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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笑道:“不痛了,剛才我做夢夢到了神仙,求她幫我減輕了痛楚。”
阿黎當然不信,以為是妤卉怕他擔心哄他。他哽咽道:“心悅,都是我地錯。如果我的武功再強一些,你就不會被她們傷到,受這份苦。”
妤卉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自我檢討道:“阿黎,我這叫自討苦吃,提前沒有考慮周全。不過我很慶幸你留在身邊陪我。否則我生活不能自理。又頂著淫賊的名聲,估計要被天劍宗的人整慘了。”
阿黎從來沒有想過,妤卉受了這麼重的傷。在境遇如此艱難的時候,她還有這樣樂觀地心情開玩笑。她一定是胸有成竹,自信強大,他由衷生出一種欽佩。過去他受傷的時候,都是躲在角落裡自怨自艾地忍耐,心中彷徨地煎熬,但是現在他感覺變了。肉體的痛苦,在樂觀積極的精神面前越發渺小。能輕易被忽略。妤卉就是他的良藥吧?
“阿黎,咱們現在雖然是天劍宗地階下囚,不過換種想法,咱們受到這群武功高強的人保護,不用操心行程吃喝。只需躺在馬車裡聊天睡覺,這種旅行方式也不錯呢。”妤卉在這種時刻充分發揮啊Q精神,尋找樂觀的動力。
阿黎笑道:“是啊,心悅說的對,若是這樣想的確舒服許多。”
“嗯,咱們人生地不熟,跟著天劍宗這樣地名門正派行走在宣國內陸,就不怕受人欺負了。”妤卉越說越帶勁,彷彿她們是天劍宗的座上賓,絲毫不見窘迫畏懼。
馬車裡這樣胡天胡地的調侃,在外邊押著馬車地黎冰聽得實在氣不過。他用劍挑開車門,看到妤卉和阿黎摟抱著躺在一起,更是羞憤交加,喝斥道:“淫賊,你臉皮可真厚。淪為階下囚還這麼不知羞恥,與侍兒公然摟摟抱抱親熱**,實在可惡。我一定要給你們點教訓,讓你清醒清醒。”
妤卉正覺得無聊,看到黎冰挑釁,就理直氣壯反駁道:“阿黎是我的夫郎,抱一抱有什麼不對?”
黎冰以為妤卉口中的“阿黎”是稱呼他,驚怒之下也沒聽清楚後半句是什麼,就已經氣得渾身顫抖,委屈道:“誰是你夫郎,你……你活膩了。師尊,師姐,這淫賊該殺!”
錢保旭和三名女徒聞聲圍了過來。
阿黎看天劍宗的人一臉兇相,怕妤卉吃虧,趕緊解釋道:“黎少俠您誤會了。我叫阿黎,我家主人剛才是在喚我的名字。”
黎冰的過激反應,讓妤卉禁不住起了逗弄的興趣,故意笨拙地解釋道:“是啊,黎少俠,真對不住。你怎麼就想到了你自己身上?難道那天你偷偷泡溫泉被我看到,然後就對我起了愛慕之情麼?”
這次沒等黎冰說話,他身邊一名女子就驚訝道:“黎師弟,你不是說妤卉在酒館對你動手動腳言語調戲麼?怎麼還被她……”
錢保旭臉色一沉,也責問道:“冰兒,姓妤的是胡說麼?”
這個世界未嫁男子被女子看到身體,為保清白只能下嫁給那個女子,這幾乎是約定俗成地道德規範,除非是操皮肉生意的可以例外。但凡有些廉恥正經人家的男子,被人得知這種醜事,往往被社會輿論譴責得生不如死,下嫁、出家、懸樑自盡是最常見的下場。而且往往相對於那個幹壞事的女子來說,受傷害更多地一定是男子。
妤卉對這個世界的道德規範只能說是泛泛瞭解,沒有深入骨子裡,更不可能融會貫通時刻保持清醒地認識。她那樣說一方面是事實如此,她稍微有點誇張而已,她沒有意識到問題一下子上升到了關乎男人清白生死的程度。
不過她很快從天劍宗眾女子鄭重的神色中察覺了其中的微妙之處,於是決定賭一把,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說道:“錢掌門我的小命就捏在你手裡,我哪敢說謊?更何況關係到男兒家的清白,我原本不該講。只是這事情我既然已經做了,不能不承認,我的確看過黎少俠不穿衣服的樣子,還偏巧記得他身上的幾處特徵,一時激動就在當晚畫了一副美人圖。那圖畫我贈給了我的侍衛,如果我莫名其妙死了,或者覺得活不下去了,說不定就破罐破摔留個暗號,讓我的侍衛把那幅畫賣給有識之士,為我換個棺材本錢聊以慰藉。”
妤卉吃定錢保旭暫時不想殺她,才敢這樣囂張地威脅,她猜測天劍宗的人更看重黎姓少年的名譽清白問題。其實妤卉對黎姓少年存了愧疚,若非逼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這種卑鄙的辦法。但是如果她賭贏了,因為那副莫須有的畫,她應該能暫時爭取到一點主動,改善自己和阿黎的生活條件吧?
錢保旭眼神凌厲地盯著黎冰一字一句問道:“冰兒,她說的可是真的?”她此時的語調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