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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發不安了,覺得自己守了近25年的清白估計是要毀在這些畜生手裡。
可是,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男聲,類似黎明曙光。
“這裡居然這麼熱鬧,我好像錯過了什麼好戲。”
許奈良悠悠然走過去,雙手放在褲袋裡,唇角上揚,輕佻笑著,這是梁爽從沒在他臉上看到過的笑意,差點,就要不認識他。
那幾個公子哥朝他看去,他人已經快走到面前了,離他們十來米遠的距離,許奈良停住腳步。
抬眼示意被他們圍住的姑娘,嘴裡淡淡的,“行個好放了她,所有損失我來負擔。”?知道許家有錢,直到許家有權有勢,但是許奈良能為了她說出這樣一句話,梁爽是從未敢想的。
此時她情緒複雜,又緊張,又激動,差點就要喊他的名字了,剩下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要給他惹麻煩,他可是在職軍人呢。
“錢呢哥們兒不在乎,今晚就是看上這妞了。”
其中一個男子調笑著,抬手搭在梁爽肩上,梁爽想掙扎,卻被另外幾個人按住了,根本動不了。
許奈良一點不緊張,只點了點頭,慢慢走了過去。
他說,“我給了你們機會選的。”
他動作極快,在說完那話之後,已經抬腳將離他最近的那個人一腳踹倒在地,身手敏捷,梁爽驚呆了,在他一個個撂倒那幾個人的時候,梁爽以為自己在看警匪片……
“跑——”
許奈良抓了她的手就開始跑,梁爽的身體已經和靈魂分家了,只知道跟著他,大腦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她被他塞進了他的車裡,那種感覺,真tm像演了一回中國版的《速度與激。情》,太刺激了。
刺激之後,安全了,車行駛在安靜的道路上,梁爽開始沮喪。
“完了,我的車還在那裡,那些人可以根據我的車牌號找到我,到時候我就倒大黴了。”
梁爽垂著頭,嘆氣,腦袋偏了一下,看到許奈良挽著白色袖子的胳膊,然後看見上頭的傷痕,嚇了一跳,“天,你流血了。”?
許奈良看了一眼,“沒事,這點小傷要不要幾天就好了。”
?“那也是受了傷啊,天氣這麼熱,趕緊上醫院打破傷風針。”
“不用,沒你想得那麼嚴重,以前我們在部隊……”
?“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不送你去醫院包紮我良心不安。”
?“……”
許奈良拗不過她,只得聽話的把車開到醫院。
路上他說,“不用擔心,回頭我找人處理一下,以後那些人不敢找你麻煩。”?
梁爽聽著,愣愣的炸了眨眼,問他,“你們家真的這麼厲害嗎?”
許奈良一怔,很快才反應過來,笑了,“你可以把我家的人想象得很厲害,無所不能。”
?“你說的是你大哥?”
“嗯,是他。”
許奈良半開玩笑,車到了醫院,停好,兩人去了急診。
剛才那幾個男的有人動了刀,許奈良就是被刀劃傷的。
其實許家哪是梁爽想的那麼無所不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了法總不能不負法律責任,即便很有後臺,很有背景,大多時候那也是按章辦事。
剛才許奈良對梁爽說不用擔心那些人找她麻煩,因為那些富家子弟家裡做生意總要看許仁川三分薄面,另外,許奈良身上這是刀傷,真要追究起來可是刑事責任。
那條路治安一向不好,周圍都有監控,到時候有需要可以調出錄影當證據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事情追究起來,難看的是他們。
從醫院出來已是深夜,今晚耽擱得有些久了。
許奈良身上有傷,不好回家,怕父母擔心。
他這個人行為端正,沒有花花腸子,有什麼就照實和梁爽說了,“今晚能不能暫時借你家住一晚,你看我這樣回去不太方便。明白天我和朋友聯絡了再去他家。”
梁爽愣是覺得的丘位元的劍把她和許奈良射到了一塊兒,想都沒想就答應,“好。”
這是梁爽第一次帶男人回家,心跳得別提多快了。
她這個人,時而公主病,時而女漢子,此時此刻沒人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按照劇情,接下來他們可以喝喝小酒,談談心,然後,喝得半醉不醉的,彼此見色起意……遭了,今天早上穿的內衣不夠性感,臥槽,一會兒偷偷換成那件黑色蕾~絲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