒,想想又鬆弛下來道:“你還是當年那付樣子,說話尖酸刻薄,其實你這人還算不錯的。”
灑然一笑,趙憶叢道:“性格是很難改變的不說也罷。聽你話裡的意思難道是想投靠趙憶叢麼?”
“是呀,主要是我父親的意思。畢竟我們家是個大家族,老幼婦孺很多,這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才行。目前看來我們可以去的地方實在不多,外面的仇家實在太多了。”蘇映雪說到這裡也覺得有些沮喪,不由端起酒杯又喝了進去。
跟著也喝了一杯,趙憶叢正容道:“節度使趙憶叢志向遠大,英明神武。向來是求才若渴的,我想你們在這裡一定可以找到超乎想象的東西。”話鋒一轉又道:“當然了,你們首先要表現出讓人相信的誠意與能力才行。”
“英明神武!我就沒見過真正英明神武的人。你也太誇張了吧!”蘇映雪沒好氣兒的說。趙憶叢哈哈一笑道:“你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呀,你又見過什麼象樣的人物。”眼珠一轉又道:“不過你們想投靠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上點忙,我們還是比較熟的,我說的話幾乎就等同於他的話了。”
趙憶叢此人說話固然刻薄,可並不是那種花言巧語的人,這點蘇映雪很瞭解,當下正色道:“有些事我還要和我爹商量一下才能決定,不過要是有你這個中間人,我們倒是省了不少事。”
當下留下聯絡方式,蘇映雪急匆匆的去了。在這種時候,她也實在沒心情和趙憶叢敘舊了。
樂呵呵的扛著魚杆回到府裡,眾人都大為驚詫。這幾天雖然沒表現的憂心重重死氣沉沉,可這麼開心倒是第一次看見。
眾星捧月一般把他圍在中間,紛紛問什麼事讓人這麼開心。當然很清楚她們只是想暫時忘記不開心的事情,剩餘的時間裡可以快樂。某種意義上說她們甚至比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生死。當把遇見蘇映雪的事說出來以後,眾人齊唰唰的做出鄙視的表情,這傢伙真是色到骨子裡去了,什麼時候也不能忘了美女。這種鄙視趙憶叢真是司空見慣了,低聲囑咐齊妙去見蘇映雪該說些什麼。
書房,劉晏很冷靜的彙報著最近的情況:“在長沙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我們已經成功挑動了很多的下層軍官去鼓動士兵和百姓。我想這種情形很快就會被龐庸知悉,他一定會以為是裴海暗中支配這些事情的,我想很快裴海就有禍事了。”頓了一下又道:“這倒讓我想起了大人你平定淮西之後在卞州的遭遇。歷來威信太高有凌駕於主公之上的趨勢都是取禍之道,強如李朔都無法忍受這些,何況庸碌無為的龐庸呢?這樣的人很難有容人之量的,太優秀了就能威脅到他的地位。”
“三人能虎啊,有時謠言甚至比真刀真槍更傷人。”趙憶叢頗有感觸的又說:“這是可以傷人於無形的力量啊。”劉晏冷然道:“就算裴海在戰場上有鬼神難測之能,也躲不過這一劫了,怪也只能怪他所託非人,我看他很可能死在獄卒之手。”
趙憶叢負手在屋子裡轉了幾圈,猛的站住問道:“拋開敵對的立場,你認為裴海此人如何?”劉晏是何等聰明的人,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說道:“客觀的說此人確實是個很難得的人才,如果能為光州效力,可以很大程度上分擔你的壓力。”話鋒一轉又道:“可是這些好象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與大人你有殺父之仇,怎會甘心效力,即使他投降我們也不敢真的相信呢。”
“他恨的不過是我罷了,如果我死了呢?”趙憶叢默然道。不等劉晏開口又接著說道:“如果龐庸對他採取措施,你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救到光州。”注視著繁星點點的夜空悵然道:“也許,這是我能為你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劉晏神情木然,呆立了一會兒轉身走了。並非不會說些安慰的話,可是更知道這些話對趙憶叢毫無意義,如果不能救活他,那麼就讓他沒有遺憾吧!
荊南,一向冷清的樂遊原佈滿軍帳,下邊的燈火與天際的繁星交相輝映。
位於中央的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