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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輕鬆所有的情感襲來將要打破她內心已經形成的痛苦平衡時,她就會藉助劍來發洩。
劍是她唯一的朋友,彷彿可以聽見她內心傾訴的朋友。而不覺間她就陶醉其中了,那是一個心靈空寂,沒有煩惱,沒有回憶,沒有痛苦的時刻。
在這時,她不再有任何的煩惱與不安,有的只是空白所帶來的無限輕鬆。看著卻感覺有點心酸,趙憶叢忍不住緩緩走過去說道:“你不要再逃避了,你以為可以躲在自己舞出來的殼子裡永遠不用出來嗎?痛苦是因為你將自己弄的走投無路。你的心魔告訴你,不要去接觸外面的世界,它們是可怕的,將自己關起來就安全了。可是孤獨是件厚外套,而心在裡面凍僵。你不要再逃避了,醒過來吧。”
秋筱的身體定住了,恐懼的看著他,眼裡卻充滿了憤怒。彷彿一個不速之客突然不經允許的闖進了她從不許人進去的房間,並看到了她所有的秘密。手中的劍不覺間已經指向了他的咽喉,完全是不自覺的行為,就像一個突然感到危機的人條件反射般的舉動。
不為所動的看著她,趙憶叢眼裡充滿了溫暖與真誠。秋筱雨慢慢抽回了劍,費盡力氣的說道:“不要再說下去了。”竟然是乞求的眼神,這一刻她是如此的軟弱,彷彿已經被抽盡了力氣。
趙憶叢卻仍舊說了下去:“在所有的感情中,孤獨是最可怕的。比起**的痛苦,心靈上的痛苦更深切。孤獨是一切已經死去的東西,在我們心中活的墳墓。人不能完全孤獨的過日子,即使是最自傲的人,也需要有她的一份溫愛。”
無聲的轉過頭,緩緩向山下走去,此刻的秋筱雨彷彿衰老了許多,連路也走不穩,腳步踉蹌著幾次險些跌倒。李青想去扶她卻被趙憶叢拉住了:“讓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此刻她最需要的是安靜,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從那自己設下的墳墓裡面走出來。”
想想也是,李青點點頭說:“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她能想開點,早點解開自己的心結才好。也許我們該早點給她當頭棒喝才是,現在她已經陷的太深了。”趙憶叢道:“你們是關心則亂,既想讓她敞開心扉,又擔心她會難以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改變。”李青仰頭看著他說道:“難道你就不是關心她嗎?我看你比我們還要緊張她呢?”
“整天和一塊冰在一起,怎麼能有陪一個能說會笑的美女在一起好呢?我也是想好過點而已。”趙憶叢笑道。李青笑吟吟的問:“真是這樣嗎?”趙憶叢正色道:“當然。”
於寒驚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點茫然,迷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走了?趙憶叢道:“剛才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可惜你卻沒看見,現在已經晚了。”說完也向山下走去。
天空出奇的晴朗,心境也隨之開闊起來。白雲幾朵隨風自在的變化著形狀,卻不知道是否有人會去欣賞它美妙的身姿。
次日,清早,趙憶叢還縮在溫暖的被窩裡不想起來,就聽見外面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急忙起身把門開啟。於寒的小臉氣的通紅又急又怒的嚷道:“你昨天對筱雨說什麼了,現在她離家出走了,說是要去解開自己的心結。”
聞聽此言,趙憶叢不由苦笑:“秋姑娘這人也真是的,我說讓她解開心結也不是讓她去刺殺鄭注啊,女人有時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這時李青也走了進來,見她一付興師問罪的架勢忙勸說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你不要錯怪了他。筱雨雖然性子急沒什麼心機,但也不是什麼笨人。她自然會打探清楚才動手的。即使是刺殺不成,以她的武功全身而退也是沒問題的,不要太擔心了。”
心中略微安定了些,趙憶叢想了想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難保敵人沒什麼大變化,新增加了高手也說不定。也難保證她到時不會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眼裡只有鄭注忘記了自己的危險。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在半路上截住她,不讓她去做這種根本沒什麼成功希望的事情。我不能讓她有任何的閃失,此事既然因我而起,就由我來把它解決掉吧!我這就去找道長告訴他我要出門。”
李青道:“我才從他那裡出來,義父好象很多年沒生這麼大的氣了。他不許我去幫她,說她不會有什麼事,就算有事也是咎由自取,看來是真生氣了。”
“可是我意已決。”趙憶叢說著立刻轉身出去。
走進去的時候顧道人正在喝茶,神情既不像生氣,也沒有擔憂。見到他進來只是微微一笑:“我早料到你一定會來的,請坐吧!”說著一指身邊的椅子。趙憶叢雖然心急,卻也只能坐下。
小童立刻端上茶來,老遠就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