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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營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巍然矗立在凱里城下。
緊握刀槍計程車兵臉露亢奮之色。今夜將是一場大決戰,勝利之後就可以回家了,有人正焦急的等待著自己勝利歸來的訊息。連番的大戰讓他們多了一份堅毅,少了一份浮躁。經過勝利與失敗洗禮計程車兵們已經不再有恐慌,反而多了一些期待。當你的敵人戰慄著跪下來低下他們曾經高傲的頭時,那種揮之不去的成就感想起來就讓人興奮不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黑暗中站著計程車兵並不覺得煩躁,反而很享受這種略微興奮的期待感覺。他們相信他們的大人不會下任何一個毫無意義的命令。只要相信他執行他的命令就意味著勝利,對於這一點他們已經深信不疑。
時間太久了,一個士兵扭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卻發現凱里城的上空出現了火焰與濃煙。漸漸喊殺聲傳了過來,越來越亮,越來越響,整個城市都處於火海,每個人都在喊叫。命令終於下達了,隊伍如一條長龍向凱里西門蜿蜒而去,前方計程車兵已經進入城裡,後面的隊伍還沒有出軍營。
進入城裡的部隊有條不紊的向各個方向行進展開,迅速的控制每個交通要道,鎮壓反抗和各處逃竄的平民。另外一隊登上城牆與凱里的守兵交戰,開始了控制整個城市的戰爭。抵抗並不是很堅決,大多數士兵只是稍做抵抗就棄械投降了。有些士兵甚至痛哭流涕的訴說自己有多麼激動,終於可以不再面臨那種巨大的壓力了。
幾乎沒有什麼阻礙就已經控制了局面,最後的戰鬥集中在了薩天刺的府邸。雖然大事已經無法挽回,可他們卻知道不抵抗也只有死路一條,從惡者死的命令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一道夢魘。忘記了恐懼,發狂一樣的與光州兵打鬥。對著這群已經被逼的近乎瘋狂的人,除了斬殺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狹小的府門成了兩方死拼的地方。無數的屍體倒下被拖走然後繼續爭奪,在這裡人數的優勢並不能體現出來。
鍾奇的親衛隊開始接替普通士兵進攻薩府。在這種幾乎沒什麼組織的近身搏鬥中,他們的個人戰鬥力體現出了優勢。終於控制了府門並開始艱難的向裡面推進,處於前沿的兩方人馬幾乎快被擠到一起了,就連躲閃的空間都沒有,很多時候扎入敵人身體的刀還沒抽出來就眼看著對方的刀也扎入了自己的身體。這裡成了一個小型的絞肉機,短短几十米距離內倒下的屍體就有幾百具,重重疊煞是觸目驚心。戰爭的殘酷在這一刻體現的最為明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成了每個人心中最後的信念。
控制住城裡的局勢後,光州部隊越聚越多。見府門太過狹窄不適合大軍進攻,王建指揮眾人冒著對方的箭雨破壞高牆。雖然並無攻城器械,可是隻憑手裡的武器最終把厚厚的大牆開出了一個缺口,大量人馬立刻湧了進去,隨著缺口的擴大,進去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最終把戰場開闢到了薩府的每個角落。此消彼長之下,對方人數迅速減少,最後的抵抗也以全軍覆沒告終。
一群渾身浴血面目猙獰計程車兵率先衝進大廳,正在哭泣的女人們戛然而止。
已經癱倒在地上的胖子臉色煞白,勉強說道:“我就是薩天刺,帶我去見你們的大人吧!”認真打量了一下這些女人,李承義問:“這些都是你的老婆麼,可真是乖乖的不得了,上至八十下至十八你還真是老少通吃。”猛的發現這裡就薩天刺一個男人,怒喝道:“你的兒子都去哪裡了?”心中一急,像拎小雞一樣把薩天刺提到面前。提到兒子,薩天刺胖臉一陣抽搐:“被藍天野這個禽獸殺了,可憐我的兒呀!”拖著他就走:“你還是先可憐自己吧!”
眾星捧月一般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大廳。趙憶叢潔白的衣服纖塵不染,頗有濁世佳公子的風度,在大廳中央很隨便的站住,灑然一笑:“我是光州節度使,我來了。”
薩天刺此刻已經萬念俱灰,也不抬頭只是喃喃唸叨著我與光州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沒做任何不利於你的事情,為什麼你一定不肯放過我呢。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啊,趙憶叢淡然道:“我所想要的又豈只是井水不犯河水呢,我的地域裡是根本就不允許有井水存在的,我並非沒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有珍惜。”
現在我什麼也不要了,只要能饒了我。薩天刺滿面痛悔的哀求著:“能活著哪怕當個平民也好啊。”
“晚了,現在你已經失去了和我講條件的資格。”
這時藍天野也走進來了,看到他,薩天刺的額頭青筋畢現,咬牙切齒的樣子好象要吃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藍天野早被那眼中的火焰燒的屍骨無存了。
蔑視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