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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了。
“你……”不惱我了?他沒問出口,可小猴兒卻像是聽懂了,她笑著聳聳肩,扭頭白他一眼。
“得,你是我爺爺,我他媽是你孫子。”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僧格岱欽頓了頓,半晌,嘴角哭笑不得的揚了起來。
原來她說的是,那晚在果府院子裡撂的狠話:咱們以後就當倆石頭見面而,誰放個屁誰他媽孫子!
這丫頭啊……
僧格岱欽悶悶的笑著,像是幾百輩子沒笑過似的,笑的不可遏制,一發不可收拾。
卻聽小猴兒忽的嗷嘮一聲,“操,介是嘛呀?”大腿奇癢,小猴兒對摺過來,才要撓,這才瞧見自個兒給白布纏成倆粽子的手。
僧格岱欽低低笑著:“還不是你那猴兒爪子欠,一個勁兒的抓著那些水皰,我若醒著,還能看著點兒你,我是怕我睡著的時候,你自個兒再去抓,本來就生的一般野模樣兒,到時候臉上再多倆麻子,等你兒子生出來都得嫌棄你醜,不樂意認你。”
小猴兒揚著一張水皰臉兒,橫楞眼斜他,“至不至於,我有那麼醜麼?”
僧格岱欽憋著笑點點頭,又貌似中肯的搖搖頭,“不算太醜,不過也湊不上美。”
“呦呵,評價不低啊,替我謝謝你八輩祖宗啊。”小猴兒訕訕的笑笑,這話題她壓根兒不放在心上,這會兒她一心就三件大事兒——
一,刺撓。
二,相當刺撓。
三,哪兒都刺撓。
說撓就撓,就算撓不了,至少也能蹭,小猴兒一把掀開大腿上蓋的被子,毫無形象的把腿兒一匹,搞了個蛤蟆蹬水的姿勢,接著那裹成粽子的手二話不說朝最刺撓的大腿根兒蹭去,可說時遲,那是快——
壓根兒手還沒塞進去,就給僧格岱欽一抓,吊在了半空中。
“別亂抓,抓破了皮兒,若的瘡口不癒,就要留疤了。”
“留不留疤能怎麼著啊?誰他媽還能扒我褲襠瞧啊?”小猴兒斜眼兒,一臉老大不樂意的去掙脫他,可別說她如今病歪歪的,就是火力實足的當下,她也跟眼前的石頭塊子拼不得啊,啥差距,只瞧他那比她得粗兩圈兒的胳膊就顯而易見了。
“嘿……”小猴兒諂媚的一笑,索性換了個死不要臉的套路,就跟她要那腿兒是他僧格岱欽的一樣。
“就撓一下,就一下。”她討價還價著。
不過僧格岱欽還是沒鬆手,他只無奈的笑笑說:“也不只是留疤的事兒,如今你這水皰雖不是什麼厲害病,可大夫說若是創口不癒,毒侵了身子,怕毒了孩子。”
“忍忍吧,我去給你投個毛巾,你擦一擦,也能解解養。”
小猴兒翻了個白眼兒,重獲自由的手拍了下鼓起的肚子,嘟囔:“缺德玩意兒!”
當小猴兒咬牙切齒的自個兒擦了一圈,根本不算解癢了之後,只得用注意力轉移**——
“誒,來只糯米雞吃吃吧。”
……
一個時辰之後,當僧格岱欽端著空的比臉還乾淨的湯碗從小猴兒的屋裡出來的時候,在外頭侯著的堯武眼珠子都瞪的老大。
“都吃了?”天吶,不是才清醒麼?不是還病著麼?
僧格岱欽聳聳肩低聲笑笑,那模樣兒惹的堯武都愣住了,竟看鬼怪似的看著他。
“看什麼?”僧格岱欽詫異的摸摸自個兒蓄滿鬍子的臉,有些扎手。
堯武說:“嗬,將軍,你知道自個兒多長時間沒這麼笑過了?”
“有麼?”僧格岱欽不以為然。
堯武搗蒜似的點頭,甩頭給一旁的大貝勒福祈,“貝勒爺,您給說句公道話。”
福祈沒有笑的意思,卻是萬般誠懇的點了點頭。
僧格岱欽笑笑,笑意始終。
堯武湊著興味,挑眉道:“要我說,乾脆就把七福晉留在咱們府上,留一輩子,反正咱們院子大,人少,藏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本是玩笑話,可僧格岱欽的笑意卻僵在臉上。
就在這時,僧格帶蛆不知道跟哪兒竄出來,一股腦的習慣跳在僧格岱欽腦袋上,驚的僧格岱欽手一鬆,碗墜地——
啪!
瓷片稀巴爛,碎茬兒四濺,福祈往後退了一步,抬頭一看,卻只剩僧格岱欽筆挺的背影。
……
翌日一早,小猴兒被一股清涼的觸感弄醒。
“別亂動。”今兒的僧格岱欽剃了頭,颳了鬍子,整個人精神不少,可聲音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