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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衝動的雄已經把長劍揮舞在手中。
“別無聊,我們有事要做。”彼得抓住雄的肩膀阻止他。
“是啊,擊倒他你也得不到任何好處,你總不會想要啃書本吧。”我支援道。
“嘿,你怎麼知道,說不定這老鬼有甚麼密寶,喂,羅依,你不是很喜歡書嗎。”這傢伙居然還懂得拉點支援,只聽他又胡謅道:“說不定可以從他口中套點情報,我們可以拷問他,看他的樣子應該不難逼供…”
“喂!你這傢伙難道不懂得敬老尊賢嗎?”我有點著腦的教訓他。
“嘿,跟敵人還講究甚麼仁慈。”
“要做你自己一個人去。”依恩好像有點不高興了,牧師認為在任何狀況下都需要保持仁慈,即使在戰場之中面對受傷的敵人,也必須抱持相同的態度,所以他撇下這句話就自己上樓了。
值得一提的是跟隨我們的白袍老者,在望著沉思者的時候,深邃的眼神中散發出精光,好像對這老者有任何成見,停在當處不願離去,搞不好是老情敵吧見面分外眼紅吧,為了怕他衝過去幹掉沉思者,只得折回去將他也拉了上樓。
終於我們到達了塔的最頂樓,那是一個向繕寫室的圓頂空間,四周半圓頂的長形窗戶鑲著七彩的玻璃彩繪,似乎敘述著不少無言的故事,在夕陽的餘暉之下射入燦爛的光芒,好像賦予至些故事們短暫的生命,圓形的屋頂開著幾個天窗,將陽光聚射在室內的每一個角落,四周的牆磚呈現灰藍的顏色,而窗戶之間均擺設著著一個奇怪的大眼雕像。
“好像甚麼都沒有。”雄看著空蕩的大廳似乎有點失望。
“會不會是情報錯誤呢?”
“不,一定在塔裡面。”使考特堅決的回答。
“那些大眼雕像好像有點可疑,他們的底部並不是直接連線雕像臺,也許可以找到端倪。”我建議道。
“對,把他們全部敲碎。”粗魯的雄又打算以暴力找尋答案了。
“別急,羅依和依恩先利用診斷術察看,SAM也去看看有沒有機關。”史考特分配著眾人的工作。
“可以確定是無生命頃向,只是普通的石頭。”
“會不會是類似石像惡魔(GARGOYLE)一類的魔物?”
依恩搖頭解釋著:“不會的,那種生物藉著石化狀態休息,會產生吸精收華的波動力,那種力量是偵測的出來的。”他除了牧師的職業之外,好像還為了工作需求而學習醫術和解剖術,對生物有深刻的瞭解。
旁邊雄已經不耐煩的叫道:“那怎麼辦?總不能打退堂鼓吧。”
此時月光已經從天窗射入,幾個“嗶蹳”的連續響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響亮,我們回身四下查詢,那些大眼雕像居然開始活動起來,並且慢慢變成深紫的顏色,長出一對細小的翅膀來,那像是一張怖滿血絲的膜,雄在一邊抱怨道:“那,還說不是,這不就動了。”依恩搔著頭無話可說。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提醒他們,並舉起歐菲丁對準距離我最近的幾隻發射,彼得和使考特也對敵人展開攻勢,這些大眼居然非常靈活,一一閃避了我們的攻擊,這時雄還不幫忙的發牢騷說:“別避重就輕的,你也加入了偵查,怎麼甚麼都沒發現。”
真是懶得跟他吵,那些大眼似乎在區域性活動非常敏捷,但在長距離的接近我們時卻極為遲緩,也難怪,它們的翅膀真的是小的可憐,於是我單獨對一隻連珠三箭,果然,這怪物的翅膀所能負荷的動作有限,躲過了前面兩把羽箭,卻終於傷在第三箭之下。
怪物“茲”的一聲,箭正中眼球,它居然還是繼續向我們靠攏,彼得上前一錘打在我的箭上,將半插著的箭完全打入怪物的體內,大眼這才不甘願的墜落到地上,扭曲了幾下後,化成了一堆碎石。
另外的一隻卻向我急速的飛撲過來,我來不及更換近身武器,又不想在打壞歐菲丁,所以向後滾倒,順勢抽出短劍及匕首,當它再次撲向我時,迎接它的已經是無情的劍光,短劍橫掃向它。
大眼二號一個斜飛想要避過,卻正在我左手突刺匕首的劍軌上,受傷的怪物似乎因為疼痛而急速倒退,正好碰上羅依的火球衝擊,轟,焦黑的燃燒著大眼的背部,就見大眼冒著黑煙緩緩下墜,這時彼得又錘扁一隻了,而史考特也將眼前的魔物斬成兩半,轉眼間只剩下兩隻半,噢,另外半隻雖然還活著,但是插在雄的劍上,雄用腳踢了半天也踢不開,看那大眼流滿紫綠色的體液,似乎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當我們慶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