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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金鋪熔鍊銷燬,寫著孩子名字地紙條,他看了一眼就撕得粉碎。
白蘇、蘇白,紙上是這兩個名字,白霜影怎麼可以將她的姓氏與他地寫在一起,那麼緊緊挨著,作為孩子的姓名?哪一個他都絕對不會接受。
兒子嗚咽的哭聲將蘇眠從昏沉煩亂的心事中拉回現實。
有人端給他一碗藥湯。一併遞上一粒糖塊。藥湯是給嬰兒喝的。糖塊是喝完藥的甜品。綁架他的人在這些細節上想得很周到,如果蘇眠乖乖配合。他和兒子會生活得很舒服,除了沒有言行自由,與尋常大戶人家公子出門享受地待遇沒有兩樣。
今晚他們在郊外搭了帳篷露宿,這還是數日來第一次不在客棧歇腳。蘇眠估計他們有可能已經行到華國南疆附近。他當年獨自一人流落在南方的時候,就注意到越是靠近南部邊疆山區,人煙村落就越稀少。一來是山地不宜耕作,蟲蛇沼澤遍佈,大家寧可都擠在平原也不願入山生活;二來是欒國與華國山中蠻族出沒,這些人原本依附欒國朝廷,而欒國日漸腐朽威勢銳減,蠻族見討不得好處,索性另起爐灶,不分欒國華國缺糧搶糧缺人搶人,弄得烏煙瘴氣民不聊生。
蘇眠這些天不動聲色,表面上裝的乖巧服軟,實際暗中觀察這十二個人的言行性情。他仔細回憶過自己被劫持前後的疑點,漸漸也猜出一些端倪。按道理如果他突然失蹤了,妤家和媯家定會派人搜尋。從行程推算,他們已經向南走了十幾日,媯家和妤家為何還沒有動靜?能同時讓這兩大世家都查不出的綁架事件,幕後主使已經昭然若揭。
蘇眠暗暗苦笑,這一次皇帝又想控制妤卉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呢?為何還要將他送到南邊來?華國遲早要與欒國開戰,妤卉也會領兵到南邊來吧?難道皇帝想將他綁來提前熟悉南邊地情況,只為到時候給妤卉一個驚喜麼?
“什麼人?”守夜地侍衛高喊一聲飛身而出。
蘇眠下意識地抱緊懷中熟睡的兒子,不用他說什麼,四名男子已經將他護在當中。這架勢倒像他是主子而非肉票。
不一會兒,有人將一個已經暈厥地男子抱到首領面前。
這個暈厥的男子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幾乎是赤腳穿著破爛的草鞋,像是走了很遠的路,腿腳手臂上都是擦傷。
抱著他的人解釋道:“首領,這男子是驚嚇加飢餓才暈倒。屬下查過他不會武功,或許是附近逃難的流民。”
首領使了眼色叫來一名男侍衛仔細搜查了這人全身,翻出他貼身藏著的一塊上乘玉佩。
首領將那玉佩捏在手中看了又看,不禁皺眉道:“你去弄些清水為他擦淨面孔。”
男侍衛依言行事,用布巾沾了清水小心翼翼擦拭那男子的臉面。片刻後,一張俊美的容顏露了出來。
蘇眠遠遠望著,忽然覺得這人的容貌竟與阿黎有七八分相似,不過這人的年紀似乎比阿黎大了幾歲。
首領見了這男子真容,眉頭皺得更緊,沉聲說道:“這人身份特殊,殺不得放不得,與蘇公子一併帶走吧。”
旁人不敢多問。蘇眠也存了一肚子疑團。
這個半路被他們撿到的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會不會是阿黎的兄弟親人呢?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人,應該不會被留下一起帶走吧?蘇眠白天都昏睡在車內,到了夜晚好不容易可以清醒,他不捨得睡去,基本上都是整晚呆坐著。這下有了個伴兒,他多少還是感到一點新奇和充實。
四個男侍衛輪班守著他,只要蘇眠不做出格的事情,他們就像影子一樣只是緊跟著,並不管蘇眠。於是蘇眠煮了熱水,為那昏迷男子擦洗換衣,收拾了身上的傷處。蘇眠醫術不錯,比旁人更仔細耐心,首領便默許了讓蘇眠照料那個男子。
清晨之時,那男子終於幽幽轉醒。
蘇眠不及與那男子說話,就被人灌了催眠的藥物抬上馬車。那男子驚恐地目睹眼前的一切,嚇得失聲驚叫。
首領趕緊伸手點了那男子啞穴,控制住他的四肢,在他耳邊低聲道:“二皇子殿下,請恕微臣無禮,多有得罪了。”
第九卷 誰與共 15傳書困惑
阿黎吹滅了帳篷內的燭火,摸黑脫了外衣,貼著妤卉的身邊躺好,將被子為他們兩人裹緊。外邊守夜巡邏計程車兵井然有序地在營盤內遊走,步伐整齊一致,聲響帶著某種特殊的韻律。這種韻律聽久了,阿黎和妤卉已經習慣,並不影響睡眠。
只是今日兩人都沒有睏意,依偎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妤卉問道:“阿黎,你覺得逝水飛鴿傳書給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