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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咬他的下唇,咬得紅紅,像要滴出血。
“有我在,誰敢欺負你?”
“你就在欺負我,一直都是……”我翻到他的身上,咬他的肩胛骨,像極了蝴蝶的翅膀
“我有欺負你嗎?我以為,是你在欺負我。”他伏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氣,悶悶的說
“你都不肯回應我,是因為前些日子我對你不好嗎?你在報復我?”
我笑了,吻他寬厚的背,“是的,我在懲罰你,誰叫你對我不好……”
“那以後我對你好,是不是可以停止懲罰?”
“看你的表現……”
我笑得像只狐狸,他伸手一攬,將我壓在下面……
司夜,不是你不夠溫柔,也不是我不願回應。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感覺了。
那美麗的毒藥,讓我失去了觸感。
我的靈魂還沒有死,身體卻先埋進了死人的土裡。
日子還是要一天天過下去……
我的身體,有時有感覺,有時沒感覺。
視力和聽覺也是,時有時無的。
諷刺的是,觸覺消失了,痛覺卻依然存在。
還是經常的嘔血,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嘔得肝腸寸斷。
這個世界,似乎離我越來越遠。
他對我還是那麼的好,無法無天的好。只因我一句不喜歡,他燒了島上的罌粟基地。
我的笑容越來越多,他的眼睛越來越亮。
他不知道,淚水被我藏在了心裡,我在等待著不是結局的結局。
兩個月,60天,不知不覺,只剩下七天,
或許不到七天。
上帝用七天創造了一個世界。
而我要用七天,為他尋一個出路。
“凝夕,你要什麼?”
每天必然重複的問題
過去的許多天,我要麼笑,我要麼哭,要麼沉默,……
今天,我對他說,“我要北月……”
他的眼睛暗了下來,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黃昏的時候,一艘快艇靠岸,北月來了,風馳電掣一般。
為了找我,他瘋了似的跑遍了整個世界。
我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靜靜等待。
似乎等了很久,似乎只是一瞬,門開了,我沒看他,不敢看,我想他已經知道一切了。
他走過來,猛的把我從床上拖到身前,結結實實的甩了我一個耳光
“你是傻瓜是不是?我問你是不是傻瓜?給自己種毒,這種事你怎麼做的出來?”
他臉上的肌肉抽搐的變了形,死命的搖晃著我
“你會死?他說你會死,騙我!你叫他來這裡就是來騙我的,是不是?”
我緊緊抱著他篩糠似的身體,憋悶的說不出話來,心縮的像塊石頭。
“騙我的,是不是?凝夕,他騙我的,是不是?”他的身體無力的癱了下來,仰起臉,滿眼哀求的望著我,
看到他眼裡末日般的絕望,我心軟了。
我想繼續隱瞞下去,我想無謂的對他笑笑,然後對他說,是的,我又騙了你,可是……
我扶起他因恐懼和震驚而刷白的臉,“司夜,聽清楚,我快死了,可能還有七天命,或者更短。”
他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殘陽如血,映入瞳孔裡是一片悲愴的絕望。
“他說,你用自己的血餵養我,為我續命。”
“他說,你為了救我,跪下來求他。”
“他說,是我一點點蠶食鯨吞了你!”
他用沒有起伏,單調平板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說著,每說一個字,身體就顫抖一下,彷彿說出的不是聲音,而是從身體裡向外刺出的鋼針。
“不是,不是,我們不聽他的。司夜,看著我,只看我,只想著我,只聽我說。是殤盡,不是你,毒是我下的,一切都跟你無關。”
“與我無關?”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用無比狠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
“我用這雙該死的手,用我的身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你,摧殘你,每天每夜讓你活在痛苦中,過的生不如死,這也與我無關?”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別這樣,司夜,你讓我害怕……”
他努力扯出一個笑容,退後一步,我上前,他繼續,直到退無可退。
他沿著牆壁,失去了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