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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登臺表演也無法繼續前行。這病來得突然,請了附近地名醫卻看不出病因,無法對症,吃了些藥有時能出聲有時又無法出聲,病情反反覆覆稀奇古怪。
金任氏那邊可容不得這樣損失下去,表面上關照玉竹公子安心養病,暗地裡施壓,逼得玉竹公子最後只能是彈琴獻藝籌措治病經費。宣國京城與屏山東關遠隔千里,他與金任氏通訊來回也拖延了不少時間,所以等到最後定下行動方針,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
昨晚和今晚是玉竹公子留在本地表演的最後兩天,之後他不再逗留,將離開東關去往下一個目地地。巡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換個地方求醫問藥。
這兩天來玉竹閣的,有許多是慕名從很遠地地方追隨而來,在其他城鎮聽了不止一次玉竹公子地仙音。還有一些是得知玉竹公子因病滯留,臨時趕過來一睹芳容的。這裡邊真正能算得上懂音律地很少,多數覺得玉竹公子成了啞巴也無妨,只要臉蛋漂亮身材好就行,再說他還能彈琴不是麼?
男人在大多數有錢的女人眼中,其實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出身名門娶了能為自己帶來財富地位的,這類不必太漂亮,能生養最好;還有一種就是長得足夠漂亮被其他人認可的頂級花瓶,這類男人娶回家中賞玩,滿足虛榮和炫耀的功能。
玉竹公子正是透過炒作,以及自身優良先天條件,具備後一種屬性的男人,透過一些列包裝就很容易受到追捧。
玉竹閣與普通青樓不同,進場子不用交茶水費,也沒有強制規定最低消費,但是盈利絲毫不比普通青樓差。尤其是競標的環節,創收頗豐。程式是這樣的,最先開始由玉竹閣內普通的妓子表演歌舞,其中會不定時穿插三次小遊戲。有時是擲骰子,有時是詩文對聯,有時是猜謎等等,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參加遊戲的人需要繳納一定經費,勝出的人可以獲得競標資格。如果三次遊戲中有兩次都是同一人勝出,玉竹公子會登臺當眾表演一曲算作小獎勵。在遊戲中勝出的人能免除競標資格費,其餘人只要有錢也能買到競標資格參加最後的競標。玉竹公子會在當晚單獨接待出價最高的那位客人,除了不賣身其餘娛樂要求一概都會滿足。
總有些人既有錢又覺得自己有才華,小遊戲和競標能充分滿足她們的虛榮攀比之心,所以往往玉竹公子還沒有出場,玉竹閣的盈利就已經是高過普通青樓一整晚所有的收入,可謂是劫富濟貧生財有道。
妤卉來得巧,今晚趕上個才華橫溢又有錢的小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擲骰子和隨後品酒兩個遊戲都贏得很輕鬆。這位小姐當即要求玉竹公子出臺表演。鴇父卻陪著笑臉說玉竹公子身體欠佳,不過在第三個遊戲結束後會登臺連彈兩曲答謝。
眾看客的情緒稍稍平息,又等了一個多時辰,表演和遊戲全結束了,幾乎所有人的忍耐力都達到極限的時候,這位玉竹公子終於抱著琴走上臺來。
玉竹公子目前還是口不能言,因病而生楚楚可憐,動作嬌弱無力,顧盼生媚,琴音惑人,的確是天生媚骨。不過這種型別並不是妤卉喜歡的,在妤卉觀念裡若論美人這位玉竹公子連逝水都及不上,更沒法和阿黎比。
妤卉心不在焉地聽著琴曲,眼神隨意流連,琢磨著是不是能先一步找鴇父開個空房間解決今晚住宿問題,忽然阿黎在她耳畔低聲說道:“心悅,我剛才看到一個人,就在玉竹公子登臺之前,在內堂那裡晃了一下。我感覺那人很像錢保旭。”——
第五卷 離亂起 14突發命案
妤卉相信阿黎的眼神和判斷,但是今晚如果只因為錢保旭的出現,她們再換別家找地方投宿,似乎是比較麻煩。此時影楊外出打探天劍宗尚未歸來,權衡之下,妤卉決定還是留在玉竹閣。
玉竹閣裝修的再清高斯文,實質上還是一家青樓,不是客棧,不提供空房間留宿客人。妤卉只得叫來鴇父,隨便挑了個價格便宜的妓子,開了房間。
像妤卉這種帶著男性僕侍逛風月場所的人不算多見,卻也不值得大驚小怪,妤卉給足了銀子,鴇父便不再多言。影柳和阿黎將行李挪到樓上的包間,一名花枝招展的妓子扭捏著腰肢也跟了上來。
進了屋,妤卉使了個眼色,阿黎立刻出手點了那妓子的睡穴,把他放在一旁椅子上。這是妤卉提前交待好的,她如果不留妓子在房內,那妓子也沒有別處過夜,反而會被鴇父嫌棄他不懂得伺候客人。當然妤卉是沒有心情真風流,便用此下策,讓那妓子在椅子上委屈一晚,床還是要留給自己人睡的。
影柳隱身暗處負責警戒,阿黎服侍妤卉洗漱就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