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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不知道妤卉其實比他還緊張。
在妤卉看來,與人接吻有了反應的男子是很正常的,她以前忽略了阿黎的感受,這讓她很不安。因為那個“從一而終”的條件,她不敢輕易碰男人,可她有什麼理由要求男人為她忍受慾火的煎熬呢?她名義上是阿黎的妻主,可她一直在享受妻主的權力,和阿黎的盡心照顧,她可曾盡過妻主的義務麼?與阿黎的愛和付出相比,她除了嘴上說說,偶爾親暱幾下,可曾滿足過阿黎生理心理的真實需求?她太自私太殘忍了吧?
妤卉愧疚道:“阿黎,是我不對。我總是要求你做事情,而我不敢為你付出太多,甚至都不曾盡妻主最基本的義務,我……”
阿黎恍然間明白了妤卉那所謂“妻主最基本的義務”云云,面上紅得更嚴重,心中卻好受了許多。他張開手臂,再一次將妤卉摟在懷中,他已經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和身體反應,柔聲道:“我懂,你對我解釋過原因,我也能控制自己的。而且抱在一起,我溫暖你,你也在溫暖我不是麼?心悅,我從你那裡不僅學到許多,還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這些是我過去根本不曾想象的。”
兩人就這樣摟在一起親密聊天,彷彿不是置身狹小陰冷的牢房,更像是芙蓉帳暖花團錦簇的怡然自得。以致時間飛逝恍然無覺。
第五卷 離亂起 17談談條件
直到晚上,衙門裡也沒有來人提審妤卉,不過事情與妤卉預料的差不多。
三更半夜,別的牢房內都沒有了生息之時錢保旭終於出現了。
不知錢保旭怎樣賄賂的差役,總之她爭取到了無需差役陪同,單獨到妤卉的牢房門口聊天的機會。她的衣著打扮氣度神態,乍一看是典型名門正派一代宗師的樣子,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妤卉臉上的一瞬,恨意怎麼也藏不住,慈眉善目俠者風範蕩然無存。
“妤四小姐別來無恙。”錢保旭開門見山道,“趁著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不如我給你個機會,與你談一筆買賣。”
妤卉早就料到錢保旭有可能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此時聽她說破並不慌張。她不卑不亢道:“錢掌門請講,晚輩洗耳恭聽。”
錢保旭冷笑道:“我能幫你們洗脫殺人嫌疑,條件是你乖乖跟我走。”
“我若不答應呢?我本來就沒有殺人。”
“你不是宣國人,假造了身份證明,這是重罪。而且你現在是所有嫌犯中疑點最多的。除了玉竹公子告發,還有人作證說你早早就進了玉竹閣內,指使僕從行為鬼祟。昨晚服侍你的妓子言語支吾,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受了你威逼利誘。只要我動些手段,兇手非你莫屬。到時候你一身罪名在宣國絕無立足之地。不用我們天劍宗動手,你也會死的很慘。”錢保旭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勸說道,“妤四小姐,你需認清形勢,莫要錯過生機。”
錢保旭分析的不錯,妤卉雖然心中有底,面上卻還是裝出惶恐的神態問道:“你究竟想怎樣?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想要的東西我不可能隨身帶著。但是我敢保證如果我有了閃失,你一定什麼也拿不到。”
錢保旭陰森道:“這一點我清楚,所以才留你性命。不過只要你在我手裡,我想要的東西就有很大機會能夠拿到不是麼?看你不傻,還如此年輕,又是思羽唯一的後人,我才願意幫你一把。若是沒有我攔著。就憑北苑地仇,你們也活不到今日。”
妤卉質疑道:“你已經是天劍宗的掌門,傳承令符真假又有何妨?莫非寶藏真的存在?”
錢保旭的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條縫,唇角不自覺地抽動了幾下,狠狠道:“你爹都告訴你什麼了?”
妤卉從錢保旭的神態已經判斷出寶藏或許真有其事。所以錢保旭才關心傳承令符的事情吧?她壓下疑慮,很有技巧地說道:“我爹的確對我講過許多事情,不過他去世地早,我年紀小記憶模糊,恐怕是要慢慢回憶找出重點。不如把你知道的都對我說說。沒準兒能幫我想起什麼。”
錢保旭是精明的人,就算她急於想拿到令符,卻也不會三言兩語就讓妤卉套出那個鮮為人知的秘密。她嘿嘿冷笑兩聲。嚴肅說道:“四小姐,你跟著我走,咱們有的是時間敘舊。”
妤卉正色問道:“如果我答應了你,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
“你們?我何時說過要帶除了你以外地旁人一併離開?你那個侍兒武功高強,我可招待不起。”錢保旭強勢道,“你若答應交易,最遲後天,你就能無罪釋放。我會親自帶人來接你離開。你讓你的手下拿令符來交換。建議他們如果沒有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