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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力上和“軍”實際相差無幾,再則和美軍編制靠攏,有利於使用美式裝備。
國共和談,鬥爭非常複雜。不言而喻,都想佔據主動,如果對等裁軍,共產黨如何消受的起。吹一些和平風,總會影響到一些人,似乎看到了中國和平的一絲曙色。鄭維山將軍在*中提到,由於晉察冀軍區在這個時候復員解散不少部隊,影響了以後對傅作義集團的作戰。所以,華東我軍進行的這一場“政治練兵”是極為必要的,看清反動派的本質,是和是戰就迎刃而解了,這就為大決戰的到來奠定了思想基礎。用今天的話來說,精神不是萬能的,但沒有精神是萬萬不能。
如果說百日練兵的前一階段是七分政治三分軍事,那後一階段就是七分軍事三分政治了。1946年5月1日,*中央發出了以軍事訓練為主的第二期練兵的指示,要求各部隊把練兵看成決定勝負的關鍵之一。
當過兵的人,對“三打三防”這個詞應該是熟悉的,雖然時代變遷,內容幾經變化。從史料中得知,早在這次大練兵中就有“三防”之說,這三防乃防炮、防空、防坦克。防炮,今天聽起來未免有點老套了,似乎這是最基本的軍事素養了。但在當時來說,確實是我軍在解放戰爭時期遇到新的問題。無論是戰爭的規模,武備、火力和抗日戰爭的游擊戰都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大口徑榴彈炮在美械整編師中普遍列裝。軍中曾有戲言:新兵怕炮,老兵怕號。當時,把防止炮火的殺傷列為第一位,就是戰爭實踐中總結出來的。
練兵總是說,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但八師的大練兵中有一位參謀好辛苦,日以繼日的“爬格子”。球賽電視直播,解說員的嘴中常常會提到這樣一句話:運動員必須技術全面特長突出。對一支軍旅來說何嘗不是如此呢?八師的特長可以說是眾口一詞——攻堅。但攻堅不是一個衝鋒就可以解決的,人人都會,就談不上特長了。失敗的教訓,勝利的經驗,總結提高指導實踐,往往是機關首腦要做的工作。這一本5萬多字攻堅教材,4月初就出了提綱,直到5月初才算透過審閱。由此讓我感到“土八路”也不是那麼“土”的。教材是由當時作戰科參謀魏學誠執筆,魏學誠以後任三縱作戰科長,上個世紀60年代是南京軍區炮兵副司令員兼參謀長,可見是個人材。
特別想說的是,魏學誠的戰時日記,為我尋覓二十二軍光榮戰史畫出了最清晰最真切的脈絡。這真是一位不同尋常的老前輩,怎麼感謝都不為過。
“百日練兵”可以說一場聲勢非常浩大的運動,可能除了東北地區,全軍上下都是轟轟烈烈的。華東我幾十萬大軍能這樣正正規規的練兵,是抗戰勝利以後絕無僅有的一次。
百日練兵中,魯南軍區警備九旅十八團二營四連一舉奪得劈殺、刺殺、投彈、佇列、快步行軍優勝紅旗5面,名列全團第一。在1947年1月的魯南戰役中,該連一鳴驚人,為魯南戰役的勝利作出重大貢獻,這個連隊成了二十二軍的數得著的英雄連隊。可見,大練兵對戰鬥力的提高實在是功不可沒的。
正是十八團兵練得紅紅火火時候,一位首長突然來到十八團駐地燕子埠,讓政委童邱龍好一陣激動。這可是大首長,是被列入人民解放軍軍事家的重量級人物,至於是哪一位,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想來看官也能猜個*不離十。
第四章 副軍長駕到(一)
師長來了,師長來了,有人小聲說。
我正抬頭,只見紀燕生“啪”的一個敬禮,“這小子,禮敬還敬得還像模像樣。”我今天還記得分明。
紀燕生,江蘇泰興人,賊機敏,和我同在十一班,我倆是鐵哥們。坑道里的過道二米來寬,師長一行人正快步走來,我也趕緊行禮……
楊師長擦肩而過,我放下手臂,感覺有點僵硬,不太自然。怨不得我,說來我們還是師部的直屬營隊,見師長我唯有這一次。比師長大的官也見過,軍長是在軍部禮堂開大會時見的。比軍長大的官也見過,武副司令員作報告是在河灘搭的臺子上。不瞞您說,當兵幾年,和大首長“親密接觸”確實沒有。
我沒有,不能說你就沒有。通訊班班長王永廉就有一次與首長的親切交談。王班長可是是老班長,“老”到你我還沒影呢,那還是在1946年的5月中旬的一天……
羅副軍長來了,副軍長“駕到”。
羅炳輝是新四軍第二副軍長,羅將軍這一回專程來到警備九旅十八團的營地——燕子埠。燕子埠在臺兒莊的南邊,剛好是在臨沂和徐州之間。臨沂是山東解放區的政治軍事中心;徐州是軍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