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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桌子椅子,連酒樓的後院都擺滿了桌椅,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全都是解饞的硬菜,整雞、整鴨、醬肘子、大塊的紅燒肉,每張桌子上還擺著一大罈美酒。
孫元化當然不會陪著這些丘八們用這種粗鄙的飯菜,他說了一些場面話,又鼓勵了虎威營計程車兵們一番,然後便藉故離開了。只留下濟南衛指揮使在這裡陪著。
孫元化離開了,虎威營計程車兵們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快,他們心裡只有葉帥、馬營長、謝副營長,管你什麼巡撫大人還是知府大人,他們都懶得鳥你,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推杯換盞,吃得不亦樂乎。
雖然孫元化留了濟南衛指揮使陪葉思文,可是他們雙方誰都不鳥誰,濟南衛指揮使根本不和葉思文說話,自顧自的和一班同僚喝酒說笑,說到得意處,還向葉思文示威呢!
葉思文知道濟南衛指揮使是在恨自己搶了他的功呢!葉思文心中鄙夷,開玩笑,讓你去泰山山區打土匪,你能有這麼好的成績,不被土匪一勺燴了才怪呢!還敢在我面前傲!你有什麼本錢傲!
濟南衛指揮使不待見葉思文,葉思文當然也不會巴巴的跑去巴結這個傲氣沖天的濟南衛指揮使,自顧自的帶著馬躍和謝威跑去給虎威營計程車兵們敬酒。
看見葉帥親自來敬酒,士兵們都沸騰了,興致更高了。
看著下面沸騰的場面,一時間,濟南衛指揮使心中羨慕嫉妒恨全都湧上來了。
“這本來該是我的啊!”濟南衛指揮使捏著手中的酒杯說道。
“唉!x大人,來喝酒啊,老是看著下面幹什麼?”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拍著濟南衛指揮使的肩膀說道。
濟南衛指揮使轉頭一看,發現這個人正是濟南兵備道衙門的團練使,他突然一計上心頭,一個毒計在他的腦子中想起。
濟南衛指揮使親熱的拉著團練使大人的手,說道:“來、來、來、來,黃團練使,本官有個事情要和你談談。”
“有什麼事情x大人你儘管說就是了,只要下官能做到的事情,一定全力以赴。”團練使大人很是豪爽的說。
濟南衛指揮使將團練使拉到一邊,兩人耳語一陣,團練使先是搖頭,然後在濟南衛指揮使的勸說下終於點了點頭。
兩人商量好計策之後,不動聲色的回到桌子上喝酒,可以看見,濟南衛指揮使的心情明顯比剛才好多了。
一頓慶功酒喝得是昏天黑地,直到下午三點鐘的樣子大家才三三兩兩的散去,葉思文給虎威營計程車兵放了三天假,午飯後虎威營計程車兵各自回家就行了。
馬躍和謝威二人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葉思文還好一點,腦袋雖然有些暈乎,但是還是親自帶著人將馬躍和謝威送回了家。
送謝威回家的時候,謝威的媳婦如玉挺著大肚子連忙出來把謝威扶了回去,將謝威放在床上,又忙上忙下的給謝威煮醒酒湯。做這些的時候,這個以前的青樓女子嘴上半句埋怨都沒有,可見他對謝威還是十分上心。
如玉本來要請葉思文在家裡坐坐,喝一碗醒酒湯再走,可是葉思文還要送馬躍回家,便推辭了。如玉也不強留,親自送葉思文出門。
到馬府的時候,馬欣惠看著爛醉如泥和步履輕盈的葉思文,撅著嘴說:“要不就幾個月不回家,一回家就喝得爛醉如泥,你們這些男人啊!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葉思文腦袋有點暈,還有點興奮,他笑嘻嘻的說:“你管管你哥哥就是了啊!至於我,你現在可沒有權利管,你又不是我媳婦,能管到我嗎?以後再說吧!”
調戲,這是**裸的調戲!
馬欣惠一臉紅,啐道:“一個醉貓,瞎說什麼?”
“我沒有瞎說!”葉思文辯解道,腦袋一暈,再也支撐不住,倒在馬車上,鼾聲如雷。
馬欣惠雖然惱葉思文出言不遜,看見葉思文睡了之後,怕葉思文著涼,連忙吩咐下人拿出一件狐裘披風,親自給葉思文蓋上,細心得像個小媳婦一般,哪還有女強人的風采?
葉思文一直睡到半夜才醒來,第一次醉酒的經歷讓他有些難受,心裡很堵,頭很疼。他從床上坐起來,突然觸碰到個溫柔的東西,葉思文定睛一看,原來是唐婉兒的手,小丫頭正伏在葉思文的床邊,呼呼大睡。
最難消受美人恩,葉思文搖了搖發疼的腦袋,將一件狐裘披風披在了唐婉兒的背上,他當然不知道,這件狐裘披風是馬欣惠給他用的。
葉思文的動作使唐婉兒在夢中醒來,她看見葉思文醒了,高興的說:“表哥,你醒了啊!難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