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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用來作一親芳澤的錢。”
“不!我知道那是不夠的。”
“夠了!你侯公子是名士,名士有時可以抬高我們的身價的,雖然少一點,我想鴇兒娘可以接受的,甚至於打個對摺,她都不會反對,只是不能再少了,我們的身價也是因人而異的。”
“但是我卻捨不得!”
鄭妥娘倒是好奇了。
她並不想要朝宗的銀子,也知道朝宗絕不是拿銀子來求歡的,可是聽他說捨不得,倒是弄不清他的用意何在了。
朝宗坦白地道:“我雖是世家子弟,家中並不富有,我自己是客遊在外,沒有多餘的錢來供我揮霍,我這二十兩銀子是準備花掉的,而且也準備為你花掉,但卻不是你說的那種花法。”
“你又準備怎麼個花法呢?”
侯朝宗道:“隨便你說,那怕你喜歡聽聽銀子落進水裡的聲音,叫我扔到窗外塘裡去,我都毫不考慮,就是不能付給你的假母,用作纏頭之資,要我為了嫖窯子花錢,別說是十兩,連一兩我也捨不得。”
“那麼,你究竟要把銀子花在那兒呢?”
侯朝宗道:“原來我是想僱條船,把你邀到船上,撐到僻靜之處,好好聚一下,用來開銷的,可是你的安排,又使我的計劃脫了空。”
“你只打算邀我聚聚,談一談?”
“不!當然我也想你能解去羅衣,讓我欣賞一下你的玲瓏美妙身材,如果不嫌唐突,再讓我抱一抱。”
他說得毫無忸怩,顯見這些話在他心頭盤旋已久,絕不是臨時想出來的。鄭妥娘目光迷離地望著他:“你來之前,已經打好這個念頭了。”
“是的,我是這麼盤算了,念頭的興起,卻是今天下午在山上揹著你的時候,豐肌若無骨,貼著我的背上那種熱烘烘的感覺,使我悴然心動,我真想在那個時候,將你放下來,請你為我一解羅衣的。”
“你那時候怎麼不說呢?”
朝宗道:“我倒不是怕你不答應,也不是怕碰釘子,而是想到山中恐怕還有別人前來,看見了不方便。”
“你以為我一定會答應?”
“是的!你沒有理由拒絕的,因為我們是朋友,你是個非常的女人,而我要求的只是欣賞你的身材的美,我的心中一片純淨,毫無絲毫慾念……”
“朋友還管這些!”
“是的,這就好像是俞伯牙之對鍾子期,既許為知音,自然要把最好的技藝獻出來。”
妥娘忍不住笑了道:“侯相公,我聽過不少男人要我脫衣服的請求,但從沒有一個理由像如此荒謬的。”
“怎麼?這個理由絕不荒謬,所謂俞鍾之交,僅不過是琴中知音而已,而我們此刻卻在討論你的美,內在的、外在的、裝飾的,以及天然的、隱約的和袒露的,都應該一覽無遺的展現出來。”
妥娘倒是沒話說了。
她默然了片刻,才緩緩地道:“你僅僅是為了欣賞,沒有更多的要求了?”
朝宗狡猾地一笑,道:“在目前,我僅是這樣的一個要求,可是在欣賞之際,我若不克自持,那是另一個問題了,我說過我不是一個聖人,我的定力也有限,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處此情景是怎麼一個情況,我無法逆料,因為我從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
妥娘想了半天,才輕輕地嘆道:“我從來也沒有在這種滑稽的情形下為男人脫過衣服,但是你說的理由,我竟然無法拒絕,想起來真太好笑了。”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顯然是已經準備除去羅衫了。
侯朝宗忙道:“等一下,妥娘!斯情斯景,可以入詩,可以入畫,若是如此像剝羊似的,豈不是太剎風景了。”
鄭妥娘笑道:“哦!脫衣服還有詩情畫意的?請恕我這個俗人,不知道要如何才算是雅?”
朝宗把她推到屋子的中間,把燭光調了一下,集中在一區,又到架子上取了一支五孔笛才笑道:“我吹笛,你唱歌,隨著節拍,翩然起舞,然後再輕輕地解下羅衫,想想這是何等情致。”
鄭妥娘斜睨了一眼,細聲道:“你倒是真會享福。”
朝宗笑道:“這不是享福,是懂得欣賞,所以我才敢對你提出請求,我要你把最美的姿態表現出來,女人的美麗跟花朵的嬌豔一般,是要有人欣賞的,否則白白地埋沒了,就是暴殄天物。”
“什麼?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欣賞的?那麼賤?”
“妥娘!別抬槓,我這樣說並沒有侮辱的意思,這是不爭的事實。花朵盛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