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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是真的嗎?那我可真要謝謝你了,只不過我就在你對面,看你那雙賊眼眨呀眨的一直瞧著桌上的那塊火腿,倒是有兩滴口水滴了下來。”
說得大家又笑了。
柳敬亭笑嘻嘻地道:“可不就是那兩滴眼淚嗎,本來已經滾到眼眶邊上了,叫你一吼一嚇,它們跑錯了路就從嘴角流了下來了。”
這一說,座中益發笑得厲害,連香君也忍不住破涕為笑了。
笑聲略歇後,陳定生才道:“妥娘,剛才你說香君那一哭一謝似乎別有深意,而香君沒反對,朝宗似乎也瞭然預設了,這個我倒是要請教一下了,究竟又是合何玄機呢?”
鄭妥娘看了一下香君和朝宗,才道:“這個他們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點通,互相明白了就好,說出來就沒意思,若是由我說出來就更為無聊了。”
卞玉京道:“侯公子,那就由你來解說好了,我這個人最是忍不住打啞謎,若是這個悶葫蘆不解開,我這一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連素來老實的吳次尾都被引發了興趣,催著道:“朝宗,你倒是說說看,我倒是不相信香君這妮子會在肚子裡作文章,她平實看起來挺老實的。”
鄭妥娘忙說道:“吳相公,你這話欠周詳,該罰一盅,香君妹子是性情中人,所以才有那一謝一哭,可不是在肚子裡作文章。”
吳次尾道:“等朝宗說了之後,如果真是我錯了,我情願認罰,別說是一盅了,三大觥都行。”
夏尤彝也興致勃勃地道:“方域,你倒是說說看,應箕每逢酒會,最多不過飲上一兩口,我們都叫他一杯先生,他從開始到終席都是一杯到底,今天肯認出三大觥,那可是很難得的事,你快說出個道理來叫他破次例。”
朝宗看看身旁的香君,倒是有點為難了。
他心裡約莫揣測著一個意思,並不能確定什麼,卻沒想到會弄得如此隆重的,尤其是此刻香君那雙靈活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灼灼地看著他,使他更難以啟齒了。
這一猜若是猜錯了,當然也沒多大關係,可是今後在這嬌小美麗的女郎面前,將要分量大減,從此遭受白眼的成分居多。
他持一清喉嚨,斟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