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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夠那個二世祖撓頭了。”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試探著問道:“我知道大人曾答應方不凡不加入他們的戰爭,可是現在形勢有變明顯有便宜可佔,是不是我們也想辦法去分一杯羹呢?”
“你覺得這樣的情況會繼續下去麼,便宜真的那麼好佔?”趙憶叢微笑著說道:“恐怕未必,泗州和蔡州並非李朔的根本所在,因此李天佑才敢像現在這樣做。可是當戰事進行到最後他無路可退的時候,他還會放任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麼?儘管任用那些名將可能給未來帶來危機,可是不任用的話眼前的危機就已經過不去了。到那是他自然會選擇面對未來的危機而想先解決眼前的危機。”
“李朔辛苦經營幾十年,忠心耿耿的將官恐怕也不在少數,等到他們拿出真正力量的時候,這場戰爭才算真的開始呀!”趙憶叢想了想又道:“再者現在的情況並不明朗,即使有些心懷不軌的將領,恐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發起叛亂,畢竟任何事都需要一個準備的過程,李朔的病來的如此突然,那些將領直接就被召到了卞州,哪有時間勾連什麼。”
劉晏點點頭,也覺得自己想像的過於簡單了。對於強大了這麼多年的宣武軍來說,就算創立者李朔的意外病倒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但只要主力仍在離土崩瓦解就還差的遠呢。對出兵的事也就不再多言又提起另一件事:“徐之誥來書說起玄明已經多次向他表達了不滿,認為這種不恤兵力的攻城給太平軍造成的損失實在太大了。因此他問是不是改變一下策略,以免引起太平道那邊的懷疑。”
趙憶叢冷笑著一指桌上躺著的通道:“何止向徐之誥抱怨那麼簡單,玄明的密信都已經送到我這裡來了。他信中認為徐之誥對太平道心存不滿才故意採取這種打法,達到使太平軍傷亡慘重的目的。”劉晏心思敏捷,立刻說道:“既然玄明能給大人你發來密信,那麼同樣也能向隱藏在幕後的顧道人告密,如此一來豈不是會引起他們的警覺,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也許就不好實行下去了。”
“據你所說顧道人現在虎狼谷,兩者相距數千裡之遙,就算他們同樣有快捷的傳信方式恐怕也沒快到飛鷹傳信吧!”頓了一下趙憶叢平靜的說道:“事情進行到這個地步,斷沒有中途停止的道理。只要能把這股力量消磨掉,就算顧道人知道又能如何?你協助玄青查詢內奸這麼久應該也已經掌握了太平道在光州的分佈情況了,最壞的情況下我們都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劉晏點頭稱是:“確實如此,起碼他們已經不可能給我們造成威脅了,謀奪我光州基業的野心更是無法得逞,可以說我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趙憶叢不以為然的搖頭道:“斬草不出根,必有後患。我要的不只是立於不敗之地,而是要徹底消除隱患。”盯著劉晏又道:“你要儘早查出他們虎狼谷聚會的日期,我要讓那裡能為他們的葬身之地。”
寬寬的屋簷遮住了正午的陽光,書房靜寂而幽深。
枯坐了兩個時辰,趙憶叢離開了房間。從幽暗的環境中突然走出來,眼睛一時無法習慣只有白茫茫一片。閉眼良久重新睜開的時候才發現鄭子夜正頂著炙熱的太陽站在不遠處,看起來來了已經有些時候,整個人顯得有些昏昏沉沉。
“你來這裡做什麼?”趙憶叢皺了一下眉頭還是走過去把她帶回書房。清涼的風一吹,鄭子夜感覺精神了一些,低聲道:“你正在與鳳翔那邊開戰麼,我今天才知道的。”
“嗯,是這樣。”趙憶叢直來直去的說道:“是你父親派人告訴你的吧,如果你想勸我撤兵的話就不要提了。我與鄭注的戰爭必然會持續到一方完全失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停止的可能。”鄭子夜的頭埋的更低了:“我知道作為侍女是沒有資格提出這樣的請求的,我也不會奢望你會為我做出撤兵的決定。我只有一個無關大局的請求,希望你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答應我。”
趙憶叢平靜的望著她,良久緩緩說道:“只要不是過份的請求,我會考慮是否答應你的。”靜了片刻,鄭子夜垂頭說道:“我希望若你勝利了,可以放我的親人一條生路,他們失去了一切已經沒有威脅你的資本了。”
“鄭注必死無疑,鄭天瀾如果能活著從戰場離開的話我可以放他一條生路,至於你的妹妹如果我軍得到的話,我會派人帶來給你。”趙憶叢淡然說道:“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你應該知道若非有你的存在,這場戰爭之後鄭家將不會有一個人仍舊存在與世上了。”
鄭子夜雙肩瑟瑟發抖,過了會才平靜下來:“你能做到這些確實算是對我仁至義盡了,作為失敗者就要有覺悟承受任人宰割的命運,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