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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是什麼吧。生子,叼著一萬多塊錢的菸斗,你夠牛的!”她把菸斗還給“泥鰍”。
“泥鰍”接過菸斗,在鼻子上蹭了蹭,看了小湄一眼,逗了句悶子:“湄姐,不就拿著一個菸斗嗎?這有什麼‘牛’的?這是香港一老闆送我的。要說牛,得是您呀。”
小湄半嗔半怒道:“你別找罵了,我都混成這樣了,你怎麼還拿我開涮呀?”
“湄姐,我怎麼敢拿您開涮?您是錢家大宅門的金枝玉葉,您爸爸是銀行家,我爸爸是搖煤球的。您是不露富,就您的家底兒,拿出一件來,都夠我受用一輩子的。”
“行了行了,你那雲山霧罩的勁兒又來了。別跟我這兒耍貧嘴了,我要是真有錢,還在這兒看攤兒嗎?”
“泥鰍”向來喜歡粘人,您越煩他,他越跟您話密。他見小湄露出不耐煩的樣子,反倒跟她逗起咳嗽來:“湄姐,您是有福不會享。前些日子,我見著您二哥了,錢大江,嚄,現如今他也是京城收藏界的一個人物了。您沒在電視上瞧見他在那兒神侃嗎?書畫鑑定家,聽說他給人鑑定一幅畫兒,能拿幾萬塊!”
“得了,你少跟我提我們家人,他拿幾萬塊?他拿幾百萬,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您哥嗎?我不過隨便這麼一說。”
“你甭跟我扯上他。他的日子過得好,是他的。我受窮,我䝼著。你明白嗎?”
“您這是說到哪兒去了?甭管怎麼說,他也是您哥呀!我聽他說,當年你們老爺子手裡藏的名畫兒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