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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不能讓我知道的,難道是皇帝不成,皇帝逛窯子也不是新鮮事呀,早些年的正德皇帝就是常常溜出來的一個,在江都還吊上了一個酒家的小姑娘呢!”
“這可沒有事實根據。”
鄭妥娘笑道:“我也知道這種事不太可靠,但是皇帝偷溜出來玩兒總是有的,所以才會有那些傳說,而且皇帝出門兒也是常事,據說太祖皇帝就常一個人微服出遊過,有一年大除夕,他還出來,替人家春聯上寫上字兒,以前南京人家都在年前貼上了空白的春聯,就是為的等御筆一題,這風俗至今還保留著呢!”
侯朝宗笑道:“那是風俗,取一年無事之意,也不限南京一地,各地都有的。”
鄭妥娘道:“我也知道那是傳說未必可信,可是我還是喜歡聽,我認為皇帝常出來走走是好事,至少可以瞭解一下民間的疾苦,比高高躲在紫禁城裡,受些小人矇蔽要好得多,對了,玉京姐的那位貴客究竟是誰呢?”
侯朝宗道:“是個不能逛窯子的人。”
鄭妥娘道:“不能逛窯子的人?那可多著呢!那個男人是正經的,誰都不能來,但一個個還是偷偷地來。”
侯朝宗道:“這種人又特別一點,雖是男人,卻又不能算是男人,雖居深宮,卻又不是皇帝。”
鄭妥娘笑道:“那除非是太監了。”
她原是說著玩的,根本沒打算這個答案是對的,但是說出口後,她忽然又懷疑地道:
“在宮裡的男人,除了皇帝之外,只有太監了,你說的難道真是個太監。”
侯朝宗微微笑道:“你也該想想,這時候,那來這麼大的蟹,那都是地方上的府官選了進貢給上用的,除了他們,誰還能弄出來。”
鄭妥娘道:“該死!該死!玉京姐也是的,什麼人不能交,怎麼會去巴上這種人的。”
侯朝宗笑道:“上門就是客人,假男人又如何,只要不陪著上床,又何由知道真假,難道上這兒的客人,都是非上床不可的。”
妥娘自己也笑了,掩著口吃吃地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說……”
說了好半天,她自己也接不下去了,最後搖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我總覺得有點彆扭。”
朝宗道:“那位公公也並不想怎麼樣,只是心慕秦淮金粉地,想來見識一下,碰上了玉京,倒是頗為投機,頗為賞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