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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瑪如此重用你。”
“為人臣子,自當盡全力效忠皇上。”果新淡淡的一句話,似是逃避話題,又似是話裡有話,他知道,七爺是人瑞,他懂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延珏沒有再繞彎子,而是冷聲厲色道:“果齊司渾,本王只說,若是她們母子有任何閃失,我延珏窮盡此生,也必讓你果家門楣濺血,不得善終。”
什麼?她有了身孕?
果齊司渾周身一陣,久久不語,卻聽延珏又拍拍他的肩膀,冷冷的道:“不該她知道的別讓她知道。”說罷,延珏跟聽的一頭霧水的於得水擺擺手。
“走吧,回府。”
“七爺留步!”果齊司渾終於抬頭喚住了延珏。
延珏頓步,旋踵,卻見果齊司渾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老朽這一生行事決斷,但求問心無愧,生罵,老朽不懼,死難,老朽易不懼,老朽唯一所求,便是不想禍及家人,但求七爺成全。”
延珏挑眉看看他,半晌,只放緩了聲音道:“好好待她。”
……
好勒,說到這,估計十之有八,讓說書的給說糊塗了,嘿,您且先別急,先揣著糊塗瞧熱鬧,反正早晚有明白的時候。
咱知道您自是想問,猴兒在水裡沒事兒吧,小四斷也沒事兒吧?
成,咱也不賣那關子,痛快的告知諸位——娘倆都沒事兒!
可不,猴子這會兒要是死了,咱這書也不用接著說了。
您又問了:沒事兒人在哪兒呢?不是打了塘子漂了?
廢話麼,江湖鐵律——給撈了!
誰撈的啊?
嘿,您還別說,這事兒說書的知道,可猴子真不知道。
為嘛?
這正常情況下吧,眼睛一閉,一睜那是一天,可某些非正常情況下,眼睛咋閉,咋睜,都不知道幾天。
您猜猜,是哪種情況?
沒錯兒,打從猴子咕嘟咕嘟灌了半肚子冰水,迷迷糊糊給撈出來後,就再也沒見過太陽。
您別害怕,不是給凍瞎了之類的,而是她的眼睛給蒙的死死的。
您又要問了,眼睛蒙塊布扯下來不就成了?
嘿,尼了真逗,她當然知道這道理,可手腳各自給捆的結實,還能伸舌頭扯去不成?
所以咋辦——
黃瓜不熱炒——咱涼拌。
“我要尿尿!”猴子扯著嗓子喊著,躺在觸感十分滑軟的緞子面兒床榻上,她母蛆下崽兒似的一頓神擰歪,半晌她聽見那沉穩離開的腳步聲,在開門關門聲後,又換成了一個急促而輕緩許多的步子後,她又扯嗓子喊:“快點!我他媽要尿炕了!”
“等等,馬上,馬上……”女子聲充滿了赧意,那擺弄尿桶的霹靂乓啷聲,都足矣聽出她的手忙腳亂。
小猴兒雙腳的繩子很快被解開。
“我扶著您,您慢點下地。”聽了幾日這女子的口吻,小猴兒猜她十之有八是個丫頭,而且是個屁都不知道的丫頭。
這些日子,除卻她的起居、洗漱、如廁等等事宜是這丫頭過來伺候,其餘的時候,全部都是那個走路宣告顯重上許多的啞巴男人看著。
那人是不是真啞巴,那誰也不知道,反正不管小猴兒罵他祖宗十八代,還是怎麼著,他除了喘氣兒一概屁聲兒沒有。
這好幾天過去,小猴兒真是滿腦子問號,誰推的她?誰撈的她?為毛撈了她還非得把她當瞎眼粽子似的捆著?
關於這問題,小猴兒可是好一番琢磨,這日子久了,她道也琢磨出些門道來。
首先,推她這人,肯定不是成心讓她死,要不然,找個人下水按她腦袋幾下,她也就成河漂了。
而這其次,假設推她這個和撈她這是一個人,那更是確定無心害她,要不然剛撈出來那幾天,不能日日又是請脈,又是參湯的伺候著她,尤其她被冰的見了紅,肚子巨痛那會兒,那啞巴男子和這小丫頭緊張的守了一夜沒睡。
誒,說到這參湯,就又是這第三點了。
她百分百確定,介不是嘛江湖鬍子土匪之類的,就算她瞧不見,也感覺的道她睡的是多滑軟的錦緞,喝的是多麼極品的參湯,這絕對是非富即貴的人家。
當然,這年頭啥人家也沒做好事不留名的美德,所以說——
撈她這人,她肯定認識,要不然何必蒙她眼睛?
“我要尿褲子了,你快點脫!”猴子扯嗓子吼著,而那丫頭急的鼻息間都像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