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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鳴惱恨道:“爹爹,孩兒自小錦衣玉食什麼好日子沒有過?用不著靠妻家吃飯。爹爹您知道麼,妤卉無能且好色,聽說還喜歡凌虐侍兒。這樣地壞女人,您就不怕孩兒被她欺負吃了苦頭?”
姚貴君心說妤卉若真是好色心術不正之人,就不可能被鸞鳴嚇唬得沒有圓房。妤卉定然是懂得禮法,才讓著鸞鳴胡鬧。從這一點看。妤卉性子軟弱一些也沒什麼不好,換做別的剛強女子,哪裡容得下鸞鳴這等性情。雖說皇帝的兒子不愁嫁,但是以鸞鳴從小的名聲,假如再加上悔婚休妻這一樁,舉國上下恐怕再無人敢提親。難道真讓鸞鳴一輩子留在宮內不成?
姚貴君倒順了氣息,飲了茶水潤了潤哭啞的嗓子,堅持道:“鳴兒,休妻的事情一早聖上就說過絕對不會答允的。你死了心吧。倘若在妤家過得氣悶,你三五不時找藉口回宮內看看爹爹,小住幾日也無妨。”
鸞鳴知道自己的爹爹外表看似溫婉柔弱,實則內心與他一樣倔強。打定了主意輕易改不了。親爹爹都不肯幫他,他再多說也無用地。他沮喪道:“爹爹,那今日我不回去了,留下住幾日可好?”
姚貴君明白鸞鳴多半是想一直賴著不走,可是他剛剛心軟說了鬆動的話。現在改口趕人會讓鸞鳴更傷心吧?他無法開解鸞鳴。就讓他先住下冷靜冷靜。說不定問過聖上會有良策。
鸞鳴見姚貴君准許他先留下不走,他也知趣得不再大鬧,藉口睏乏。躲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姚貴君這才得空將隨著鸞鳴陪嫁的侍人叫到跟前,仔細詢問這幾日的情況,順帶了解妤卉身邊的夫侍們都是怎樣的人,是否好相處。
侍人們如實回稟,並將妤卉撞邪,康仁昏迷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康仁如今還在妤家尚未醒來,執鞭管教也沒有繼續。
姚貴君在後宮那麼多年,從侍人們的敘述中很容易就判斷出,妤卉對那個叫阿黎地小侍相當寵愛的事實。妤卉在外多年一直是阿黎服侍保護,阿黎又生得美貌性情柔順,與妤卉生了女兒,受寵愛是理所當然的。不過康仁的做法也沒有錯,為了讓鸞鳴將來能少些爭寵地阻礙,才會堅持重責,想必是要藉故除去阿黎。只是鸞鳴太任性,平白放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姚貴君琢磨著,皇帝若想息事寧人,多半會不再追究此事,因為本來錯在鸞鳴身上。但是姚貴君怕妤卉將來一直維護著阿黎,冷落鸞鳴,以鸞鳴的性情定然是忍受不了的。思前想後,姚貴君決定豁出臉皮,找機會求皇帝下旨,直接將阿黎賜死。當然惡名姚貴君打算另找人擔著,到時還要暗示鸞鳴做樣子為阿黎求情,這樣阿黎死了,妤卉也不會記恨鸞鳴。
妤卉從皇帝的御書房出來之後,姚貴君就使人來告,說鸞鳴身體不適,或許要暫時留在宮內小住幾日休養。妤卉是打心裡高興,恨不得鸞鳴一直在宮裡住下去。反正夫妻不過是名義上地聯合,皇帝堅持地底線是不能悔婚,卻沒說硬要他們兩人拴在一處過日子。像現在這樣也好,鸞鳴長期住宮裡,她僅用頂著皇子妻地頭銜,無需再花太多心思,院子裡也能得安生。
所以妤卉裝模作樣,跑去姚貴君那裡請了安,當然鸞鳴是不肯見她,三言兩與就將妤卉打發離開。倒是姚貴君有心計,末了提醒妤卉道:“四小姐,鳴兒他年幼不懂事,侍身會好好開導教訓他。但是你也不該太偏護一名小侍,讓鳴兒寒了心。”
妤卉唯唯諾諾應了,心中卻想天下間難道就鸞鳴是父母的寶貝兒子麼?阿黎也是皇子,憑什麼別人都看不得他過上好日子呢?以前沒有人疼愛阿黎,那麼現在就由她來愛,給阿黎幸福。
妤卉前腳剛剛離開皇宮,姚貴君後腳就找了說辭,湊到皇帝身邊吹風。
皇帝聽出姚貴君的意思是想要阿黎性命,心中只有苦笑。
皇帝比姚貴君更清楚妤卉地性情和她院子裡的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真相,其實從更早些時候開始到今日接見妤卉之前,皇帝都是想殺阿黎的。可造化弄人,偏偏阿黎是皇帝的親生兒子,並且關係到國之大局。阿黎不能死,至少在最近這幾年都要好好活著才行。
皇帝不想讓姚貴君知道太多,就從別的方面勸說道:“朕今日也問過妤卉,那個叫阿黎的小侍不過是奴隸出身,脫籍還需要正夫點頭同意,頂了天也就只能是小侍身份。而且他身體虧損嚴重活不了幾年了,所以妤卉才會那麼憐惜他。畢竟他救過妤卉性命,也保護過鳴兒。哪個女人的心中都不可能只裝著一個男子,再說鳴兒現在也看不上妤卉,咱們何苦多此一舉,害無辜之人性命?日後妤卉建功立業有所成就,鳴兒若能回心轉意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