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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會有專人檢視奴家的身子,讓他們知道了你不肯收用奴家,奴家就只有被休的份了。”
妤卉穿好衣物,鄭重作揖施禮道:“委屈七郎了。”
逝水卻忽然貼在妤卉身側,伸出柔軟香舌輕舔妤卉的耳垂,柔聲道:“妻主大人,是不是奴家今日饒過阿黎,你就會成全奴家心意,讓奴家侍寢呢?”
妤卉強做鎮定,並沒有一下子拒絕,還特別為逝水留了念想,循循善誘道:“七郎,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明白感情勉強不來吧?不過相處久了,說不定我真會動心。那時發乎於情的恩愛,才是幸福享受。否則人與禽獸何異?”
逝水緊貼著妤卉的身體僵了一下,而後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開。
第六卷 紅鸞動 22時局如棋
接下來的程式禮儀,逝水都做足了大家公子的樣子,再沒提羞人的話語,溫順賢淑舉止優雅,陪伴在妤卉身旁沉默寡言,規規矩矩一一拜過妤家的長輩們,也順利地透過了驗身那一關。
當初逝水身為卑微侍兒時,長期在下人院子房內做活,後來去了妤卉的院子,也被妤卉禁足,所以大部分身份尊貴的主子們都不認得他。就算偶爾一些服侍在主人身側的僕役覺得他看起來眼熟,也絕對想不到堂堂媯家公子會是那個因病不幸死去的逝水。
妤婉得了妤卉提醒,認出逝水的身份,卻假裝不識。想必因為逝水背後有聖上這座大靠山,明裡還與媯家脫不開關係,妤婉也只有幫忙遮掩。
回到妤卉的院子,逝水領著僕從們拜過妤卉,順德就捧出了家法。
逝水在依舊例掌刑之前,先以見面禮的藉口賞了阿黎一件厚厚的毛皮坎肩。隨後的鞭打又免了脫衣的環節,堅持讓阿黎穿著那厚厚的坎肩挨罰。逝水故意放水,鞭打本來就不重,隔了幾重厚衣,阿黎幾乎是感覺不到疼痛。
這一套樣子活做完,皆大歡喜。
順德算是在大戶人家常年做事,早知道主人們的事情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比如為何四小姐新納的側夫與死了的逝水容貌相似,比如為何這位媯家公子對阿黎手下留情諸如此類。他雖然好奇卻絕對不會開口探究。更不會對旁人亂嚼舌頭。
納側夫是沒有妻主陪著回門一說,華國風俗,只在年節親戚走動地時候,得寵的側夫才能徵得妻主的同意返回自家看望自己的父母。側夫的親生爹爹往往地位卑微,一般也沒有可能自己跑來看望兒子,所以有那受冷落的側夫,自出嫁後到死也沒機會與親人再聚。
妤卉知道逝水與媯家人之間的親情薄弱,逝水自己不提。她也不會亂當好人。
逝水讓文竹領了院子裡的侍兒們除了日常打掃,準備餐飯,閒暇時都是做針線,沒事少走動。妤卉則讓阿黎去書房整理,若是無事可做就隨著保育公公照看女兒,其餘家務上地事情都不要操持,只安心將養身體。
一切吩咐妥當,妤卉就帶著逝水回到自己的臥房。
外邊陽光燦爛,房內生著火盆。溫暖如春。影楊、影柳就在隔壁耳房內。這樣的環境讓妤卉充滿了安全感,她端坐在床上,指了椅子讓逝水坐定。外人看來是新婚夫婦商量事情,其實他們談論的話題與新婚夫婦應該談論的那些毫不相干。
“七郎。我一路回京城遭遇了兩撥襲擊,那些人是什麼來路,你可有線索?”既然逝水打著媯家公子的旗號嫁過來,而媯家是一直為皇帝搞諜報工作的,妤卉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逝水端正坐在妤卉對面。微笑道:“還以為妻主大人要同奴家商量家中大事。卻原來是問國家大事。奴家一個久困深閨長年臥病的男子。怎敢妄論?”
妤卉知道逝水打趣,她不為所動道:“你不願意送我這個人情也罷,反正我託了白霜影打探。蘇眠那邊也不是等閒,我早晚能查出來。再不然我帶著阿黎去倚紅館問問妙蓮,妙蓮為了讓阿黎少受些苦,可是願意犧牲很多呢。”
“看來妻主大人已經將五殿下的得力干將摸得很清楚了。那何不直接去問問五殿下?你平安歸來,五殿下一定十分想念,不日就會請你去她那裡喝茶聊天呢。”
逝水是在暗中提示,讓她早作準備,應付五皇女地盤查麼?妤卉心中有些沒底,以皇帝的老謀深算,應該不會讓五皇女知道《論戰》那本書是從她這裡得來的吧?畢竟當著許多人的面她都聲稱不記得全文,皇帝愛才不會讓她鋒芒太露,遭人嫉妒地。那麼現在五皇女對她會存了怎樣的心思呢?白霜影能打探到她去宣國為皇帝辦差,五皇女應該也已經知道了部分內情了吧?聽妤婉的說法,皇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