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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還有金印,定然惹得官司遍處都下文書,畫影圖形,明寫鄉貫年甲,到處張掛。現今明明地兩行金印,走到前路,須賴不過。”張青道:“臉上貼了兩個膏藥便了。”

孫二孃笑道:“天下只有你乖,你說這痴話,這個如何瞞得過做公的?我卻有個道理,只怕武都頭依不得。”武松道:“我既要逃災避難,如何依不得?”孫二孃大笑道:“我說出來,都頭卻不要嗔怪。”武松道:“阿嫂但說的便依。”

孫二孃道:“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裡過,吃我放翻了,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卻留得他一個鐵界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皂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沙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

。這刀如常半夜裡鳴嘯的響,都頭前番也曾看見。今既要逃難,只除非把頭髮剪了,做個行者,須遮得額上金印。又且得這本度牒做護身符,年甲貌相,又和都頭相等,卻不是前緣前世?都頭便應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誰敢來盤問?這件事好麼?”

金蓮聞言急忙道:“好好在家漢子一個,卻做什麼鬼頭陀去?”三娘等三個人聞言都笑了,武松忙道:“嫂嫂寬心,只是扮作頭陀模樣,也不是真做了頭陀。若要武松真做個出家人,不得吃酒吃肉,我也不做。”金蓮這才轉憂回喜。

當下孫二孃取出一應物件,金蓮服侍武松,便著了皂直裰,繫了絛,把氈笠兒除下來,解開頭髮,折迭起來,將界箍兒箍起,掛著數珠。張青、孫二孃看了,兩個喝采道:“卻不是前生註定!”三娘看了讚道:“好個頭陀。”金蓮看了心頭鹿兒亂撞,暗想道:“若今後能與叔叔完聚,他這般打扮來時,倒像是個偷人兒的頭陀。”武松討面鏡子照了,也自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換了裝束後,三娘將出銀兩來,請張青僱了輛車,將三娘那匹馬拉了車,自己在車上換了女裝來,便與金蓮、二孃同坐一車,武松與張青兩個步行,一路望二龍山而去。

一路上,便在車內,三娘便先教授孫二孃白蓮教教義,這些教義金蓮也熟稔了,兩個輪番教來,倒也不累。三娘有兩女相伴,一個風情萬種,一個嬌蠻嫵媚,倒也樂在其中,只是兩女都有主兒,一個只愛叔叔,一個已有丈夫,都不得下手。

行了二十餘日,上得一條土岡,早望見前面有一座高山,生得十分險峻。一行人下土岡子來,走得三五里路,早見一個酒店。門前一道清溪,屋後都是顛石亂山。看那酒店時,卻是個村落小酒肆。但見:門迎溪澗水潺潺,山映茅茨綠茵茵。疏籬畔梅開玉蕊,小窗前松偃蒼龍。烏皮桌椅瓦缽甌;黃土牆垣酒仙詩。一條青旆舞寒風,兩句詩詞招過客。驃騎聞香須住馬,使風帆知味也停舟。

三娘、武行者一行人過得那土岡子來,見了那酒店時,三娘便道:“腹中飢餓,去那裡吃些酒肉也好。”當下眾人徑奔入那村酒店。

張青兩口兒因要茹素,自坐了一桌,三娘、武松、金蓮自坐了一桌。三娘道:“店主人家,備葷素兩席來,素的那桌不可沾一點葷腥,酒要多少都可,葷的那桌,肉要多些來吃,酒也多要些。”武松也道:“正是,肉來個五七斤,酒來個兩壇。”

店主人家看了咋舌笑道:“真個兒古怪,這一桌兩位娘子,一位師父,卻要吃葷,那一桌兩個俗家人卻要桌素的。”武松焦躁道:“問什麼,只管上來,一發算錢給你。”

店主人應道:“實不瞞師父說:酒卻有些茅柴白酒,肉卻都賣沒了,看兩桌都是相識的,不如坐一桌,都吃素席來。”孫二孃聞言拍手笑道:“卻是巧了,都吃茹素來便好。”三娘癟癟嘴道:“我不吃肉也可。”金蓮也道:“奴家也吃些素食便可。”

武行者卻虎著臉,拍桌道:“且把酒來擋寒。”店主人便去打酒,三娘便教張青、孫二孃過來一桌坐了。孫二孃笑道:“巧事,都只有酒無肉,我兩個倒不用眼饞,一路行來只見扈娘子與武都頭吃酒吃肉的,心頭不快。”三娘笑道:“若是心頭不快,今後但凡有兩位在場,我陪兩位吃素便了。”

說話間,店主人將兩壇酒來,幾個大碗價篩來,教一眾人吃,將八碟蔬菜瓜果來放了,與眾人過口。武松酒量好,不一時吃盡了幾碗酒來,眾人只顧大碗篩來。

不一時,幾個人將兩壇酒吃盡,三娘吃得少,其餘張青、孫二孃、金蓮也都少飲,那兩壇酒大半都落武松肚裡,穿堂風一吹酒卻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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