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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還想再打聽打聽比如程才人地閨名之類的細節問題,卻見鴇父滿臉歉意地敲門進來說道:“四小姐,真對不住,妙蓮一名舊日的恩客在樓下吵著要見他,那人是練家子,咱們館內地護衛奈何不了她,您看如果得空,先讓妙蓮下去解釋兩句把那人打發走了,再回來伺候您?”
妤卉心想自己這就要離開,無需麻煩,不過要看看妙蓮他是什麼意思,倘若他不願意見那人,她便藉著小姐身份為他擋一擋也無妨。於是問道:“妙蓮,那恩客你想見麼?”
妙蓮客氣詢問道:“爹爹(對鴇父的尊稱),那位客人姓什麼?”
鴇父答道:“是姓白地中年女子,以前應該不常來吧?我怎麼沒多少印象。”
妙蓮卻面露喜色說道:“爹爹您忘了,上次白小姐來過的,她是個富商女,出手闊綽,對妙蓮也很是喜愛溫柔體貼,那時妙蓮已非頭牌,她還肯花三百兩銀子打賞。妙蓮還是下去招呼一下,免得怠慢客人。妤卉見妙蓮不反對還挺樂意的樣子,就不再多事,與鴇父交待她本來晚上有事並不打算多留。鴇父一聽喜上眉梢,千恩萬謝一邊讓妙蓮回房收拾見客,一邊親自將妤卉送下樓去。
妤卉只見樓下散座正等著一名紅衣女子,穿著打扮庸俗無比,恨不得將值錢的東西都掛在身上金燦燦一片珠光寶氣。紅衣女子面朝另一個方向,妤卉匆匆走過看不真切,卻忽然一種莫名熟悉的情緒湧上心頭。
妤卉感覺她可能在什麼地方見過那紅衣女子,直到走出了倚紅館,上了馬車這才想起,那人或許正是白霜影喬裝改扮。當初在南方邊錘小鎮,白霜影也曾穿過極相似的行頭,怪不得今天看著那麼眼熟。真的是白霜影麼,她到京城來做什麼?以白霜影的武功和眼力,就算匆匆一瞥,也應該能認出她是誰吧?為什麼好似故意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
還有,如果那紅衣女子真的是白霜影,她堂堂牡丹盟盟主喬裝來逛倚紅館很奇怪啊,而且還是妙蓮舊日恩客,這些都不是巧合吧?這樣看來妙蓮的身份或許不是表面上一名過氣妓子那麼簡單了。妤卉彷彿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第三卷 醉花間 32香囊隱秘
妤府內,蘇眠用過晚飯,等了一陣不見妤卉來看他,他便讓清風去她院子裡打探一下。
清風匆匆來去,稟告道:“公子,四小姐院子裡的人說她今晚有事,不曾回府用晚餐。”
蘇眠擔心妤卉的安全,就問道:“卉兒去哪了?阿黎是否跟著她?”
清風如實答道:“聽說是陪二小姐去了倚紅館巡查生意。阿黎則被留在小姐臥房之內,好像是連日侍寢傷勢未愈,小姐允他休息。”
蘇眠知道妤卉接手了妤家的一些產業,沒想到竟然是倚紅館那種風月場所,還陪著風流好色的二小姐一起去,就算妤卉本人潔身自好,恐怕有二小姐在也絕不可能早歸。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又想起阿黎的傷勢,決定帶了藥去探望一下。雖然他自己中毒未愈身體虛弱,可實在放心不下阿黎那種性情,怕沒有妤卉關照,阿黎傷痛委屈都偷偷忍著也不敢央人治療,平白吃苦。
於是蘇眠說道:“清風你準備一下,我去卉兒院子裡看看阿黎。”
清風建議道:“公子是四小姐的義兄,府裡的貴客。若是四小姐在,您去她院子裡走動順便看望阿黎也無妨,可奴剛去問過四小姐未歸,您只為看個身份卑微的侍兒親自到訪恐怕不妥。再說公子中毒身體虛弱,不宜操勞,還是奴將阿黎叫過來吧。”
這就是在大戶人家的不方便之處,清風說的道理蘇眠明白,他點頭應了。
以蘇眠的名義將阿黎叫去,妤卉院子裡別的侍兒也不敢阻攔。
阿黎白天是完全按照妤卉地命令整日都在床上趴著,早就煩悶了。其實他身上傷勢雖然沒有完全癒合,不過疼痛完全在他能忍受的範圍,若是過去早就開始幹活了。如此閒著讓他總覺得手足無措。蘇眠叫他過去,他藉機可以出來走動自然高興。他趕緊穿好衣物。跟著清風去了蘇眠的住處。
阿黎進屋後,規規矩矩跪拜行禮,蘇眠想問些妤卉地近況,就囑咐清風明月守在外邊,不讓旁人來打擾。蘇眠自己則和顏悅色讓阿黎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答話。
在小姐公子面前哪有侍兒坐著地道理?阿黎不敢不遵規矩,推辭不就。
蘇眠換了一種說法道:“阿黎,聽說你傷勢沒好,到我床上來我幫你看看。我中毒未愈身體虛弱,你可別讓我費力氣拉你。”
阿黎這才乖乖走過來,將衣服解了,跪在床邊地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