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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欣賞就是了,任何雜爛的念頭都是不該有的。
可是當她看著那個女子微微翹起的嘴唇、凸凹有致的身材、修長的玉腿、白皙的肌膚的時候,那種無聲的誘惑徹底擊潰了他的防線,他粗喘著輕輕將那女子的雪白衣衫慢慢解下,露出的是更加潔白的如雪肌膚,柔嫩細膩,似乎吹彈得破。他的雙手在她身上開始有所動作,但是很輕柔,那女子昏迷中依舊被弄得微微有些帶喘,他被徹底撩撥起來,心中洶湧澎湃、海浪滔天,如驚濤拍岸,似熱浪翻轉,最終風平浪靜,水面如鏡。
他起身給那女子穿好衣服,竟有幾分的憐愛之意。“宗主,我們帶這小子走吧!”那個人不知為什麼會來得這般正好,此刻正指著昏迷的玄雨。
“嗯,他應該是古佛寺的人,不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個被叫做宗主的人問道。
“宗主,我看這古佛寺和水月庵關係很不一般,說不上那《無字經》藏在這裡讓天下人都想不到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個人道。
“那你不是想到了嗎?”那個宗主沉思道,“先帶這個回去再說,到時候好好問問說不上可以得到些有價值的資訊。”
“是,宗主。”那個人將昏迷的玄雨扛在背上,然後接著道,“宗主,我們走吧!”
只見那個宗主將爾嬋放好,然後把玄雨的那把七傷劍拿過來很有深意地放到了昏迷的爾嬋身邊,然後道:“白髮巫婆特別交待在魔帝即將打破封印的這個關鍵時期,不准我們在外亂來,若讓他知道了我只怕全家被殺,若不是如此,我真想將這女子帶回去。”
“宗主,要是擔心你就一刀殺了她,免得以後麻煩,那白髮巫婆向來心狠手辣,耳目頗多,甚是可怕。”那個人自以為是地說道,“就用這小子的那把破劍,還可以嫁禍於人,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
“你說什麼?殺了她?”宗主的口氣突然加重,加長。言辭中帶著一股隱隱的煞氣。
“宗主,我,我只是說說,說說而已,你就當我沒說好了,沒說好了。”那個人不明白宗主為什麼突然為這樣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發這麼大的火。
“我剛才又發火了,真是對不住,王右使,我近來是不是經常發火?”那個宗主問道。
“也,也不是,只不過你發火的樣子很嚇人。”王右使小聲地說。
“你跟著我也這麼多年了,我原來什麼脾氣你也知道,為什麼我現在這麼容易暴躁?”那個宗主道。
“宗主,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講?”王右使看了看宗主道。
那個宗主道:“你我出生入死,有什麼話直說。”
王右使道:“之前我是什麼話也直說,只是近來發現你脾氣變得有些古怪了,就不敢說什麼了。宗主我多問一句,可是為了飛宇的事麼?”
那個宗主道:“飛宇的脾氣怎麼就那麼倔強?一個小孩子,我說了他幾句他就這樣離家出走了,你說你說我——”
“宗主放心,我一定會把飛宇給你找回來的。只是宗主要以身體為重,別壞了身子。”王右使道。
“你知道我從不近什麼女色的,近來為什麼你總是給我找這樣的人?”宗主有些不太高興。
“宗主,我見你近來很是憂鬱,擔心你出事,老夫人又尋找飛宇久久不見回來,有飛宇的時候還好,自從飛宇走後,再加上老夫人走後,你就特別容易動怒,所以我就想給你找個人解解悶兒。那白髮巫婆也知道你的事,何不將這個女子帶回去跟她說說應該也可以的?”
“算了,我可不想惹那老巫婆,我們走吧!”那宗主說道。最後又看了爾嬋一眼,兩個人匆匆離開了楓葉山。
醒來後的爾嬋羞辱交加,沒敢把此事告訴師傅無塵師太,三個月後,由於體形漸漸暴露,無塵師太是什麼人物,看出了事情不對,把她叫到內室問話,爾嬋只得全盤托出,說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有身孕。無塵問她是否要孩子,她點頭,問她是否願意下山,她搖頭。無塵沒有辦法,只得先答應留下她,並說了一些事情的厲害關係。爾嬋牢牢記在了心上。
時間的指標再次撥回現在,楓葉山,水月庵慘遭血洗現場。
六年了,轉眼已經六年了。爾嬋望著遠去的小寒,六年前師傅和自己的一段單獨談話在耳邊響起:爾嬋,為師本不應該留你在此,但是念這孩子還小,暫且讓你寄宿在庵裡吧!那把劍便是七傷劍,乃是古佛寺一寶,等這孩子長大讓他帶著這把劍去找那個人,現在你一定要守住這些秘密,一旦傳揚出去,不但會毀壞我們和古佛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