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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爽眼冒金星,周遭的人質在這一刻也不知是被這場景徹底震怒還是良心發現,也不管歹徒有沒有槍了,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梁爽聽到槍聲,她眼睛花得看不清四周,只當是所有歹徒都從外面進來了。
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時間裡,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子熟悉的力量抱起來。她想她是瘋了,居然看到許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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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許奈良一身迷彩服皮靴從醫生那裡拿了報告出來,徑直回梁爽的病房。
姑娘受了驚,外加幾天沒進食,這時在打點滴。
手裡的報告清除記錄著梁爽沒有被侵~犯,許奈良心裡鬆了口氣。
其實那種情況,萬一梁爽真有個什麼好歹,他是完全不計較,就怕她自己有心理負擔。
這就對了,沒有任何問題,她還是好好的,也不必擔心她想不開。
在山洞裡發現她的時候她身上幾乎沒有穿衣服,腿邊還有血漬,許奈良問了醫生,醫生說估計是暴徒弄傷了她,但是女孩子最寶貴的那樣東西幸運的沒有碰到。
許奈良回到病房,在她床邊坐了一陣,看點滴滴得過快,怕她會有不適,起身給她調慢了些。
梁爽就是這個時候醒來的。
她緩緩睜開眼,這一覺似乎睡得太久了,睜眼還覺得不適應。
當她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以為自己在做夢。
許奈良見她醒來,笑著彎腰看她,“真能睡,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梁爽嘴巴很乾,而且很久沒吃東西,又在輸液,她知道自己嘴裡一定有難聞的味道,所以不敢張嘴。
只是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了。
許奈良拉過椅子再次坐下,對她說,“二十六個小時還有多!”
梁爽看了他許久,緩緩伸手拽住他一隻手,許奈良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在梁爽拉住他的手時,反手,將她那冰涼的小手攥在掌心裡。
梁爽眼眶紅紅的,似是想要說點什麼。
許奈良明白,臉湊了過去,在她耳邊低語,“放心,他沒有把你怎麼樣。”
她怔怔的,一直沒有吭聲,直到許奈良說“你很好,都過去了,有我在”的時候,她慢慢坐起來。
許奈良在她身後點了個枕頭,一邊問她,“要不要先給家裡人打個電話?”?
她搖頭。
許奈良又說,“他們知道你被綁架了嗎?”
?她又搖頭。
然後許奈良笑了,“那就好。”
梁爽抿著唇,目光沒有離開過他,許奈良心說這姑娘是不是以為他騙了她?
於是他在床邊坐下,把剛才那張報告拿給梁爽看,“爽爽,你沒有被侵犯,我不是騙你。”?
當梁爽看到白紙黑字寫著那幾個字時,眼淚湧了出來,也不顧手上還扎著針,就這樣抱住了許奈良。
“好了,沒事了……”
許奈良心疼的安撫著她,他的語氣有多溫柔,梁爽就有多心酸,到後來嚎啕大哭起來。
男人也知道她為了什麼而來,要不是來這破地方,她會受這些委屈?
他心裡是自責的,從理智上講,她覺得梁爽這次的任性行為是不對的,一想到這裡,他沒忍住對她說教。
“後悔了嗎?”他嚴肅的問。
梁爽一個勁兒的點頭,淚水吧嗒吧嗒的,末了覺得不對勁,又開始拼命搖頭。
他哭笑不得,戳她的腦門兒,“都這樣了還不後悔?”
梁爽低頭,不答。
“你說你要見我,等我回去不就能見到?我在這裡又不是長年累月,總也有回家的時候。梁爽,你是個大人,不是十幾歲不懂事的學生,這種行為不僅不理智還很愚蠢,你要我如何說你?”
許奈良教訓歸教訓,聲音還是溫和的,梁爽第一次聽他這麼嚴厲的說話,一邊喜歡著,一邊又害怕著。
她張了張嘴,想說話,嘴裡太乾壓根開不了口。
許奈良拿過水杯,讓她喝了好幾口,這才讓她能說第一句話,“許奈良,每個人的戀愛,也都是一段傾城之戀。其實我很慶幸,我和你畢竟是有緣分的,因為有緣分,所以你能多次救我於危難當中,別人也許會說我這是僥倖,可我寧願當做,命中註定。”
他一直在笑,覺得這姑娘幼稚極了。
什麼傾城之戀,要真給她吃了大虧到時候一定要死要活了,現在在這裡說這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