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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越發灰心自卑。妤卉不主動找他,他也就儘量少出現在她面前,基本上是故意躲著妤卉。妤卉這段時間事務繁忙一時並沒有察覺異樣,反而讓阿黎漸漸疏遠的計劃進行無阻。今日妤卉出門沒有帶阿黎,阿黎其實是有些失望的。這從某種程度上證明了阿黎的猜測,妤卉對他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親密了,也似乎不再要求他去努力完成任何事情。他的存在對她而言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吧?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結局,為什麼真走到了這一步,他反而是心痛得窒息,連最基本的表面偽裝都那麼辛苦吃力,讓逝水看出了破綻。
他不該這樣脆弱的,這會讓別人為他操心。他不能為妤卉做更多的事情,那至少要讓她能少些因他而起的煩惱才對。逝水都能看出來他悶悶不樂,那麼妤卉是不是也看出來了擔心了呢?所以才讓逝水找他單獨說話,開解他的憂愁?
阿黎抿了抿嘴唇說道:“下奴身份卑微,不明事理,還請側夫教導。”
逝水從妤卉那裡知道阿黎失憶,在逝水的印象中阿黎當初的行止與現在也沒多少區別,現在阿黎雖然抬為小侍身份,如此客氣謙恭的說話是很正常的。他並不點破自己原來的身份,只是耐著性子溫和說道:“阿黎,你不願講也罷。那麼咱們說說規矩上怎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