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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攙扶著下地行走。
兩個月後,阿黎已然能夠行走如常,不僅自己生活無需旁人照料,還能為妤卉分擔雜務,閒暇時在院子裡習武練劍。
也許是因為阿黎太長時間躺在床上不能動作,妤卉發現他對她似乎比兩年前疏遠了一些。一些細微的變化,她能感覺的出,卻總是想方設法找一些藉口讓自己不去在意。
比如阿黎在手足都能動的第一天,就在地上另鋪了床鋪,不願再與她同床共枕。
以前阿黎不能動的時候,妤卉可以安心睡在他身旁,甚至懷著不純潔的心思假裝睡覺做夢不老實。對阿黎動手動腳摟摟抱抱佔佔便宜。妤卉正擔心自己戒不掉這種壞毛病,害怕會挑起阿黎的**,孤男寡女**又有著夫妻之名,萬一玩過火了自己該怎麼辦。所以阿黎主動分床,反而讓妤卉心中的壓力少了許多,逃避了春心萌動色心氾濫地尷尬。她旁敲側擊問過阿黎分床睡的具體原因,阿黎只說妤卉身量長足了。床太小兩人睡有點擠,她想這應該只是個藉口,或許阿黎是不堪她的騷擾,才用這種委婉的形式避開。
再比如就是阿黎主動提出不用親吻當作獎勵。
事實上,自從在屏山東關牢房的那次親吻出現異樣之後。妤卉一直都下意識地迴避了與阿黎太過親密的接觸。就算是為阿黎擦身換衣,看著摸著他赤裸的身體,她也會盡量剋制,也就是藉著按摩地正常動作稍稍有點過火的揉揉捏捏,偶爾想入非非色迷心竅趁他熟睡偷偷親吻他的臉頰而已。
既然阿黎主動提出不想要親吻獎勵。她又沒有正當的理由去拒絕,何不就著這個臺階,避免尷尬呢?她想這也許對大家都好。她該給他的不應只是形式上地親密和溫暖,也許精神層面的重視和尊重還有彼此之間的信任與倚賴,才是他最需要的吧?
妤卉認為當初不能說是她救了阿黎。
她選擇與他一起墜崖,是很不理智一時衝動一念之間。如果給她一次機會重來,她不能肯定自己還有勇氣做出同樣的選擇。
但是如果沒有阿黎在墜崖時為她擋去了衝撞之力,沒有他忍著非人地痛楚一直堅持鼓勵她前行,沒有他對她的信賴支撐,她或許也根本活不到現在。
他總說她是他的良藥。他其實也是她地心靈雞湯。
沒有他的陪伴,沒有他的堅強,她不可能保持著像現在這種樂觀,開心地充實地在與世隔絕的山谷悠然自得的生活。
在她勞累疲乏的時候,他用言語安慰。哄她高興;在她遇到疑難問題猶豫退縮的時候,他能與她探討刺激她的靈感。幫她找到不錯地解決辦法,重新鼓舞她的激情。
他已經成為她生活中無法割捨的一部分,上升為一種精神層面上的依賴。就像當初她不願離開蘇眠一樣。她甚至害怕與他分開,她不想再經歷與蘇眠分別時同樣的痛苦。
所以對於那些細微地變化,妤卉假裝不去深究,小心翼翼地維護著現在她和阿黎相處的關係。甚至強迫自己坦然去接受阿黎隱約地疏遠。除了與男元帥相關的事情,她其實是不願不捨再讓阿黎去迎合她的想法目的。
是不是九死一生之後的人,想法多少都會有一些改變呢?
兩年半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
日日朝夕相處,沒有外部的干擾影響,能使情濃,也能使情淡。
兩年半之前,阿黎說愛她,能為她毫不猶豫犧牲性命。然而她那時竟沒有說過她愛他,她只是堅持著承諾,看似無微不至地照顧他而已。
兩年半之後,她並不奢望他還能保有那時的激情。
這兩年半,阿黎會喊她的名字,卻再也沒有稱呼她為妻主。
最初是她不願意他那樣稱呼,現在是不是他也不願意那樣稱呼她了呢?
每每想到這些問題,這些近乎有些神經質的細節問題,妤卉都覺得是自己太敏感。而且她也說不準自己對阿黎的感情是不是真愛,她又憑什麼,又怎好意思總是苛求別人?
感情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別人硬是強加給她,她不曾想過珍惜,可是一旦成為習慣再慢慢失去冷淡下來,她又覺得悵然若失,越仔細想越是懊惱迷茫。
她懷疑自己是在這山谷中悶太久,能接觸到的除了性格古怪的鬼伯之外,只有阿黎這樣唯一的美男子,才會整日胡思亂想產生不健康的念頭。她安慰自己,她和阿黎終究是要離開山谷,也許回到華國,一切就會回到從前那樣。
然而回到從前那樣又該如何繼續呢?
就因為阿黎當初愛她情真意切,捨命不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