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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多謝葉愛卿周旋。”朱由檢微笑著說。
葉思文知道朱由檢指的是張嫣的事情,他不敢託大,道:“陛下過譽,見義勇為乃我大明朝每個男兒的本份。”
“還一個大明男兒的本份,愛卿說得好!”朱由檢讚了一聲,隨即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昨夜之事,還望葉愛卿不要記在心上。”
葉思文的心思是何等的玲瓏剔透,知道這是朱由檢在警告自己不要把昨晚上的事情拿出去亂講呢!他立刻裝傻充愣:“陛下說的是什麼事?微臣怎麼不記得了。”
見葉思文如此上道,朱由檢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朱由檢力行節儉,但是皇上進膳還是一個慎重的事情,況且還是和臣子一起吃飯,禮節繁多,一頓飯足足吃了半個時辰。
雖然菜餚都是皇宮大內的御廚精心做出來的東西,但是葉思文依舊吃得直搖頭,還說天下美食都在皇上的御廚房裡呢!做出的菜餚還沒有歸田園居里的大廚味道好。
吃過飯,朱由檢依舊沒有讓葉思文回去的意思,而是讓他陪自己去御花園走走。
朱由檢在前,葉思文在後,兩人默默的走在御花園的小徑上面,賞花觀景,誰也沒有說話,除了一陣腳步聲,一陣沉默。
“愛卿,治國不易啊!”
正當葉思文搞不清楚朱由檢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朱由檢突然停下了腳步,莫名其妙的對葉思文說了一句“治國不易”。
葉思文腹誹:“丫的不會是又要向我發牢騷吧!還真把我當成最佳聽眾啦?”
“微臣願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葉思文是個聰明人,知道現在是表忠心的最佳時機。
朱由檢嘆了一口氣,道:“自朕登基以來,內憂外患不斷,外有後金、蒙古,內有大旱、流賊、閹黨、黨爭,有時候,朕真的不知道大明的出路在哪裡?朕時常惶恐,這大明的幾百年基業,會不會壞在朕的手裡。”
葉思文對朱由檢這倒黴孩子越來越佩服了,許多論壇上說崇禎皇帝這個亡國之君當得冤,其實他還真是有點冤,至少他比以前那些荒淫無道的亡國之君冤多了。
雖然知道崇禎皇帝的結果,但是葉思文總不能說你就是一個亡國之君吧!他只能安慰:“陛下洪福齊天,必能保得大明江山無憂。”
朱由檢指著葉思文的腦袋,搖著頭說:“你啊!你啊!怎麼剛封了官,就和外面那些官兒一樣了,盡揀好的說。朕要聽你說實話,大實話。”
說到“大實話”,朱由檢把聲音提得老高,看來是有點激動。
葉思文突然伸直了腰桿,問道:“陛下真的要聽真話嗎?”
“怎麼?愛卿難道以為朕是那種不能直言納諫的昏君嗎?”朱由檢有些生氣的反問。
“微臣不敢!”葉思文連忙告罪,這當皇帝的說話就是有水平,tm的真是句句誅心啊!
朱由檢大手一揮,道:“愛卿有什麼話儘管只說,只要不是大逆不道之言,朕皆赦免你無罪。”
“既然如此,那微臣還真是有幾句話不吐不快了。”葉思文突然不再唯唯諾諾,恢復了平時意氣風發的狀態。
朱由檢明顯感覺到了葉思文的變化,點了點頭,暗道,這才是朕認識的葉思文嘛!
“陛下,有大明以及周邊國家的地圖嗎?”葉思文不談政治,先要一份地圖。
朱由檢大手一揮,吩咐王承恩:“大伴,給葉愛卿準備地圖。”
很快,一張詳細的地圖掛在了御花園裡的一座亭子裡面。
葉思文走到亭子裡面,指著地圖,開始侃侃而談:“陛下剛才說大明朝外有蒙古、後金這些外患,內有大旱、流賊、閹黨、黨爭,微臣深以為然。我們先說外患,先看蒙古,蒙古近年來一直在和後金爭奪草場,加上本身內亂不斷,已經無力和大明作戰,蒙古這支外患可以先不管。我們再看後金,後金自建努努爾哈赤以來,一直壓著大明打,薩爾滸一戰,我大明精銳盡失,從此在於後金的大戰中,我大明始終站在被動挨打的局面,即使是大明名將袁督師,也只能在遼東保持一個不生不敗的局面,所以後金,才是我大明朝的毒瘤,若不能早日去除,後果不堪設想啊!微臣一直在想,我幅員遼闊的大明為何不能打敗一個只有彈丸之地的後金?微臣認為,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我大明這幾年的內患太嚴重了啊!”
聽了葉思文的分析,朱由檢也是扼腕長嘆:“是啊!若是大明沒有這麼多天災**,區區一個後金,豈能處處壓我大明一頭?”
“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