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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憶叢哈哈一笑,又說了幾句就告辭走了。
想起顧道人的種種奇怪言語和舉動,實在有些捉摸不透。事到如今趙憶叢仍舊不相信他的要求僅僅是
希望自己可以幫助太平道重新興旺起來成為國教。也因為此,他從沒透露過自己的身世,更沒提到和長安
有任何的聯絡。
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領,自己將來會怎麼樣連自己都不知道,難道他知道嗎?連能否完成他表面的要求都是個疑問,還談什麼背後的陰謀呢?不到最後恐怕自己是無法知道答案了,起碼現在顧道人會支援自己的,以後也只能小心應對隨即應變了。至於會發生什麼,天知道吧!
這次出去,經歷過真正的搏鬥才發現自己的武功實在不怎麼樣,充其量也就能對付個小兵什麼的,可能比普通人強一些吧!勤修了很久的錦帕上的功夫一點也沒發揮出來。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自己練的不對呢?
坐在床邊,默運玄功,漸漸心中一片清明,進入了忘我之境。意興飛揚,覺得渾身毛管異常的舒泰,不由舌綻春雷,一聲長嘯,似乎蘊涵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直欲脫體而出。突然聽見一聲驚叫,急忙睜開眼睛。就見李青的貼身侍女文雅捂著耳朵蹲在地上。渾身發抖,驚恐萬狀,桌上的花瓶也還在晃動,發出嗡嗡的聲音。一嘯之威,竟至與此,自己也感到很吃驚。下床拉起文雅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有事嗎?”文雅目光散亂,半晌才回過神來,答道:“我家小姐想替你和秋小姐接風,讓我過來請你。誰知道你突然大叫,像打雷一樣,我的心臟差點沒蹦出來。實在太嚇人了。”說話時,手撫著胸部顯得驚魂未定。
這時外面一陣喧鬧,於寒第一個跑了進來。緊接著李青、秋筱雨也魚貫而入。趙憶叢見眾人眾人都很緊張忙說沒什麼事,就是一時興起吼了一嗓子。於寒鬆了口氣嗔道:“沒事你鬼叫什麼,嚇的我現在還發抖呢?”
李青和秋筱雨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她們很清楚那嘯聲意味著什麼,只是這也實在太難以置信了。還是李青先恢復了正常,招呼眾人都過去吃飯,只是卻頗有意味的看了趙憶叢一眼,彷彿想要看穿他身上隱藏的所有秘密。於寒纏著問這問那的,其實趙憶叢對此也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卻能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很輕盈,又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這是一種真切的感覺。
酒席上有些冷清,沒幾個多話的人又都各懷心事。直到於寒說起侯海濤要來眾人才有了精神。趙憶叢奇怪的打聽這個侯海濤是誰,自己怎麼沒聽說過。於寒向李青的方向指了指,見她一付羞澀又欣喜的表情,心裡好象有點明白了。於寒又接著說道:“侯海濤是青姐從小就指腹為婚的丈夫,現在朝中做翰林學士。飽讀詩書,學問大得很。”說到這裡對著趙憶叢撇了撇嘴,明顯是一付你和他比起來差遠了,我連看都不想看你的表情。
趙憶叢佯做不見又問道:“李青不是很小就被收養的嗎?他怎麼突然冒出來個未婚夫呢?”
“義父抱走她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家的婚約,所以留下了地址。前幾年侯海濤去長安趕考的時候特意來看青姐。”於寒似乎很是神往又道:“他相貌俊朗,待人溫文有禮學問又那麼高,現在又是在朝為官,真是再好也沒有的丈夫人選了,我真是嫉妒死了!”趙憶叢笑道:“那你就求你青姐出嫁的時候也把你帶過去算了,姐倆兒也有個說話的人。”
於寒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嘴撅的彷彿可以掛個葫蘆。趙憶叢不理她轉頭對李青說道:“那我應該恭
喜了,找到這麼好的如意郎君。他什麼時候來,我很想看看他。”
李青倒是很大方:“別聽那丫頭胡說,哪有那麼好啊,不過就是書呆子而已。他下個月就能來了,到時我給你們介紹,他也很想認識你呢?”
“他也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嗎?”趙憶叢有些意外。
李青道:“我曾向他提過我們家來了個很不同凡響的人。沒想到他記的這麼清楚,這次又提出一定要
見你呢?”趙憶叢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你在在自己未來丈夫的面前誇獎一個你身邊的男人如何優秀,你說他會如何想呢?”
李青驚疑的說:“他不會這樣想太多吧,我寫信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想什麼就寫什麼了?”
於寒道:“那就是說你寫信時在想憶叢了?”
李青忙解釋道:“也沒什麼,大家總在一起,想起來也很正常的嘛!”
於寒嘿嘿冷笑不再吭聲。
看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