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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醫師嘴上說的專業,心中想的卻是齷齪事情。她覺得四小姐剛入府沒多久,聽說以前都在鄉下一窮二白,現在定然無錢打賞。她大半夜被叫來給侍兒看病,撈不到銀子,總該揩些侍兒的油,才對得起自己。若讓四小姐留下來盯著,她還哪有機會佔美人的便宜?
剛才聽說逝水下身已經戴了貞操鎖,葛醫師其實更喜歡這樣的。她可以放心大膽借針灸的名義把美人脫光了摸一摸親一親,也不會因為自己把持不住鬧出什麼事情。而通常這樣被她佔了便宜的侍兒,為保清白就算被欺負了也都羞於對旁人啟齒,畢竟沒有到最後一步,這反而讓她更加沉迷此道,越發得心應手上了癮。
葛醫師為了滿足自己的色心,道貌岸然地說謊道:“我這套針法需要平心靜氣施展,旁人在場看著會讓我倍感緊張,萬一扎錯了地方就不好了。再說時辰不早了,四小姐還是先回房休息吧。我徒弟煎藥大概半個時辰,等藥送來,我這裡也差不多能完事了,再向四小姐辭行。”
第三卷 醉花間 24惻隱之心
妤卉判斷劉丹與逝水之間的關係更特殊一些,而這位葛醫師或許只是個幌子,她可不想繼續在這裡耗費時間。另外她也擔心自己把阿黎獨自留在床上太久,他又會胡思亂想,做些不利於身心健康的傻事。葛醫師給她一個臺階,她就順著下了,轉身離開。
妤卉回到自己房內,看到阿黎乖乖趴在床上,正在看那本限制級畫冊。她立刻想起應該儘快開展對阿黎的正常教育,第一步當然是教阿黎讀書識字,於是她跑去自己的書房取了筆墨,又拿了幾本這個世界基礎啟蒙的書再度返回臥房。
在這一出一進的過程中,她不由自主會看向北房逝水住的地方。其實她從外邊只能看到房內燈影閃動,聽見一些模糊虛弱的呻吟,不過她總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太放心。
妤卉發覺自己這種不放心,竟然不是因為害怕葛醫師是逝水的同夥,兩人在房內密謀什麼;而是害怕葛醫師對逝水欲行不軌更多一些。她知道自己已經對逝水動了惻隱之心,她也明白不該這樣的。從目前的線索看,逝水是敵人的可能行最大,至少他與嫡小姐之死脫不開關係。那麼她就不該對他動真感情,否則到時候她就會狠不下心,亂了大計。
妤卉進入自己的臥室,思前想後還是忍不住問阿黎:“阿黎,據說修煉了上乘內力的人耳目比常人敏銳,你能聽多遠?”
阿黎點頭道:“嗯,只要不出這院子,每個房間裡的動靜,我凝神運功一般都能聽清楚的。除非是極輕微的耳語。”
妤卉眼睛一亮高興道:“那你快聽聽逝水房裡有沒有說話聲。”
阿黎見自己能幫到妤卉很開心,趕緊運功仔細聆聽,片刻後皺眉道:“妻主大人。逝水房裡應該還有位女子吧?我剛才聽您帶著兩名女子去了逝水的屋子,現在留下的是還在為逝水診病麼?”
“是啊。…留下的是府裡的葛醫師。”妤卉問道,“怎麼,有什麼奇怪地地方麼?”
阿黎說道:“他們兩人至少剛才都沒有交談,那女子喘著粗氣,而逝水似乎很難受壓抑著呻吟。”
“這也不奇怪。葛醫師正為逝水針灸治療,她難免費力勞累,而逝水身上也少不了要有些痛楚。”
“原來是這樣啊。”阿黎不再多言,怕自己的無知讓妤卉厭惡,他低著頭不知所措,眼睛在畫冊和那個裝貞操鎖的盒子之間遊動。
妤卉暗暗嘆了一口氣,先把限制級的畫冊從床上拿開,遠遠丟在一旁桌上,又坐到阿黎身旁柔聲問道:“阿黎。你也想戴貞操鎖麼?”
阿黎抿了抿嘴唇哀傷道:“妻主大人,我……我知道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再說那種貴重的東西也不是奴隸能戴的。”
妤卉猜到他就會這樣說。幸虧她早有準備,想好了說辭耐心勸導道:“阿黎。你覺得戴著那種東西舒服麼?”
阿黎誠實地搖搖頭。
“不舒服還戴那不是找罪受麼?”妤卉反問。
阿黎遲疑道:“可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們不是都要戴麼?涵佳他們也很高興妻主大人能賞這些東西給他們。”
妤卉壓低聲音說道:“阿黎。我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你可千萬不要讓涵佳他們知道。其實我賞他們貞操鎖。是為了不讓他們近我的身,因為我根本不喜歡他們,要防著他們三更半夜溜上我的床碰我身子。”
阿黎忽然抬頭,痴痴望著妤卉,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並且做好了失望的準備,有那麼一絲忐忑不安,又帶著一種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