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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你不走我可先走了,估計那些人對你的肉更有興趣,又白又嫩呢。”說著一呲牙,嚇的黃崖差點沒立刻仰過去,微微一笑拽著她就走,這次黃崖再也不敢出聲了。
沿著城裡的大街挨家尋找,不久就發現一家當鋪,在這個時代當鋪生意倒是不錯,因為顛沛流離的人實在太多了。
靜立了一會兒,趙憶叢把出生時就被戴在胸前的金鎖拿了出來,摩挲了半晌道:“這是母親給我的第二次生命啊。”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當鋪掌櫃又掂又咬折騰了半天才帶著懷疑的眼神道:“確實是金的,真是你的麼?”狗眼看人低的事多了,趙憶叢也不生氣,平靜的注視著他:“你看我這付樣子難道就不能有值錢的東西麼,家財萬貫也有失去的時候,誰能保證一生富貴呢?”
這兩個人雖衣衫襤褸,容顏憔悴,神情氣質卻仍不同於一般人,那天生的自信是很難被抹去的,眼中更沒有一絲卑微自慚,顯得從容鎮定。掌櫃的點了點頭,還是相信了他的話,只是壓價是免不了的了。
站在街頭,趙憶叢把當票拿在頭頂看了一眼念道:“破長命金鎖一條,當二十兩白銀。銀貨兩詒,三十日內不贖,歸本店處理。”哈哈一笑道:“我是沒錢贖回來了,留著沒有用。”手一鬆,紙片飛起來落
在不遠的地上。
黃崖忙跑過去撿起來,道:“那留給我吧,雖然不是金鎖,可是我每當看到它的時候就會想到你對我的好,甚至連母親的遺物都捨得放棄。”
女人總喜歡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趙憶叢淡然道:“隨便你吧。”接著晃了晃手裡的銀子道:“接下來我們先大吃一頓,然後找個住處梳洗一番再換套衣服,明天繼續上路。”滿臉灰塵的黃崖臉上也多了一絲亮色,笑道:“這樣也好,否則這付樣子去鎮州不是顯得你這個護花使者太無能了麼。”
一夜之後,再次上路的時候情形與往日渾然不同。衣服光鮮面容整潔,哪裡還有昨天那狼狽的樣子,看到的人們說的最多的就是這是一對金童玉女,可能是哪個大家出來遊玩的公子小姐呢。
有錢就是方便,在鎮裡僱了一輛大車,接下來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到了鎮州。按著記號找到了在這裡的據點,再看到出來開門的人,兩人都很吃驚。
竟然是王義,他怎麼反而比自己提前到了?緊張的對兩人的身後看了一眼,王義道:“進去說,這裡不方便。”
屋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見黃崖進來都起身迎候,態度非常恭敬。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已經事敗但還是有不少忠心的手下留了下來。微笑著與眾人打個招呼,黃崖徑直在主位上坐了下來,重又恢復了她公主的神采。雖然沒忘了招呼趙憶叢在她身邊就坐,可他卻有些遲疑了。王義見狀勸道:“如不是小兄弟護送,小姐怎麼這麼輕鬆來到這裡,此行你居功至偉,上座是理所當然的。“說著不由分說推著他坐了上去。
安靜下來了,黃崖開口就問王義為什麼去縣城後就沒回去找她,反而先來了這裡。王義忙告罪道:“小姐怒罪,我去縣城後發現自己被一些仇家盯上了,甩不掉又打不過,為了不對小姐不利,我就一路亂走,把他們引開了。”一付奸計得逞的樣子詭笑著看了趙憶叢一眼又道:“我早看出趙兄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絕不會讓小姐單身上路的,果不其然呢,小姐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麼。”言罷很是有些得意,顯然為自己的眼光而頗為自豪。
怪怪的打量了趙憶叢一眼,黃崖不置可否又問道:“那些跟蹤的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陰魂不散的纏著咱們,又不像是官府的人。”
收斂了笑容,王義恨恨道:“還不是那些從前的盟友麼,見老爺已經失勢就開始覬覦小姐你身上的東西了。”也許有外人在場的關係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黃崖已經懂了。想了想又道:“我想就是這裡也不安全,還是快點轉移到虎狼谷才是正理,那裡才算是咱們的勢力範圍。”看了一眼趙憶叢又補充道:“趙兄弟也可以跟我們過去,你是小姐的恩人,到那裡一定會得到最好的禮遇,勝過在江湖奔波。”黃崖也說道:“是呀,他當然應該去,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他呢!”
因為偶然的幫了一個落難公主,就可以厚著臉皮依附在人家的照顧之下麼?也許別人會感謝這天賜良機,可趙憶叢卻沒覺得理所當然。反而有一絲反感,默然說道:“好意心領了,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既然已經把黃小姐送回來了,當然還要繼續走自己的路。”
這種決然的態度多少有些令人意外,只有王義除外。他彷彿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